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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他光荣地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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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度又走向窗,窗也被从外面卡住了。

原本,他可以轻易地破窗而出的,可是……破坏公物好像不太好,破坏私有财产更是要不得,他想想,不如做罢?

“你放心,我绝不会走进屏风里面的。”他理了理衣服,慵懒地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屏风跟门就一尺远,连张凳子都没有,他只能席地而坐了。可是一想到屏风后面就是某人,他如坐仙境,有些飘飘然。

另一边,林易秋脸红完毕,听到屏风后面的话语不由得在心里幽幽一叹:“放心个啥?你不走进来我才担心呢。饿狼不吃羊,不是说明狼没有利牙就是说明羊太难以下咽……”

两样都不是好事。

但,他若真是饿狼扑食一般进来将她啃个干净,好像也不是好事。

只能说这件事开始就是混账人才做的。

林易秋用手肘撑着桶缘对始作俑者的绿洲咬牙切齿,搞什么东东嘛,用这种试探只会让你小姐我一颗玻璃心碎成八瓣。

某人根本不会对她动心的。

所以,她的美貌和智慧直接被踩在地上,简直是打脸嘛!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林易秋觉得有点头晕,她嗅了嗅,好像有阵酒味儿,酒味是从水气中来的,这么说,那两个丫头还往里搀酒了。

她心里打了个寒颤,皮肤能吸收酒精,这样泡下去的话她岂不是跟喝酒一样?

她听着外面好像没声响了,咦,难道某人睡觉了?

“喂,你还在么?”她小声问了句。

“在呢。”花无极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屏风后面的春光,可是越是不想,越是想得厉害,全身热血滚滚,口干舌也燥,如同之前情毒发作无二。他这时才有些后悔,刚才若是砸窗出去或者不会如此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煎熬。

“那个,你里面有水么?”他微哑着嗓音问。

“水?”林易秋望了望桶里的水,下意识地就抱起双臂挡在胸闪,“你想干嘛,我不接受男女同浴的哈。”

花无极耳听得一声撩拨水花的声音,又听到同浴二字,脑袋自然补上了画面,顿时,一股热血冲脑,他伸手往鼻前一抹……

手指上鲜红的液体。

他-光-荣-地流鼻血了。

“喂,你听到没有,你平时本事不是很大的吗,赶紧砸了门出去啊。顺便帮我叫绿洲那个臭丫头过来。”

林易秋说完好一会儿,听到外面竟然没有回应。

“喂,你睡着了?”

还是没有回应。

时间慢慢过去,桶里的水越来越冷,林易秋牙齿打颤,妈啊,要是一晚上浸在这冷水里,她不醉死也得感冒。

“你……你真的睡……着了么?”一出口,她发现自己说话也舌头打颤了。

“你没事吧?”屏风外面终于响起了声音。

“没事。不过我快冷死了,你不介意地话,把外衣借我穿穿?”

下一秒,一件青色的男式外袍已经搭在了屏风上面。

林易秋赶紧哆嗦着从水里爬出来,走到屏风边便去拉那衣服。也许是手抖无力,一拉却没有拉下来,她便使上了点劲儿猛的一拽。

嘶……林易秋看着手里的小半块布,再抬起头,还有另外大半卡在了屏风夹缝间,更麻烦的是,那比她还高出一头来的屏风竟朝她倒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就往后面一跳。

啪,屏风倒地。林易秋拍了拍胸口,呼,还好没砸到。

可是,不对,她忽略了什么么……

对面,花无极刚刚止住的鼻血直接反射性地喷了一地,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血腥和暧昧的味道。

“啊!”林易秋尖叫着将手里的只有小一半片布的衣服往身上拢,也许是动作太大,地上又有刚才出桶时带出来的水,她脚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妈啊,这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啊,林易秋吓得闭上眼睛不去想即将跟木桶边缘来个亲密碰撞的后果。

咦,身体停住了,没有传来碰地的痛感,腰上倒有一只壮实有力的手。可是……她能感觉到她冰冷的肌肤下是他温热的掌心,最重要的是她的全身呈现在他炽热的视线之下……完全没有一丝衣物的遮挡。

“啊!”尖叫再次从林易秋嘴里传出,然后她忘记了自己还处于一种不稳定的后仰之姿就开始挣扎着推开某人。

“喂,别动……”

花无极的动字还没说完,一声巨大的水花,两人双双跌进了身后的浴桶。

林易秋呛了口水,不,应该说是兑了酒的水。可是她已经顾不上了,刚缓过气来便将头埋进水里,大有种憋死都不抬头势头。

花无极摇了摇头,如今之计……将身上仅有的薄内衣脱了下来盖上水面上借此挡住二人的视线。不然别说林易秋害羞,他也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就果身在眼前自己却除了一身滚烫的热水沸腾着啥也不能做,堪比世上最残忍的酷刑。

“好了,什么也看不到了,你再不起来真要憋死了。”花无极强忍着痛楚一般挤出声音。

听到,林易秋从水里勉强露出了口鼻部分,两人之间的水面上漂着白衣衣裳,终于放心地呼了口气出来。

花无极双手搭在桶缘,慵懒地靠着,“怎么办,咱们就这样在水里泡到天亮?”极力镇定却微哑的声音。

现在他们两人只有这一件湿衣了。“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林易秋全身发冷,却不敢动。

“长夜漫漫如何打发,要不你唱个小曲?”花无极挑眉道。

林易秋赏了一个白眼,“为什么不是你唱?我又不是歌女,我可不会唱。”

“我唱就我唱。阳春白雪我不会,不过山间小情歌在北疆驻守时倒是听过不少,你若不嫌弃我便唱给你听。”

“唱吧唱吧,我不嫌弃。”林易秋从水面伸出半只手掌摆了摆。

“那我唱了。”花无极望着林易秋当真清了清喉咙唱了起来。

“郎赶水牛落田坡,一片乌云头上过,冷雨淋郎妹心疼,脱下罩衫喊哥哥。说哥知:说哥我俩不分离,生时我俩共条凳,死时我俩共堆泥……”

林易秋觉得花无极声音好好吃,像博物馆里留声机里的老录音,可就是没听太清楚他到底唱了些什么,不过郎啊妹的她倒是听到了。

可是,他唱就唱嘛,一脸深情地望着自己眼睛里像抹了星子似的做什么?

如此土味儿的情歌加上如此深情的眼神竟然还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