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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钰连眼皮都没抬，看着身侧女孩的小手，想了想，换了一另只手去签她。
那只手太脏了，他要好好洗洗。
“零，你要走吗？”白胡子拦住了他。
“滚。”
白胡子像没听到一样，阴笑，“零，我说过，你会回来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满足你，才能给你想要的力量。你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也是最完美的作品，零，你不能走。”
千钰没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
那个白胡子展现的实力在一次震惊了路瑾。
他虽然不敌千钰，但吊打八级异能者的能力绰绰有余，实力恐怖如斯，让路瑾惊叹不已。
让她奇怪的是，那白胡子的身体防御能力竟然远远高出一般异能者，着实让人奇怪。
看来这邪教里隐藏了不少秘密。
“零，你若在不束手就擒，我就杀了她！”
“……”她就一吃瓜群众，你们的恩怨情仇能不能不要扯上我？
“喂，三角眼，我说你拿枪的手能不能不要抖，走火了怎么办？！”
威胁路瑾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眼底闪过狠厉，但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双手又开始不争气的发抖。
“……”挟持人怂成你这样也是没谁了。
千钰停了手，白胡子老头的嘴角已经出现了血迹，像是受了内伤。
“零，你现在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白胡子见他真停手，失望又庆幸的看着他。
他也怕死，他怕这个怪物真的会不管不顾直接杀了他。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那时候他们刚刚把他成功的试验出来，他身体里的暴虐情绪极其不稳定，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爆发一次，地基几乎要被他毁去大半，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
他们的人本就不多，上边商量后决定，在他再一次暴虐失控的时候，抓了他的亲人来威胁他。
那一次是死的人最多的一次，他不仅没有就范，反而杀死基地近乎大半的人。
也是从那以后，他就是基地特殊的存在，就连基地试验的那些怪物见了他，也退避三舍。
现在见他为了一个女人就收手了。
这简直是对这件完美作品的侮辱！
他是决不允许这个注入了他全部心血的作品被毁掉，这个女人……
等千钰发现那个三角眼要对路瑾动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白胡子眼中刚划过得意，就被完全失控的千钰掐住了脖子。
“你该死！”三个字像是给他的最终审判，但又带着化不开的痛苦。
“哈哈哈，就算你杀了我，她也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毁掉我的完美作品，零，你知道吗，你就是这个世界的神，你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不老不死，我们都是你的奴隶，而你，是神！”
被认为死了的路瑾：“……”
杀完人你们都不检查吗？
这么草率的就下结论真的好吗？
“喂，你们当着我的面就诅咒我死，真的好吗？”
路瑾的声音惊得两个人都有些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