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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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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花出了门,自然不是直接去唤热汤,而是拐去了严放州的房间。

刚准备敲门,便听见了屋内严放州与影戚戚的对话。

“两名男子欢爱,有何不妥吗?”

影戚戚的声音从门缝里透来,谢飞花堪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免心头一动,这小子,毛还没长齐,懂什么“欢爱”?这等虎狼之词,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又听影戚戚接着道:“我见谢副阁主与顾堂主二人过得便挺好。”影戚戚话音顿了一顿,“虽然顾堂主总欺负副阁主,可副阁主一见顾堂主便笑得合不拢嘴,是平时见不着的那种……开心……”

影戚戚在“情爱”方面,尚未启蒙,只能凭感觉说话,那种见到心爱之人,不由自主的打心眼里欢喜的情绪,他自是不明白的,可面上的开心自是掩不住的,影戚戚也是看在眼里的。

严放州并未马上接话,像是沉思了片刻,才听他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谢飞花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颇像是个初见情郎家人的小媳妇儿,对来自家人的评价既期待,又担心。谢飞花竖起了耳朵,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

“我细细想过,自打主子结识了谢阁主以来,我感觉……”严放州顿了顿,谢飞花手心开始冒汗,“感觉主子,更像个‘人’了……”

此话一出,谢飞花先是一怔,而后长长地呼了口气,放下心来,转身离开了,将严放州“不不,我也不是说主子之前不是人,只是更有了‘人气’,就是……”的解释抛在了身后。

谢飞花回忆起初识严肃清的情景,又冷又闷,确实不像个“活人”,可现在的严肃清是鲜活的,生动的,如严放州所言,是个真真正正的“大活人”了!

谢飞花心知肚明,严放州这一句评价,已经是对他最好的认同了。

谢飞花脚步轻盈地回到了严肃清的房间。

“谈得如何?”

谢飞花笑看着严肃清:“你猜!”

严肃清一看谢飞花喜上眉梢的脸色,便知他心情不错,想来无有阻碍,不禁莞尔:“看来谈得不错。”

谢飞花竖起食指,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并不是。”

“嗯?”

谢飞花见严肃清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禁心内得意,在严肃清身边坐下:“没谈。”

“怎么了?”

谢飞花“嘿嘿”一笑:“不需要说。”

严肃清闻言一愣,严放州自小生活在严宅内,自是接触不到与此相关的事物,怎还能自个儿想通呢?

谢飞花对严肃清解释道:“有戚戚呢!”

谢飞花将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严肃清,严肃清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自个儿平时在严放州心里是个怎样的形象……

不过细细思来,谢飞花闯入他的生活后,确实变了许多,多了些“烟火气”,那是“家”的气息,是最后能去的归处。

“所以,你什么也没干便回来了?”

谢飞花点了点头:“是啊,不然呢?”

严肃清挑眉:“说好的沐浴呢?”

谢飞花一拍脑袋,完了,忘唤热汤了……

严肃清笑着揉了揉谢飞花的脑袋:“我去吧。”

说着,便起身去唤小厮上热水了。

谢飞花看着严肃清的背影,一脸傻笑:还是我家男人体贴!

有了昨日的“公开”,谢飞花与严肃清二人便不再藏着掖着了,谢飞花得已光明正大地牵着严肃清的手,理直气壮地住进了严肃清的房内。

司辰逸一脸迷茫地看着毫不遮掩,在人前亲昵无间的严肃清与谢飞花,对着面前的魏冰壶,数次欲言又止。

魏冰壶实在受不了司辰逸这副模样,毫不犹豫地抬腿踹了司辰逸一脚:“有话快说。”

司辰逸如抓了救命稻草,一口气将憋在心里的话,如竹笋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虽然我知道严兄与谢阁主二人是形势所迫不得不逢场作戏与外人看但他二人成天腻在一起加之严兄素不与人亲近现因查案做到这种地步,我……呼……”

司辰逸一激动,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一大串的话,差点儿把自个儿憋死,话还未说完,便倚在桌旁开始“呼哧呼哧”地喘起了大气,以防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憋死。

司辰逸话说三分,魏冰壶便明白了司辰逸的意思。魏冰壶扫了眼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避讳的严肃清与谢飞花,暗暗叹了口气。即使他早已知道严肃清与谢飞花早已暗通款曲,也着实没眼看这借着“公务”公开搞“私情”的二人。更何况不知实情的司辰逸?司辰逸只道二人是在做戏,可戏做得这般“真切”,他自是忍不住心生疑惑。

魏冰壶见司辰逸至今不知其中“真意”,便知严肃清是有意隐瞒于他,虽然不知严肃清是何用意,但魏冰壶自不能做那个泄密之人,于是只能耐着性子替严肃清与谢飞花打掩护。

“严大人一向公务为上,身为我等之楷模,自然得以身作则,即使做戏,也要做得真切,才能以假乱真,令旁人不知其中深意。大人如此用心,你还有何可置喙的?”

魏冰壶义正严辞,说得好像真的一般,心中其实早已虚得不能再虚。

司辰逸被魏冰壶大义凛然地训斥了一顿,瞬间觉得是自个儿觉悟低了,不禁心生愧疚,他与严肃清的交往时间明显要长于魏冰壶,魏冰壶都能如此明事理,他这个“大理寺少卿”思想境界怎还不如个半路出家的小仵作?

司辰逸顺过来了气,两眼一瞪:“我只是觉得严兄与谢阁主戏做得好,连我这知情之人都要被迷惑了,更别提旁的人。”

魏冰壶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就属你最不知情了……

魏冰壶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

司辰逸瞟了魏冰壶一眼:“所以你我二人当以大人为楷模,好好学习,别露了马脚。”

魏冰壶脸上的神情差点儿没崩住,司辰逸这跳跃的思维,他已然有些跟不上了。

还不等魏冰壶反应过来,司辰逸便牵住了他的手,魏冰壶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甩掉了司辰逸的手:“你做什么?!”

司辰逸看着如临大敌的魏冰壶,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十指相扣的严肃清与魏冰壶:“学习啊!不是你说要以大人作为楷模的吗?”

魏冰壶险些咬断自个儿的舌头,他二人这“做派”岂是一般人学习得来的?!

魏冰壶瞬间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脚的感觉,别扭地同司辰逸牵起了手,掌心相对的触感,激得魏冰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司辰逸也同样不舒服,于是双双松开手,司辰逸看着自个儿的手心,幽幽地叹了口气:“严兄真是辛苦了……”

这头因为这一遭变数,颇有种鸡飞狗跳的意思,另一头也同样鸡犬不宁。

沈重山因为离得近,率先得到了严肃清大闹“花魁选举”之事,不禁被入口的大葱给呛出了眼泪。

“奶奶个熊!严肃清这小子,比老子强!”

沈重山边搓眼泪,边竖起了大拇指。

严肃清的为人他是知晓的,私以为严肃清是为国事“献了身”,不禁对严肃清又高看了三分。沈夫人替沈重山重新用刚烙好的大饼卷了根大葱,递给沈重山:“好歹也是个知府了,说话怎还这般没遮没拦。”

沈重山接过夫人递来的大饼卷大葱,蘸了满满的自制黄豆酱,撇了撇嘴:“我沈重山就是个粗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兵痞子,学什么文人雅士?”沈重山咬了一大口包着大葱蘸大酱的卷饼,边嚼边对自家夫人道,“装了也不像。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猪鼻子插根葱——装象’。”

沈夫人闻言,不禁“噗嗤”一笑:“哪还有将自个儿比作猪的?”

沈夫人出身书香世家,是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却偏偏看上了从军营里出来的沈重山,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而然地嫁给了当时还只是个青州府兵的沈重山。沈重山虽然是个粗人,却对自家夫人疼爱有加,又有上进心,且颇有些能耐,竟真混出了头,成了“青江知府”,统领“青州府兵”。

只是口味重,就喜好用自家夫人烙的饼,卷着大葱蘸酱吃。按沈重山的说法是,上了战场,

这一口气,指不定还能熏倒一个。

本是沈重山随口胡说的,却不知为何,私下里却被传成了真事儿,说是有一次打仗,沈重山力有不敌,差点儿被敌方捅个对穿,紧急关头,沈重山急中生智冲对方哈了口气,结果一嘴

的大葱味儿,敌人始料不及,硬生生被沈重山给熏下了马,沈重山这才死里逃生。于是“烙

饼卷大葱”的吃法,大为盛行,沈重山手下的兵,全好上了这一口。沈重山得知此事后,着

实哭笑不得,“三人成虎”,现下再做解释已毫无意义,便随他们去了。

沈重山自是不信严肃清是个“断袖”。他离“登州”近,对“登州”城里的那几个人是个何作风,颇为了解。他早知周博远等人不是个好东西,但因职务、地域所限,一直插不进手,

严肃清这般作为,沈重山稍动动脑,便知严肃清是想让周博远这老狐狸放松警惕。

沈重山突然重重叹了口气:“只怕那些言官会借机生事。”

沈夫人轻轻拍了拍沈重山的手背,以示安慰:“严大人为国为民,吉人自有天相,夫君不必太过担心。”

沈重山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小剧场】

谢飞花:“作者终于做个人了!公开了!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司辰逸:“作者不是人!这俩人公开秀恩爱,单身狗哪还有活路?!”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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