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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念失去意识，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是他冷漠的微笑。
她的小乖怎么变成了这样？
看着她昏了过去，顾盛满是阴翳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看。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这个梦还挺真实的，他好像真的感觉触碰到了她。
“姐姐，你是我的。”他轻轻在她的额头下落了一个吻。
他紧紧抱着她入睡，这个梦太真实了，他只希望一辈子的都不要醒过来。
“姐姐。”他轻轻地触碰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脸上地每一处。
因为他以为是在睡梦中，所以胆子变大了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困意席卷上来，顾盛才阖上了眼。
顾音念醒来的时候后脑勺还是痛着的，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却怎么也分不开。
得，她想起来了，昨晚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副手铐结果把自己给铐起来了。
还真是把他惯的，这是想干什么？
顾音念想坐起来，却发现他的双手竟然在她的腰上，更让她绝望的是他压根挣脱不开。
她没有法子，毕竟她的手都不能动。
也不知怎的，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看到她的小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姐姐？我这不是在做梦？”顾盛带着宿醉后的头疼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见朝思暮想的姐姐竟然睡在他身旁。
“小乖，还不把手铐给解了。”这样像什么话。
她皱着眉头，目光盯着她收拾的手铐，据她了解，这种东西应该是特别定制的。
顾盛的双手搂着她更紧了，原来昨晚不是做梦，他真的留住了他的姐姐。
“姐姐，我不会放开你的。”
他笑得天真无邪，但是心里却满是算计。
“你！小乖听话！”她难得对他这么凶地说话。
顾盛不甚在意，只要能够留住姐姐，他被她怎样咒骂都可以。
他真的忍受不好再一次的失去她。
“姐姐，这些年你跑哪去了。”他颤抖的双手抬起她的脸颊。
岁月竟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年轻漂亮。
“我…”
“我当初是去办事，刚好有静安先生带着你认亲，所以我也放心。”
顾音念话语刚落，顾盛的情绪就突然爆发出来。
他怒吼道:“可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从来没有找过我！”
“姐姐你可知道我多想你…”
他几乎每个夜里都在想她，想姐姐做的饭菜，想她对他温暖的笑容。
“姐姐，和我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不在乎她的真实身份，只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小乖，我…”她不能给他做出任何保证，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在这边留多久。
“姐姐可是不愿意？”他眼中出现了一抹疯狂，他不会让她走的，绝对不会。
“我不是不愿意。”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这个问题。
“姐姐，既然你愿意，那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好想你。”
昨晚的那些事，原来都是真的。
顾盛内心雀跃，他昨天把手铐给她铐上，简直是太聪明了。
如果不铐上，还不知道姐姐是否又会离开。
“我现在暂时不会离开，我这次回来，我是来看看你的。”却不曾想到，他会变得如此偏执。
她以为他早就会希望她这个人，哪曾想到，自己的离开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不，姐姐不能离开。”他大手一伸，她就彻底被他拥入怀中。
他身上还带着昨天的酒味，双手紧紧抱住她，好像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了一样。
“小乖，放手，痛。”她们是姐弟关系，他都这么大了，还这样抱在一起像什么话。
“姐姐，你知道什么是痛吗？”他扯起嘴角，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疯狂与执着。
他可是尝过真正的痛苦，每天夜里如果不是酒精在催眠，他根本睡不着。
在她离开后的几年，他不知道离家出走过多少次。
他以为他可以抵抗得住孤独，却发现实际上他很脆弱，脆弱到只要在任何地方，他都会想起她。
“啊，小乖你干什么？”顾音念惊呼道。
他现在的状态就跟疯了一样，他竟然把头埋在她的颈脖上撕咬。
“姐姐，我要让你尝尝我的痛苦，当初我可是比这个痛上百倍。”他已经失去了机智。
他顾盛脑中只充满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留住姐姐，不要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是我弟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她必须要阻止他这种行为。
顾音念双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使不上力气。
该死，这个手铐真是碍事。
“姐姐，你放弃吧，这个手铐是我派人专门去给姐姐打造的，姐姐可否喜欢？”他笑了。笑得凄惨。
这让顾音念看着心中并不好受，她的小乖因为她的离开，所以才变成这样了吗？
“姐姐，我们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所以我这样做也是于情于理。”他勾起唇角，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耳垂，还有脖子。
“你疯了！”她被他的话给惊住。
什么叫做于情于理？
她一手把他带大，结果他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吓？
“姐姐，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在你走的那一天，我就疯了。”
他不在在意她的身份，哪怕王妖怪，他都可以接受。
他对她的偏执已经深入骨髓，融入血肉之间。
而她离开正是活生生从他的身体里抽出了一根骨头，没了她，他做了那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小乖…”她还想说什么，却被门口的敲门声给打断。
“陛下，该去上早朝了。”
他要上早朝了？
顾音念刚想松一口气，却听到他回道:“你就说今日朕身体抱恙，所以早朝取消。”
他可没那么多时间要去上劳什子的早朝，他现在就要在这里紧紧盯着她，生怕姐姐又再次消失。
“小乖！”
“姐姐，没事，就算我不上这一天的早朝也不会怎么样。”
那人听到他的话以后，就离开了门口。
如今，整个宫殿之中，又只有他们两人。
他勾起她的下巴，笑得格外妖娆，这世界上最为美丽的花朵都不及他艳丽笑容的半分。
而后。
他的一句话让她愣在原地。
“姐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