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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大半夜的不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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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珍娘手里的架子垂了下去,纸幅顿时也跟着偏沉,若不是秋子固眼明手快似乎早有预料地手里一紧,糊到一半的画可就得毁了。

本来嘛!秋子固于无人处,也可以很调皮,跟自己老婆皮一皮,也是很开心的啦!

“忙到半夜了已经,开个玩笑醒醒神嘛!”

秋子固身子向后微微一仰,脸上的表情天真无邪中混着你懂怎么回事狡黠。

珍娘哼了一声,平铺下画纸,拿起刷子,貌似漫不经心地挥舞两下:“让她伺候你?也行,那就让她跟着你,伺候着吧。”

这下轮到秋子固笑不出来了。

搞什么鬼老婆?你倒是想想再说话啊怎么能答应得这么痛快?!

这怎么行?一个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的人跟着自己?烦不烦?除了珍娘,秋子固绝不允许独处时有人打扰,让他乖张也罢耿介也罢,反正他就是只让自己喜欢的人伴在身边,别人在他看来,都是累赘。

秋子固的手也垂了下去,好在此时画纸背面朝上平躺着,不受干扰,却显得有些可怜兮兮,因主人俩谁也不理会它了。

秋子固飞眉微挑,向来舒广秀逸的眉目之间多了一丝凝滞:“真的?”

珍娘一刹那心软。

还要不要玩下去呢?

好像,秋叔叔有些当真了呢!其实怎么可能!让她跟着秋叔叔挡在咱俩中间?!

想也不要想!炸了我化成灰也不行!

秋叔叔,你不会这么不了解我吧?既然是为了醒神开玩笑,不会这么快就认真生气了吧?

要不算了吧?

就在珍娘快要卸甲放弃的一瞬间,忽然她眼角余光,瞥见秋子固如墨染就的黑瞳里,隐隐闪过若有似无的一丝忍俊不住,薄唇也微微勾起了温柔的弧度……

行了。

看穿了。

那就玩下去喽!

珍娘低下头,若无其事打开装裱盒,拿出裁板、裁刀、裁尺和锥针之类的工具,准备下一道工序,嘴里淡淡地应:“当然真的,明儿一大早我就去跟她说,文姑娘为什么来的?我一说她准愿意。”

下一道工序就是正式的裱了,需要用上面的那些工具,打裁纸、绢、绫、锦等装饰材料,接着,用裁好的材料把画心镶嵌起来。

珍娘早裁出一块松江白绫,这时便接着画纸大小,一点点修正,边修,边对着画纸比画,完全不在意刚才两人谈话的样子。

秋子固不动,盯住她看,一直盯,盯到珍娘抬起头来:“当甩手掌柜了是不是?快看看这一块怎么弄,我是不懂画的,一会弄坏了我不管。”

秋子固干脆耍赖:“我当惯了的嘛!有你在我何必操心?甩手也是你培养出来的。再说弄坏了怕什么?我的就是你的,坏了就坏了吧!”

珍娘瞪他一眼:“这就什么话!坏了就坏了?一向惜物如金的秋师傅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再说你有不是可别赖我身上!什么叫我培养的?!”

秋子固双手抱在胸前,不依不饶:“怎么不是你?现在屋里只有两个人,不赖你赖谁?也不许你再弄多人来!我只赖你,就赖你!别人我不稀罕!”

珍娘柳眉倒竖,作势举起刷子:“好啊说着说着还愈发来劲了!”

秋子固状似生气,眉梢一挑:“举那么高干什么!看滴湿了我的画!”嘴里说着,手便去拉,却不在意那柄刷子,一瞬间捏住珍娘纤细皓腕,手中略微用些力气,便将她轻轻拽到自己怀中。

风声萧萧,雪影飘摇,屋外是数九寒冬滴水成冰,屋里却春光旖旎暖得要出汗,尤其靠在一起的两人,珍娘的脸烧成一块红布,低垂的脖颈处,细细密密布着汗珠,只是无暇去擦。

“玩笑够了吧?”秋子固双手牢牢环住她的肩膀和腰身,声音低得好像呢喃:“我谁也不要,除了你。”

珍娘手软得没力气,却还在推他:“那你刚才?”

秋子固眼波摇曳乱影般流荡醉人,双唇低到她的耳侧:“做菜不是得撒盐?再好的食料,也得有调味料才更鲜美。”

珍娘忽然轻声一笑,仿佛就等着他这句,左臂一伸,一把拉过对方的脸,贝齿凑上他的唇,轻轻咬下去,随即松开。

秋子固有一刹那的僵硬,随即微微柔软下来,他微笑着,更深些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抚上孟扶摇细腻光滑而又火热的脸颊,然后笑出来。

“这也算调味剂?”

珍娘嘤咛一声,随即双唇被堵,说不出话来。

庄子西北头,一厅偏厦中,钧哥睡到半夜,被尿憋醒,匆匆跑出屋去,直扑院后北角一处小木屋。

原本农庄上从来没有厕所一说,多的是林影草丛,就地解决就是。但秋家庄就不许如此放肆。珍娘别的规矩不立,唯一不松口不能随便的,就是个人卫生习惯。

厕所是必须要有的,洗手台更是随处可见,秋子固画出图纸,将后山的泉水,用竹管埋地后引来,除了灌溉,便用来净手。

钧哥放了水,舒服畅快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觉出冷来,同样因为秋子固的设计,庄上各屋里都通达暖气,且烧得十分充裕,因此虽是冬天,屋里呆久了再出来,也常常会忘了穿厚外衣了。

此时冷风一吹,雪花落到暖身子上,钧哥回过神来,不由得双手抱臂一哆嗦,打了个喷嚏:“妈耶,出来得急,连件棉袍子也没来及披!这雪后寒冻得俺小老汉鼻涕都出来了!”

话音未落,一件皮袍从屋顶斜斜落下,准准落在钧哥肩头。

钧哥吓了一大跳,但随即摸上那件海龙皮,眉开眼笑起来。

“我认得这件袍子,那毛厚得!油亮得晃眼!白天见您文大少穿时,我就没少打眼,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也落我身上了,嘿嘿,文大少,您这算是,赏我了吗?”

一轮明月高悬,月色清凉高远的洒下来,透过雪雾月华,屋顶上闲坐的那人,便也淡得像是一抹雪影,纤长的手指捏住只不知什么物件,白得也如月色,斜飞着弧度优美的眼角,瞟着地上嬉皮笑脸的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