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吃货再当家 > 第169章绝不是被逼无奈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号:    

第169章绝不是被逼无奈

250xsw.com提供更快更稳定的访问,亲爱的读者们,赶紧把我记下来吧:250xsw.com(全本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方便各位读者~请微信公众号搜索"250文学网"

推荐阅读: 异度生存指南东吴国舅龙血战神至尊仙途从金庸武侠开始我的姐姐是大碧池大神贱下留人大唐暴力宅男女策我在星际开花店


开始珍娘还在笑,瞬间陡然止声,并向秋子固做了个手势,后者疑惑地看她,但很快,也跟着明白过来。

河道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已过午夜,已经没有船只在水面穿行,所有渔夫都已停船靠岸休息,走水道进京的货船也一样,不是没有赶急路的,但现在是端午夜里,大家都沉浸在雄黄酒和水八仙的香气中,沉沉睡去。

这时候出现的水声。

珍娘抬头看了看秋子固,后者心照不宣,遂放下船蒿。

他们的轻舟随波荡漾,在水面上划出细密的涟漪,失去动力的小舟无声无息,周围的静愈发衬托出不远处的细微喧嚣。

珍娘和秋子固屏气凝神,很快辨别出声音来的方向。

蛤蜊田。

我们的蛤蜊田。

珍娘立刻暴起。

哪儿来的肖小!偷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秋子固摇头不出声的笑,心想本来是要借水光月色来消酒去醉,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有倒霉蛋送上门来!

当下将船悄悄摇到蛤蜊田,快到时珍娘便看见了那个鬼祟的身影,在水里一起一伏,脱了上衣做口袋,挂在腰间,光着脊梁疯狂搜刮着属于自己的蛤蜊们。

也许是因为饭时的三杯雄黄酒,也许是因为饭后又多加了一小杯杨梅烧,也许是因为今年的杨梅烧是福平酿的度数比往年高,也许是因为端午是不可大意的因雄黄的力量甚至大过杨梅……

总之,在看到那人的一刹那,珍娘想也不想,抄过秋子固手里的船蒿就丢出去,然后,只听见咚的一声,重重砸在那家伙的脊梁骨上,顿时便沉了下去,水面上泛起一串咕嘟咕嘟,水泡泡声。

珍娘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那人就这么被自己打死了,忙扒到船舷去看,酒也醒了大半。

然而觑起眼来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到,珍娘只得将头低点再低头,鼻尖几乎要碰上水面。

秋子固去拉她:“小心叫鱼咬掉鼻子,”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就你那点力气,又是酒后,别说打死,打晕都难。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珍娘大叫一声,向后跌坐进了自己怀里,随即,船舷边扒上一只手,湿漉漉瘦骨嶙峋地,冷冷的月光下,鬼骨一般阴气嗖嗖。

“谁打我?谁?”

珍娘哆嗦起来:“秋叔叔,人才死变鬼,是不会这么快上门寻仇的吧?”

秋子固终于绷不住大笑,伸手将那个倒霉的流浪汉从水里拉上来,给他一件船上的布衣遮体。

“哪里是鬼?不过是个被你打得昏头涨脑的小贼罢了。”

珍娘睁大眼睛细看,果然那人哆哆嗦嗦缩在布衣里,视线落到对方手上,见还攥着一把才挖出来的大蛤蜊,顿时再次火起,二话不说,抄起船篙又是一挑……

“咋的了这是?还当我是水球了呗?!”

随着一声悲鸣,悲催的流浪汉再次落水。

福平婶想到那里夜里,珍娘两口子拖着个落水鬼到大厨房来的样子,笑得起不起腰:“要不是看在那人头上还带着夫人打出来的伤,老娘死也不给他喝热粥!”

鹂儿虎儿也笑得花枝乱颤:“那人吃饱喝足了,缩在灶边烤火的时候不是还说?早知道被打两下有这许多好待遇,直接到这儿来领就完了,何必费那许多事?”

福平婶捞起衣角,擦掉眼角边笑出来的眼泪:“夫人还总觉得对不起他,因酒后劲大失手打得太重,其实哪有?我看过了,好了后连个鼓包都没留下。她就是心善,这不?留下他当了护院的,倒好,年前还直接编上班头,手下还管几个,看那得瑟劲。”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夫人在屋里不闷?”心里一紧:“是不是姓文那丫头出了什么馊主意,挑唆着夫人……”

鹂儿叹了口气:“婶子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张?夫人在屋里绣花呢!”怕她不信:“这不,我才去大包子那儿借了她的花架花绷来,这会子,夫人和文姑娘正在描花样子呢!”

当啷一声,福平婶的锅铲掉地上了,再看看脸上表情,眼珠子就快瞪出眼框,嘴大得跟下巴掉了似的,若将舌头拽出来,生就是个白无常,只是胖了些,是地府条件好了之后的鬼差模样。

没错,听见齐珍娘在绣花,正常人就是这种反应。

钧哥虽没做出鬼差的样儿,但在从窗户里看见这一幕时,还是情不自禁大叫了一声。

珍娘不抬头,依旧关注在手下的纸笔上,嘴里淡淡地道:“怎么?怎见得这只手只能拿泥刀翻土,不能拈起绣花针?”

钧哥挠挠头,突然理解福平婶的意思了:“姐,虽说她们不让你出去,你也不至于自暴自弃成这样吧?讲真这种形象真不适合你,要不你还是去暖房,有人不让,我替你挡着他们。”

他是真心疼姐姐了。

一个从来坐不住的人,下雨也只当多洗一次澡的野丫头,竟然,竟然被逼得无可奈何,坐在屋里绣起花来了!

简直是逼人太甚!

珍娘唇边的笑意更深,只是不抬头,梅花的形状到了关键处,错漏一点都会影响精气神。

“没有人逼我,这也不叫自暴自弃。你见过多少世间风浪?跟我说起自暴自弃来?我的字典里永远也不会有这两个字。至于绣花么,”她的声音变轻,因想起刚才文苏儿的话,笔下浆平的绫面会因人嘴里的哈气而起皱:“是我自己想要做的,跟别人没关系。”

钧哥更理解不了:“你怎么会想要绣花?”语气中不无嫌弃:“一坐半天不能动,眼睛盯在缎子上就快成对眼了,我记得这话是你跟我说的啊!”

珍娘哦了一声:“我说的?什么时候?”真的一点也不记得。

钧哥双手抄在胸前:“小时候,娘逼你坐在绣绷前,你就这么说的啊!我记忆可好了,这点你像我,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