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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留下了?先过这一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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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同意了吗?”文苏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还暴跳如雷的文亦童,此刻只觉得很累,累到没力气,去计较妹妹的作为。

既然世间只有她一个亲人,又何必时时事事逆她的意?更没必说,说些难听的。自己此去,不知何时回来,与其弄得到时后悔,不如宽容些才有善处。

再说,妹妹已经是大人了,凡事有自己主张,还能保护她到几时?明明已经自顾不暇。

最后,还有珍娘呢。

文亦童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无论如何,总是信她。

只因她是个世间少有的妥当人,什么烦恼到她手里总能解决得光光鲜鲜整整齐齐。

那还怕什么?

就这样吧。

“我明儿早起,先回房睡了。”文亦童沉重地抬脚,只觉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似的。

文苏儿跟了一步,走不下去,只好眼睁睁看着哥哥,一点一点,消失在视线中。

打起门帘来的一刹那,冷风刺骨,文氏兄妹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后院厨房里,老七已经是三杯热米酒下肚,桌上摆着酱肘子一盘炒菠菜一盘再加现切出来的卤猪耳朵,这玩意看着确实不太舒服,却是他最喜欢的下酒菜。

菜光杯空,老七还不知足,端起杯来,冲福平恬着脸:“哥,我亲哥,再添一杯,一杯就一杯,真的是最后一杯了!”

福平抱着锡壶,为难地看着自家婆娘。

“不行!你够了!你老七的酒量我岂有不知?!三杯到顶,再多回不得家了!”福平婶一脸冰霜不容糊弄的模样:“快吃了馒头,回申宅交差去!”

老七悻悻地放下杯,钧哥冲他做个鬼脸,将两只热气腾腾的新麦大馒头推过去:“吃,吃!”

老七眯起眼睛,捏起一只来闻了闻,拍案叫绝:“这个天也只有你们这儿吃得上新麦!唉,你们还缺马车夫不?”

钧哥笑得要倒:“我们什么也不缺!新麦算什么?我们这儿好东西多呢!”

老七立马瞪大眼珠子:“还有什么?!”

福平婶桌下踢了钧哥一脚,眼光犀利地要杀人。

夫人的暖房是秘密,你敢多说出一个字来小心我用锅铲劈了你!

然而钧哥可不傻,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秒就将话题转了回来:“你傻了老七?你为什么来?没好东西这大雪晚的你出城上我们这儿来?为杯米酒猪耳朵肉吗?”

一句话说得老七怔住,随即哈哈笑出声来:“看我这脑袋!”拍了自己一把:“正经事都忘了!”一口咬住只馒头,另一只则毫不犹豫地揣进怀里:“豆苗呢?我该走了!”

虎儿指指桌子对面:“哪!”

两只大磁盆,满满当当,青葱玉翠地栽着如手指般高牙签般细,刚刚发出嫩得一掐就短的绿豆苗。

“到家往汤里一丢就吃,最多明儿中午,再迟可就不能下锅了。”福平婶替老七将豆苗盆包好,交到对方手中。

老七冲她挤挤眼睛:“婶子,几天没见,愈发唠叨了哈!”

福平婶一脚就踹了过去,老七趁机开溜。

“别闹了,”福平示意婆娘前头去:“看看那姓文的小姐去,她不比夫人,什么也将就不得,也是个不会动手自己来的,别让夫人受累,你去。”

福平婶不由咬牙:“我就说不该留下她!这哪里是什么小姐?分明就是个惹祸精!也不知夫人怎么想的!她那眼神看着就不善!等着生事端吧!”

福平难得在自家婆娘面前沉了脸:“大过年的,你这说的是什么?!生什么事端?给谁生事端?!”

福平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是自己说错话了,一向在男人面前硬气惯了,这时看对方脸色变了,倒也很会见风转了下舵。

“你着什么急?”调门顿时调低三个八度:“我不过随便那么一说。”很顺手地向肩膀后面撒了一小撮盐,也是最近她跟珍娘学来的辟邪术。

福平叹了口气:“你是好心,不过这家里有夫人做主呢,就把你那颗好心收回肚子里吧!”

福平婶瞪他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出去了。

虎儿在外迎着她:“婶子,来得正好,那什么小姐要人伺候呢!大呼小叫的,什么样儿!夫人都没她那么娇气!我伺候不了这尊大佛,婶子你去回夫人一声,让夫人训她一通才好。”

看吧,刚才还说什么来着?!这不来现的了?!

没错,夫人是做主的,可她做的是大事的主!家里这点狗屁叨叨的鸡毛蒜皮,有我福平婶在,还真用不着夫人!

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

笑话!

福平婶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事,还用得着麻烦夫人?!”

虎儿一愣,呆呆地看着对方撸起袖子,怒冲冲而去。

雪是真下了不少,窗棂、瓦行,铺一层白绒,园内树梢枝头,犹如到处盛放皑皑梨花,文苏儿站在窗下,若有所思,身后的红蜡烛,烛泪淌了一堆,灯花爆得噼里啪啦,她也懒得去剪。

真的留下自己了?

正如想法来得突兀,被应下也一样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真的留下自己了。

哥哥也没再阻拦了。

那我该怎么办?

刚才只知一味争取,回过神来想清楚,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回到自己屋里,自己动手打开布帘的一瞬间,文苏儿忽然想哭,天地间好像只剩下这间屋里的自己了,孤独感油然袭上心头。

她坐不住,踱步来回,只觉得必须做点什么,于是提高嗓门叫人来,忙这忙那,提些不必要也不合理的要求,仿佛只有这样,才显出自己的存在感,不会心慌到好像已然身在世界边缘,多行一步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虎儿被气得拂袖而去时,苏儿心里的憋屈才刚刚好些。

然而,悔恨却油然而生。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不是答应珍娘既然留下就会乖乖听她这里的规矩?!

“喂,屋里有人没有?!”

院里有把泼辣辣的声音,混不吝地打进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