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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快醒,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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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垂首拱手:“秋夫人受惊过度,身体虽无大不妥,但精气神所受打击不小,孕妇原就神气不足,易妄见妄言,再兼受到惊吓,最近风寒又盛,秋家庄正远在山郊,近山近水,易有祟物,她本自心脾气血虚弱,便神气不宁,惊悸多魇,以至邪气侵肝。肝乃藏魂之所,肝虚则魂无所归,本着养肝安神,益智补虚的原则,老夫认为……”

顾仲腾拂袖而去,连把话听完的机会和面子,都不给对方。

一帮庸医!她是那样的人吗?什么神气不足易受惊吓!她是那样的人吗?!

就算文苏儿死在眼前,她没见过尸体吗?学医出身后转攻生物基因学的人,前世解剖台上动过手的还少吗?!

至于什么惊悸多魇,以至邪气侵肝更是屁话!那可是个三九天也敢去在日落后去墓地只为祭拜久仰的某位大师一眼的主儿!

三更半夜看恐怖片更是小菜一碟!

有这帮不成器的江湖神医把持太医院!怪不得皇上作死作到如此地步也无人能拦!听说那位姓公孙的老头倒是人才,可惜,胳膊扭不过大腿,陪进去自己一条老命。

说到底,还是该管改朝换代了。

再说到底,她是被这件事牵连了。

再说深一点,是被自己牵连了。

顾仲腾沉着脸,几步便赶到了外书房后的偏厅。那里一明两暗三小间,倒座南房,明亮安静,正好用来给她养病,位置也绝佳,若有事自己只在前头处理,完了过来,顷刻就到。

几个丫鬟在门外守着,手里端着各种伺候用具,见他到,忙不迭打起撒花绣金门帘,顾仲腾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径直而入。

室内,一具纱屏挡住进入者视线,上绘花鸟和仕女,大小形容都与实有无异,几乎要开口呜叫说话般的精妙。

他转过纱屏,先见满视野锦缎绫罗,窗幔、帐幔、桌围、椅披,一派暖软妩媚,但色系温柔平和,是她最爱的莫兰迪系。

这地方早就为她预备下了,却不曾想,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启用。

精致的拔步床上,华丽的被褥下,盖着个小小的人,一夜之间,她似乎瘦下去近半,厚厚的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顾仲腾走近些,看清她如雪的脸色更比刚来时苍白了几分,唇瓣也是白的,双目依旧阖紧,长长的睫毛投下浓厚的阴影,盖住了她原有的灵动与活泼,额上细细的血管发着青,但好在是微微跳动的,这便是他触目所及唯一的生机了。

再走近些,他走到床侧,默默抓起她的手,轻轻一握。

她的掌心还是那么凉,跟来时在自己怀中一样,如数九寒冬,屋外窗台下垂下的冰凌。

他的掌心却发烫,心火太旺,急得上头。

他希望能将这份热力送进她的身体,希望是熨帖舒心地,给她最想要的安慰。

“没事了,在我这儿,一切都是安全的。”

顾仲腾弯腰低头,贴近她的身边,低低耳语。

一语未了,近处那双密密长睫出乎意料之外,竟陡然微颤,顾仲腾大惊,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脖子后一紧,便被人牢牢勾住了。

“我怎么在这儿?!”语气狠厉,是他熟悉的那个女人。

她总算醒过来了。

顾仲腾不慌了,反而觉出一丝轻松,眼里露出笑意,盯住那双近在咫尺,明光璀璨的眸子。

“你拉得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会逃跑。”

珍娘冷眼看着他,唇边噙着刀锋般的冷然:“你当然不会跑。顾五爷是何样人物?做得出,就认得下。我再问你一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仲腾的眼睛,离她的很近,近到能看见她瞳仁里的自己,小小的,貌似在笑,但说不上为什么,有些莫名的退缩感。

好像新生见到了教导主任。

有什么好退缩的?!

她问什么,实话实说就完了!自己也并没有做亏心事!

“昨晚我去你们庄上了,刚进门就听见你叫喊的声音,等进了院子,就看见你倒在地上。庄上出了事,样样乱糟糟,城外又不方便请太医,我便将你带回家里。才太医们已经瞧过了,并无大碍,只要好好调理将息一个月……”

珍娘手一沉,顾仲腾脊椎处发出不详的咯吱声,顿时,他半截身子麻了,话也说不下去。

“好个顾五爷!玩得一手避重就轻!当时倒地的就我一个吗?文姑娘怎么样了?还有,我,我的身子,”珍娘的手微微发抖,失去血色的双唇明显打战,却咬牙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我的孩子怎么样?”

顾仲腾从来想不到,她一介女流,在如此境地下竟还会有这么大的力道,冰凉的手指正压在脊梁缝间,若再重些,自己只怕要躺着度过下半辈子了。

但到底是将为人母,在提到孩子的一刹那,珍娘心神恍惚了一瞬,只这一瞬,便叫顾仲腾抓住机会。

他立刻缩脖子,从她手下逃开,心里只叫惭愧,刚说不逃,跟着便现世,再有,这般动作于形象上也是扣分的。

珍娘冷笑,又轻嗤了一声:“好一个顾五爷!”

顾仲腾脸红,为掩饰尴尬,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文姑娘已被人偷袭毙命。”心说你难道不知?倒是孩子的话有些不好回答,但珍娘的目光如同钢刺,锥在胸口不放松,逼得他不得不说实话:

“孩子也没了。当然不全是因为今晚所至,太医们说,看脉象,应是原就不稳。”

钢刺软下去,却没化成水,变成了藤条,一点点从他身上抽离,明明不疼,但牵筋扯骨,更让心不舒服。

他怕的就是这一刻,想当然地认为她会哭,因此身后的桌上,成迭干净的罗帕预备下了,只待泪水涌出,便可随用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