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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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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府中天色已晚,严肃清前脚刚入宅,后脚宫里便来人传召严肃清,请他入宫一趟。

严肃清连忙换了身衣裳,连水也不及喝一口,便与谢飞花道了个别,便随内侍一道入宫。

谢飞花望着严肃清匆匆离开的背影,一时愣神,人便这么被唤走了。谢飞花对皇帝的印象并不好,虽然觉得皇帝将赐与严肃清的赏赐换成金银这一举措十分有趣贴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皇帝。

“伴君如伴虎”,严肃清现下虽得皇帝圣宠,但不知这荣宠能维持多久,加之严肃清的脾气,并不通晓人情世故,只怕会一时言语不当遭来灾祸。先前宋太师一事,谢飞花也有所耳闻,皇帝只是略施小惩,连行刺朝廷命官的罪行也不予追究,将严肃清的性命置于朝局之下,令严肃清受了莫大委屈。以现下谢飞花同严肃清的关系,谢飞花自会为严肃清感到担忧。

谢飞花心中暗道,若是皇帝敢对严肃清不利,他便将严肃清带回“探密阁”,无论你朝廷如何险恶,他谢飞花都能在江湖中为严肃清僻一安身之所,将所有风浪阻于门外,予严肃清一方世外桃源。

想到这儿,谢飞花提起的心便放了下来。

严肃清深夜被召入宫,是因为皇帝想让严肃清出任“巡察使”,去登州巡察“盐务”。

严肃清心里“咯噔”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差使。“盐务”对于朝廷而言,意义重大,是国库收益的一大来源。可其中涉及的关节也十分复杂,盘根错节,真实情况,实难查证。历任“巡察使”至登州查盐务,皆是走个过场,众人皆是心照不宣,皇帝心里更是同明镜一般。严肃清的性子,自是不适合担当这种逢场作戏的角色,皇帝启用严肃清,明显是想对“盐务”下手,借机好好整治一番。

皇帝见严肃清凝眉不语,不禁乐了:“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严大人这是转性了?怕啦?”

严肃清对皇帝的调侃颇为头疼,也不知他与皇帝是否八字不合,总喜欢拿他找乐子。可毕竟是皇帝,严肃清也不能太拂其面子,将人怼回去,只得出声道:“微臣不是怕,只是……”

严肃清闭了嘴,不再继续说。

“只是怕牵扯太多,朝堂动荡,朝局不稳?”

皇帝直接将严肃清未说出的后半句给补完整了。

严肃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皇帝见状,抬手便将手里拿着的一枚白色棋子准准地打在了严肃清的额头上,严肃清微微吃痛,但却不敢动。

皇帝不知该气还是该乐,对严肃清道:“你是当朕死了吗?这朝局,朕还稳得住,轮不到你小子来操这份心。”

“是,皇上英明。”严肃清拜道。

“你就安心查,至于如何处置,那是朕的事儿,明白了吗?”

严肃清又不是个傻子,自是听出了皇帝话里的意思,“盐务”要查,还要查得彻底,其中牵扯他需查得明明白白,但是却不能私自处置,得暗中呈与天听,按皇帝旨意发落。

这与宋太师之事可谓是“大同小异”,皇帝怎会不知“大理寺”所审之案与严肃清被刺一事同宋太师有关,但他却将此事压了下来,只因宋太师在朝中多年,背后势力盘根错节,众观全局,实在不宜动他。

严肃清即使心里憋屈,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现又要他做同样之事,这委屈受一次便罢了,还要他再多受一次,心中自是不乐意。

皇帝自然看出了严肃清的心思,嘴角抽了抽,这满朝文武,敢同他摆脸色的,除了严肃清,当真找不出第二人。

“喏,给你的。”

皇帝从袖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物件抛与严肃清,严肃清下意识地抬手接住,拿到近前一看,竟是块金牌。

“见此牌如见朕。有了它,你大可便宜行事。”

这无疑给了严肃清巨大的权利与支持,严肃清端详着手中金牌,若有所思。

“你小子什么德性,朕清楚得很。身在官场之上,便有许多身不由己,这道理不需朕来教你。”皇帝觑着严肃清的脸色,“一些无伤根基的事宜,你想如何处置皆由着你来,有这金牌,也方便些。你是个聪明人,知何为轻,何为重。此事交与你办,联放心。”

严肃清轻轻叹了口气,拿着金牌,对皇帝拜道:“微臣遵旨。”

皇帝对严肃清摆了摆手:“行了,去办你的差吧。‘大理寺’朕会命人替你守好的。此次登州之行,你想带何人便带何人,朕皆允了。”

“谢皇上。”

“行了,无事儿便退下吧,”皇帝一撇嘴,“朕可不想整晚都对着你这张臭脸!”

严肃清一愣,只好无奈地对皇帝再拜道:“微臣告退。”

待严肃清走远,皇帝才吹胡子瞪眼的对一旁伺候的福满道:“你瞧瞧这小子,总给朕摆臭脸,好像朕多委屈了他似的。”

福满笑着回道:“严大人便是这性子,皇上不就喜欢他这样吗?”

“哼,这臭脾气,也不知像谁!”

福满笑而不语,便伺候皇帝歇下了。

严肃清回到宅子时,已子时将过,却见主屋里依旧燃着灯火。

严肃清快步进了屋,一眼便见谢飞花单手撑着脑袋,支楞在桌上,头一点一点的,睡得极不踏实。

严肃清刚行至桌旁,谢飞花便醒了过来,意识还有些迷糊,只得眯着眼,望着严肃清:“回来了?”

严肃清在谢飞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爱怜地摸了摸谢飞花的头:“怎不去床上睡?”

“等你呢。”

谢飞花揉了揉眼睛,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严肃清闻言,心内一暖:“玩了一日,肯定乏了,去床上歇着。以后莫要等我了。”

谢飞花不满地白了严肃清一眼:“就等!”

严肃清一怔,而后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好,好,等,等。”

谢飞花撅着嘴轻哼了一声。现以他与严肃清的关系,在家里等候晚归的恋人,不是应该的吗?凭什么不让他等?

严肃清笑着吻了吻谢飞花的眼角:“乖,回床上去,我先去洗漱。”

严肃清本无其它意思,可这话落在谢飞花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就像严肃清让他去床上乖乖等着,他稍候便来……

严肃清看着谢飞花红起的耳根,先是不解,而后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他那句话说的过于暧/昧。严肃清也不解释,只是轻笑着,又吻了吻谢飞花的耳朵,便起身拿上换洗的衣裳进了净房。

谢飞花解了外袍躺在床榻之上,不禁暗自佩服自个儿当初的明智之举,“鸠占鹊巢”自不必说,单这张宽大的床榻,眼下当真有用无比。

谢飞花不禁将半张脸掩在被褥之下,偷笑起来。不多时,严肃清便洗漱完毕,只着了一件里衣从净房内出来,见谢飞花正盯着他看,严肃清心内一笑,假装没看见地直接要从谢飞花的床边走过,还未走远,便觉衣角一沉,原来谢飞花从被中伸出了手,拽住了他的衣角:“你这是要去哪儿?”

躺在榻上的谢飞花自是看不见严肃清的表情,严肃清悄悄地勾了勾嘴角,而后收起笑容,低头看向谢飞花,脸上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回榻上休息啊,怎么,哪儿不对吗?”

谢飞花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堵气似的松开了严肃清的衣角:“你回,回你的榻上去,以后都别上本阁主的床!”

说完,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严肃清,生起闷气来。

严肃清见状,心里直乐,不禁扬起嘴角,也不理会谢飞花是否在生气,径自一把掀开谢飞花的被褥,紧捱着谢飞花直接躺了下来。

谢飞花被严肃清挤着只能往里挪了挪,而后转过身,仰躺着偏过头,瞅着严肃清气呼呼道:“不是要回去的吗?又上我的床做甚?”

严肃清又往内挤了挤:“这不是有人不让我回吗?”

“不让你回你就不回了?严大人何时变得如此听话?”

“唉,本官也不想啊,”严肃清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偏过头看着谢飞花,“家有悍妻,不得不从啊!”

“去!谁是‘悍妻’?”谢飞花红了脸,嗔怪了一句,又翻过身,背对着严肃清。

严肃清轻笑出声,谢飞花自不是在生他的气,而是感到害羞了。也不知谢飞花是如何做到既主动撩/拨严肃清,又总是弄得自个儿不好意思。

“面皮这样薄,还总是撩/拨于我,谢阁主当真顽皮。”

严肃清边说边在被褥下像惩戒孩童一般,轻拍了下谢飞花的屁/股。

谢飞花当即转过身面对着严肃清,桃花眼圆睁:“动手动脚做甚?”

严肃清唇角微扬,抬手一道内力,熄了屋内灯火,在谢飞花耳边低声道:“做些你我二人该做之事儿……”

“唔……”

翌日,严肃清不出意外地又起晚了。待到“大理寺”时,司辰逸已坐在案前,等着他了。

严肃清一踏入门,便感受到了来自司辰逸探寻的目光,严肃清佯装镇定,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桌案坐下,拿起了桌上摆着的卷轴,翻看起来。

司辰逸又用目光,将严肃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才起身挪到严肃清的案前:“严大人这是遇何喜事儿了?心情这般好?”

衙门内其余众人闻言,不禁纷纷看向严肃清,看完又暗自纳闷,司辰逸是如何从严肃清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出他心情好的?

严肃清抬眸扫了司辰逸一眼,不接话。

司辰逸又道:“严大人满脸春/色,莫不是找到了心仪之人?”

严肃清闻言,惊得滑脱了手中的卷轴,他弯腰俯身去捡,从而避开司辰逸的目光,用这短暂的时间,调整好面部表情,佯装镇定地拾起卷轴,重新端坐于案后,冷眸对上司辰逸的目光。

【小剧场】

谢飞花:“皇帝老儿不安好心!”

严肃清:“还好。”

谢飞花:“跟他混不如跟本阁主混,本阁主保你穿金戴银,吃穿用度皆是最上乘的!”

严肃清:“好,听夫人吩咐。”

皇帝:“小子,朕允许你辞官了吗?!”

谢飞花:“哼,本阁主允了,有本事跟本阁主比比谁给的银子多啊!”

皇帝:“……朕认输,你连自个儿都赔给这小子了……”

严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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