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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螃蟹爪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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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柳自当是带着任务来的“登州”。谢飞鹰早做了安排,让她协助谢飞花调查“登州盐务”内情。

“回阁主,奴家到此地不久,加之身份所限,未查出太多有利的线索。还望阁主恕罪。”

谢飞花点了点头,本来“登州盐务”盘根错节便极为难查,不然谢飞花也无需动用“探密阁”之力,去帮助严肃清。

“不怪你,本就不好查。量力而行便可,莫要涉险。”

谢飞花不仅不责怪顾惜柳,反倒提醒她要小心行事,若是遇到危险,及时撤离,不必强撑。

顾惜柳感激地对谢飞花行了一礼:“虽不知内情,但奴家以为‘登州奚氏’粮铺,值得一查。”

“奚氏?”司辰逸不禁接了一句,“可是京都皇商奚家?”

顾惜柳点头:“只是旁支,京都一脉才是奚氏本家。”

严肃清知司辰逸是想起了“长乐坊”内碰到了的奚家公子——奚白玉。严肃清蹙眉,顾惜柳提到登州奚家经营的是米粮生意,这不得不让严肃清联想起入城那里遇见的“运粮队”,名为运粮,实则送盐。

谢飞花用余光瞥见了严肃清皱起的眉,便知他想到了什么。谢飞花也不打扰严肃清,又问了几句,也无其它可用信息。正想询问严肃清的意见,谢飞花与严肃清同时脱口道:“有人!”

顾惜柳闻言,连忙起身,快步走到琴台前,拨弄起桌上的古筝。

一行四人装出正在听琴的模样,偶尔大声称赞几句。

一众人刚摆好样子,便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顾惜柳停下琴,对四人道了声歉,便打开了门。只见楼内的一名堂倌儿站在门外,一脸谄笑地对顾惜柳道:“蓉妈妈差小人来问姑娘一声,姑娘处有贵客,可需要小的帮忙?”

顾惜柳欠了欠身:“多谢妈妈关心,那便送些好酒过来,贵客怠慢不得。”

“是,小的这便去办。”

堂倌儿离开前还往屋内瞅了一眼,屋内四人佯装没发现,只自顾自地聊天大笑,一副真是前来寻欢的模样。

惜月上前,对顾惜柳一拜:“小姐,拦不住他。”

顾惜柳摆了摆手:“他带着蓉妈妈的命来,自是拦不得。不妨事儿,备些酒菜来。”

“是。”

惜月领命退了下去。

顾惜柳这才关上门,重新回到了屋内。

“这蓉妈妈是何许人?”

谢飞花问道。

“不是阁中人,也不知奴家身份,但人却是可靠的。想来是怕我应付不来,才差了人过来看一眼。”

谢飞花点头:“小心为上。”

“阁主放心,奴家自有分寸。”

严肃清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开口道:“顾姑娘是从何处打听到奚家米铺与盐务有关?”

“回大人的话,奚家公子是楼内常客,奴家是从楼里与他相好的姊妹、小倌儿们那儿听到的消息。只说这奚家公子家底颇丰,并不只是经营米粮生意,具体做何营生,也未曾提过。奴家猜测,这买卖不能宣之于口,这奚家旁支一向不受本家待见,自是无法插手本家生意,那在登州城内最赚钱的买卖,只有……”

顾惜柳不说,在场众人也明白了,是贩卖私盐。

在极少的信息下都能做出相应推测,不愧是“探密阁”之人,对“消息”的解析程度皆高于常人,果然厉害!

严肃清点了点头:“那奚家公子可常来?”

顾惜柳:“算是常客。”

严肃清与谢飞花对视了一眼,谢飞花便知了严肃清的意思。

“你且多与这奚家公子亲近,看看能否从他处获得些有用的消息。”谢飞花对顾惜柳吩咐道。

顾惜柳自是应了下来。

惜月敲门,为众人送上了酒菜,又同顾惜柳道堂倌儿送来的酒已被她接了过来,一并送来了,让众人不必担心再有人入小院。

顾惜柳点头,让惜月退了下去,以防万一,还是让惜月守住了院门。

严肃清又看向司辰逸:“与奚公子结交,还需你出一份力。”

司辰逸夹了块肉:“哈?”

“纨绔子弟与富家公子,自然能玩到一处。”严肃清顿了下,“这棋局的解法,便是你接近奚家公子的契机。”

严肃清这一说,司辰逸便知他的意思了。这对司辰逸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司辰逸便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众人又商议了些其他事宜,将一切布置妥当后,谢飞花看了看时辰,到顾惜柳处不过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若此刻便走,着实不像是来寻欢的客人。于是便让顾惜柳弹琴,四人一道把酒言欢,打发时间。

不过能真的把酒言欢的只有严肃清、司辰逸、魏冰壶三人,谢飞花这个“一杯倒”的酒量,只能看别人尽兴。

谢飞花馋酒,见严肃清杯里还有未饮完的酒,便拿了根筷子,伸到严肃清的杯内沾了沾,再放到嘴里,尝一尝酒味,以安抚体内的酒虫。

严肃清见谢飞花第三次将筷子伸进了他的杯里,无奈地摇了摇头,于是一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让惜月上了壶热茶,撤了他桌上的酒,直接与谢飞花饮起了茶。

谢飞花:“………”

严肃清:“本官同谢阁主一道以茶代酒,谢阁主还有何不满?”

谢飞花瘪了瘪嘴:“你见过在花楼里喝茶的吗?”

“本官此生只进过两次花楼,皆是与谢阁主一道,花楼内究竟是何模样,本官还真是不知,还请谢阁主指教。”

“呃……饮茶好,不伤身,来,我敬大人一杯!”谢飞花连忙将严肃清要翻“旧账”的势头扼杀在摇篮中,举起杯,便喝了一大口刚倒上的茶,“噗……”

茶刚入口,谢飞花便喷了出来:“烫,烫!……”

严肃清无语了,这刚上的热茶,能不烫吗?

顾惜柳忙让惜月取来了冰果子用的冰块,让谢飞花含了一小颗,这才缓了他的疼。

谢飞花见众人皆围着他,连忙冲大家摆了摆手,因嘴里含着冰块,话语也说得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明白:“都散了吧,我不妨事儿……”

众人见谢飞花并无大碍,这才散了,司辰逸继续同魏冰壶划拳,顾惜柳随意地弹着琴,后来也加入了司辰逸与魏冰壶的行列,只剩下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自处一桌。

谢飞花鼓着腮帮子咬冰块,模样极为可爱。

“转过来,我看看烫伤没有。”

谢飞花非常听话地转过身,正面对着严肃清,指了指自个儿的嘴:“等咽下去的……”

严肃清点点头,便盯着谢飞花咬冰块。

谢飞花也盯着严肃清看,看着看着就上手了。反正二人面对面跪坐着,谢飞花背对着司辰逸那桌,没人能看见他手下的小动作,于是右手顺着严肃清的大腿就往上摸,严肃清连忙抓住谢飞花“玩火”的手,压低嗓音:“受伤了还不老实?”

谢飞花三下五除二吞下了嘴里的残冰:“伤的是嘴,又不是手。反正我用手耍/流/氓,嘴不碍事儿的。”

严肃清对谢飞花是彻底无语了,他也知自个儿是在“耍/流/氓”呢,怎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严肃清无奈:“张嘴。”

“啊——”谢飞花老实张大了嘴巴。

严肃清轻抬着谢飞花的下颌,仔细地查看了下谢飞花的口腔,未见有被烫伤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

谢飞花闭上嘴,得意洋洋地冲严肃清挤了挤眼:“都说没事儿了,你还不信。”

“谢阁主若不是心虚,也不用遭这一下。”

严肃清已回过了身,正打开茶盖,凉着壶里的茶。

做贼心虚的谢飞花悄悄地吐了吐舌头,连忙伸手帮严肃清的忙。

“那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不说我就高兴了?”

“不是这个意思。”谢飞花挠了挠头,“我就想着怎么同你一次□□待清楚了,免得你再生我的气。”

“交待?”严肃清扫了谢飞花一眼,“谢阁主这是欠下了多少‘风流债’,竟需要向本官‘交待’了?”

“我是正经人。”谢飞花连忙拍着胸脯向严肃清保证,“那些个‘歌姬、舞姬、琴姬’的,我一个都未碰过。只是闲时听听曲、看看舞罢了,绝对清清白白,不信,你尽可查去!”

严肃清抿了口茶:“我查这些做甚?”

谢飞花:“那你可信我?”

严肃清不语。

“不信?那我让谢飞鹰查,如何?”

严肃清还是不语。

谢飞花急了:“还不行?那我发誓,发毒誓,若我谢飞……”

谢飞花话还未说完,严肃清便递给他一杯晾到温度适宜的茶:“唉,我若不信你,又怎会……”

严肃清后半句并未说出口,谢飞花却懂了,“又怎会日日思君,只愿与你君共白头?”

“两只螃蟹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

严肃清与谢飞花正到情浓时,邻桌的划拳声突如其来地打断了这美好的氛围。

谢飞花忍不住回头:“你们能不能小点儿声?”

魏冰壶:“不能!声儿小就输了!”

谢飞花:“…………”

严肃清憋不住笑,扭过头,忍着声,身子不停地抖。

“冰壶,你是不是喝多了?”

魏冰壶年纪小,谢飞花便喊了他的名字。

魏冰壶一昂头:“喝多了?我才没喝多!来,再来,两只螃蟹……”

谢飞花回头看向严肃清,严肃清笑完了,回视着谢飞花,点了点头:“嗯,确实多了。”

说完,严肃清又朝邻桌指了指:“多的不只他一人。”

谢飞花又看向司辰逸,只见司辰逸正一脚踩在桌案,撸起袖子,冲魏冰壶高吼:“老子不信了,今儿非喝趴,嗝——趴你个孙子!”

刚取了酒回来的顾惜柳,正好见到这一幕,着实没忍住,不禁在门边笑出了声。

【小剧场】

司辰逸:“你趴下你就是孙子!”

魏冰壶:“我没你这个爷爷!”

司辰逸:“孙子儿,给爷爷逮螃蟹去!”

魏冰壶:“………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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