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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谦仿佛知道了她要说什么，道：“贵公司张菲菲的视频我也看过。”
明子谦轻笑，“我还在橙子视频给张菲菲充电了。”
橙子视频发展的速度远超关注这个网站的人的想象。
因为网站里丰富的二次元文化以及多种且创新的视频，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用户注册。
所以，明子谦说他也是橙子视频用户的时候，虞鲸鲸并没有觉得奇怪。
“没错。我之前安排张菲菲往这个方向发展的时候，就有考虑过这件事。明，合作的事情我会考虑，我说的提议你也可以想一想。”
明子谦笑着颔首，沉默了几秒，然后对虞鲸鲸说：“晚上有空吃个饭吗？”
虞鲸鲸不懂对方为什么要和自己吃饭。
就算是想要合作，可明子谦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为了公事说这番话。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明子谦忍不住说：“我和你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同学吧。”
虞鲸鲸眨眨眼，明子谦从进门开始两人就在说公事。虞鲸鲸不提，是觉得没有必要。
怎么在明子谦这里就变成了她不记得对方了？
“我记得。”虞鲸鲸忘了才有鬼！上午还因为这人闹了一出事。
明子谦一愣，有些尴尬的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毕竟，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说过话。你十三岁的生日，还记得么？”
“记得。”虞鲸鲸点头。
可不敢忘。
就因为这几篇日记，才让陈淑和陆母找到欺压原主的理由。
“还有什么事情吗？”因为原主，虞鲸鲸对眼前这个明子谦实在是没有什么初始好感。
比起陆时晏，这人更像是一个麻烦。
明子谦眼前一黯，大概是没想到虞鲸鲸的态度会是这样。
转念又想到从前在学校的时候，虞鲸鲸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态度。
只是从胆小怕事的兔子，一下子变成了骄傲的豹子。
“没有。”明子谦摇摇头，看着虞鲸鲸说：“那我就先离开了，合作的事情，静候虞总佳音。”
明子谦起身离开，走到虞鲸鲸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还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眼坐在办公桌后的人。
见对方根本没有看自己，明子谦有些失笑。
他一听说虞鲸鲸离婚就准备处理事情回国，没想到还是晚了一点。
明子谦在国外的公司不小，加上又是成立没多久的，要把所有事情交接给家里安排去接管的人，也花了不少时间。
这一折腾就是三四个月。
等到他回国，虞鲸鲸和陆时晏的综艺节目已经播出了。
明子谦回到车上，拨通了朋友的电话，“晚上出来吗？”
“行啊！”对方是个爽朗的男声，带着京都的口音，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轻佻的感觉。
“怎么着？见到你的小丫头了？”
明子谦唇角轻轻翘起，柔声道：“恩。她过得不错，现在这个状态我也很放心。”
“啧啧啧！你说的小丫头到底是谁啊？让我们明大少爷惦记了这么多年，一听说人家离婚了，放弃国外花花世界都要回来，这么有魅力，我怎么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