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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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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花脑子里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愁,早忘了沐身的水已凉了七分。白皙的皮/肤都泡起了褶子还不自知。倒是在里屋躺在床上合不上眼的严肃清,左等右等不见谢飞花出来,才猛地起了身,朝浴间大步走去。

谢飞花脑子乱,连严肃清进了浴间都未曾发现。

严肃清抬手伸入桶中试了水温,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谢阁主是打算用凉水去肝火吗?就不怕染了风寒?”

谢飞花惊掉了覆着眼的方巾,触到光的桃花眼应短暂的不适应,眯了起来,愣愣转向严肃清所在的方向,只能看见严肃清模糊的轮廓。

“起来,再泡就发了。”

说着便将谢飞花挂着屏风上的衣衫扔了过来,谢飞花下意识地抬手接住了。

待谢飞花眼睛适应了光亮,严肃清已经转身出了浴间。谢飞花只记得方才严肃清的嗓音有点儿沙哑,其它什么也没看见。

谢飞花是看不清,严肃清却是看太清了。他脑子里满是谢飞花赤/身泡在浴桶里的模样,虽不是十分分明,但也八九不离十了。喉咙莫名干涩,说话不免哑了嗓子,于是急忙抽身,免得更加狼狈。

谢飞花回到里屋时,见严肃清已经睡下了,便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折腾了半宿,终于可以歇下了。

被倦意席卷的谢飞花很快便睡着了,可严肃清却睡意全无,方才只是闭眼假寐,免得与沐浴而来的谢飞花撞个正着,现听着另一头谢飞花均匀的鼾声,更是万千思绪上头,搅得他一夜难眠。

翌日,天还未亮,严肃清便起了个大早,在谢飞花毫无知觉的时候出了门,直奔大理寺去,以免与谢飞花碰面,反倒尴尬。

司辰逸顶着一脑门官司,神色恹恹地来到了大理寺,严肃清一见司辰逸满脸菜色,便知他昨日定是遭了罚。

司辰逸一抬首,就与严肃清的视线对上了。严肃清下意识地想转头,却见司辰逸一把撸起袖口,气势汹汹地杀到了他的桌案前,用力一拍:“严肃清,你老实交待,你到底跟我老子说什么了?!”

严肃清面色无澜地望着司辰逸:“实话实说。”

“滚你的实话实说!你知道昨夜我老子是怎么把老子我捆回去的吗?老子我被我老子罚在祠堂里跪了一宿,他/妈的老子的腿都不听使唤了!”

“司少卿,到底是‘我老子’还是‘老子我’?嗯?”严肃清搁下手中的笔,“还有,又是谁的妈?”

司辰逸被严肃清堵得瞬间语塞,一拍桌:“老子管他是哪个老子,哪个妈!”

严肃清起身,拍了拍司辰逸的肩,语重心长地对司辰逸说道:“司少卿,老国公赐你小字‘清宴’,取的是‘河清海宴’之意,用心颇深,你呀,莫要辜负了老国公这一番心意,好自为之。”

司辰逸被严肃清这一番说辞给震住了,不禁呆立于桌旁,皱眉沉思着。

待严肃清已快步出衙门口了,司辰逸这才反应过来严肃清是在忽悠他呢,当即回身怒吼:“严肃清,老子跟你说的是赐字的事儿吗?!”

严肃清头也未回,只是潇洒地挥了挥手:“昨日你在‘百花楼’的用度都记在了账上,就从月俸里扣。”

“严肃清,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呵呵,我是你上司!”

司辰逸:“…………”

妈/的,官高一级压死人!

严肃清出了大理寺,便往不远的面摊步去。

“钟叔,一碗牛肉面。”

“好咧,这就来,大人稍坐。”

严肃清择了个座,从兜里摸出块净帕,将桌椅都抹了一遍,才便撩袍坐下。这家面摊不大,因离着大理寺近,严肃清便成了摊上的常客。老板钟叔,年近半百,为人老实忠厚,他家的面,汤是煨足时辰的浓汤,肉是切得实在的份量,卧上个蛋,撒上新鲜葱花,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牛肉面便出了锅,一碗热汤面下肚,暧了内腹,温了脾胃。

“大人,您的面,慢用。”钟叔笑着为严肃清端了面,还特地捧了双洗得澄净的筷子。

“有劳。”

严肃清谢了钟叔,接过特地为他备的筷子,默默地吃起了面。

面摊不大,一直是钟叔一人在摊前忙活。严肃清是铺中的常客,那洗好干净的毛病,钟叔也是知晓的,所以严肃清的碗、筷都是另备的,唯他一人使用,这也是严肃清经常光顾面摊的主要原因之一。

严肃清今日离家早,天未亮便到了大理寺衙门,一夜难眠,脑中思绪万千,想得多了,更是腹中饥饿。严肃清端坐于桌旁,虽腹中空空,饥饿难耐,但吃相依旧端方尔雅,不失分寸。

一碗面下肚,严肃清才觉精神缓和了些。

严肃清起身,放下码得整齐的钢板,便准备离开。

“小心!快闪开!”

严肃清听前头有人惊呼,定睛一看,只见一辆拉货的马车疾驰而来,满载的货物未曾绑结实,一件一人高的立柜眼瞅着便要从马车上砸了下来。

临近马车的摊铺前,一名身着月白华袍的清瘦男子,正双手笼袖立于摊前,细细观赏着摊上刚捏好的各色糖人,闻声缓缓回过头,眼见立柜倾斜即将砸落,竟堪堪忘了挪脚。

严肃清眼皮一跳,当即毫不犹豫地提气晃到男子身边,一把揽住对方的腰,将其生生拽离了立柜砸落的范围,“嘭”地一声巨响,木制立柜在二人身边砸了个粉碎。

谢飞花只觉眼前一黑,便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环伺左右,谢飞花的心蓦地安稳了下来。

严肃清搂着谢飞花,心有余悸地看向碎裂的柜子,若再晚一步,怀里这傻乎乎的玉人儿便要遭殃了,真不知一向反应敏捷的谢大阁主,今个儿到底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谢飞花听着严肃清由快变缓,逐渐平稳的心跳声,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马车主拉住了车,着急地小跑过来对着严肃清与谢飞花连连作揖道歉,严肃清摆了摆手,未再追究,只叮嘱车主将货物绑好,免得再生事端,车主连连称是,便收拾了残局,重新驾着马车离开了。

谢飞花抬首,从严肃清怀里出来,严肃清覆在谢飞花腰上的大掌并未松开,谢飞花也不急着挣脱。

严肃清像是忘了手所放的位置,低首看向谢飞花,眉头微蹙:“怎么回事儿?不懂得闪开吗?”

谢飞花心怀歉意地一笑:“那糖人捏得逼真,一时看出了神,给你添麻烦了。”

严肃清舒展了眉头,飞快地用余光扫了一眼谢飞花之前看的糖人,接着谢飞花的话:“倒也没什么……”而后转了话头,“你怎会在此处?”

“哦,想去看看露姑娘。”

严肃清闻言,看向谢飞花,眼里一抹不悦的神情一闪而过。这细微的神情,竟被谢飞花察觉,他连忙解释道:“快过堂了,白牡丹担心露姑娘害怕,所以托我过来看一眼。”

谢飞花言下之意是:我不是特地过来看人家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只是受人所托,身不由自己。

谢飞花也不知为何要解释这一句,但此话一出,严肃清的神情明显有所缓和,谢飞花不禁扬了扬唇角。

严肃清去了一趟“百花楼”,便知白牡丹是谢飞花的“暗桩”了,“百花楼”自也不是普通的烟花之所,按理被官府发现后,白牡丹就应撤离,“百花楼”也需彻底清理干净,将与“探密阁”有关的一切都彻底抹杀,不留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以谢飞花对严肃清的了解,他还是将“百花楼”留了下来,谢飞花打从心眼儿里相信,严肃清不会将此事外传,“百花楼”的秘密他定会守口如瓶,不会由他之口泄露出去。

比起相信自己的嘴,谢飞花更愿意相信严肃清的嘴,毕竟严肃清不仅是个“闷葫芦”,还不是“一杯倒”的酒量……

严肃清点了点头:“露姑娘的案子,不过是个意外,现便差个人证,待证人一到,便可结案。”

谢飞花刚想接话,一名衙役便飞奔至严肃清与谢飞花跟前,对着严肃清一拜,急声道:“大人,西郊茅厕内发现一具男尸!”

严肃清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男尸?可查明尸源?”

“尚未。”

不知为何,严肃清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他与谢飞花对视了一眼,便对衙役道:“叫上司少卿,立即去案发现场。”

“是!”衙役应声,这才抬头,一见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的状态,瞬间愣在了当场。

严肃清搂着谢飞花腰的手还未收回,二人相距不过咫尺,动作极为亲昵。

严肃清在大理寺内是出了名的冷漠、爱干净,从未见他与任何人有过近距离接触,就连私交颇好的大理寺少卿司辰逸都未与他有过如此近距离的身体接触,衙役惊得魂都快离体了。

严肃清、谢飞花二人一见衙役这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严肃清的手还未从谢飞花的腰上离开!

严肃清连忙撒开搂着谢飞花腰的手,谢飞花也快速向后退了一大步,二人间瞬间拉开了距离。

严肃清抬首望天,右手摸了摸鼻尖,心里暗道:今日的天可真蓝……

谢飞花低首看地,眼神扫到了靴子上,心里暗道:鞋尖沾了灰,回去得好好擦一擦了……

严肃清蓦地转过头,看向还未回神的衙役:“还怵在这儿做甚?”

衙役这才回过了神,着急忙慌地对严肃清一拜,便一溜烟地闪了人,奔去大理寺唤人了。

【小剧场】

严肃清:“被看见了。”

谢飞花:“嗯。怕吗?”

严肃清:“不怕。”

谢飞花:“那,能松开手了吗?快憋死我了……”

严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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