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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做我的亲人比较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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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在医馆的相处,王惠兰虽然还不太接受林知礼,但已经跟林可卿相处融洽了,而且似乎也接受了自己是林家夫人却受伤失忆的说法。医馆闭馆,林可卿带王惠兰回林家了,林易秋还回将军府。

花无极早就等在天福院了,还有一桌子的好吃的。

“说好请你去天香楼吃饭的,最近事多,总是耽误了,今天干脆让莫青去天香楼打包了几样过来,里面还有他们的新菜,试试看。”花无极指着院子中间那一桌子的好菜。

绿洲醒目,悄悄溜了,林易秋心里犯着嘀咕走了过去。

“无事献殷勤,今天这么破费,一定是有事求我,说吧,想干嘛?”林易秋施施然走过去在石凳上坐好。

院中的槐花已经开了,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加上这一桌子美食,还有一边俊美无双的男子,林易秋觉得再美不过如此了。

“谁说一定要有事才请你吃东西呢。这次肃清了少府,我和你可是立了一大功,这顿算是咱们的庆功宴吧。”

说到肃清少府,林易秋到现在还没搞得十分明白。

“对了,你不是说少府里的蛀虫,太师和宰相的人各点一半么,这次到底是哪方损失厉害?”

花无极神秘地一笑,“太师负责此案,自然是宰相先受到了打击,不过后来局势一变,太师的人伤亡更严重,算起来,他们两个都和损伤,宰相算是轻一点吧,毕竟他的人更精明也更知道分寸,难以抓到确切的把柄。如果不是太师蛮横,还真很难奈何。”

林易秋眼睛一眨,“这么说,你才是那只最狡猾的狐狸。”

“错,我是猎人,狐狸虽然狡猾,但怎么逃出猎人的弓箭。”

林易秋叹了口气,“幸好咱们是朋友啊,不然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对了,你不会出卖朋友的吧?”

花无极抿嘴想了想,道“难说,朋友如衣服,亲人是手足,朋友关系还是没有亲人紧密呢。还是做我的亲人比较保险。”

“呃,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是说女人如衣服,朋友是手足么?何况我怎么做你亲人?”林易秋心里腹诽,这家伙不会是想我让认他做干哥啥的吧,还真是为了退这桩无名无实的婚用尽了心思啊。

切,本小姐偏不如你愿!

“吃菜,今天不肥三斤都对不起这满桌金子堆出来的菜了。”她决定大快朵颐,闲情莫想。

吃到一半,她又想起国事来了,“这次少府损了这么多人,皇上打算怎么办?”

“凉拌呗。原本少府各职各务由朝中大臣举荐,吏部尚书核实委任,宰相签字同意呈交皇上过个目就行了,而这次,宰相为避嫌称病在家已经多日未上朝了,吏部李大人便直接向皇上问补缺的事,皇上一句话不说,直接绕开。我看皇上是打算晾一阵子再说。”

花无极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皇上说好久没见你进宫了,皇后娘娘老是念着你呢,说让你明天进宫一趟,而且皇上还说,欠你一个愿望来着,想问你可想好要什么了没有。”

林易秋一讶,“皇上日理万机地,还想起我那个小小的愿望了?再说,皇后娘娘若是想见我让百灵传个话不就好,不可能转这么大个弯让皇上来传话吧。”

花无极抿了抿嘴,“我猜,皇上会不会又想让你来开这个口,整顿少府人事?”

“我?”林易秋摇了摇头,“我又没拿皇上他老人家一分工钱,为什么要替他做那个出头鸟?之前是因为父亲,现在父亲都不做那个少府少监了,我才懒得管闲事呢。这个华国是姓姬,又不是姓林。”

“真不想?”

“不想。”

“那行,反正我也只是猜,不一定猜中了,皇上也没正式下旨意,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说完,花无极举杯,“来,咱们还是庆祝此次的小胜仗吧。”

林易秋也举杯,但心底里却因为刚才花无极的话有了一些活动。

盛夏已经来了,空气中没有一点湿意。今年不但春天雨水少,夏天也少,这一连半个月没下雨了,若是没活水源的庄稼怕是晒得都干了。如果再这么下去……不过,顶多就是今年的粮食紧张点而已,听说华国四大粮仓丰盈能够全国上下吃一年,实在不行,皇上大可以开仓救民。

*

林易秋要忙的事情很多,做面膜,看诊,卖药材,每一桩都是能赚钱的好事,她一忙起来就把那些不应该她管的事全忘了。

不过有些事,不管过多久似乎都无法真正忘怀。

比如林怀仁之死。

这天午后,天气太热,林易秋在医馆的休息间睡不着,便搬了张椅子到院子的井边,井边凉快,她一边翻看着林怀仁的医书一边吃着井水浸过的梨子。

林知礼进来,看到她在看书便好奇地走过来,“秋儿在看谁的书,你如今医术已经出神入化的,还有谁写的书能入你的眼?”

林易秋将书的封面展开给林知礼,“爷爷的书。爷爷才是真的神医,他的辩证和经方都让我受益非浅,只可惜这本书才写了一半。”

林知礼瞧见那封面,正是自己父亲亲手画的面部经络图,因想到林怀仁便想到那不明不白的冤屈和不明不白的死,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林易秋也瞧见了。

抿一抿嘴,正想将这事岔开,林知礼已经将她手里的慢慢地抽了出去,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抚摸。

“父亲一心钻研医术,从不计较名利,谁想却被人安了那么一个罪名。连以死铭志都……”

林知礼说到伤心处,老泪横流。

林易秋秀眉一蹙,突然,她觉得只有让死者清白才能让生者安心。

“父亲,咱们好好聊一聊吧。”

林知礼抬起头来,“聊什么?”

“爷爷,爷爷的事你从来不说,可是却一直在你的心里。或许你是对的,爷爷是冤枉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证据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