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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藏在沈茵心大脑深处的系统正在瑟瑟发抖。
它可以肯定，虞鲸鲸一定是发现它了。
系统甚至能想象到，虞鲸鲸是怎么琢磨着要把它从沈茵心的身体里剥离出来，然后拆解成一个一个的光源零件！
系统瑟瑟发抖，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主动找上虞鲸鲸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
虞鲸鲸和沈茵心说了那些话之后，勾起了自己做任务的时候那种绝望又孤寂的情绪。
尽管那些日子离她已经很遥远，甚至记忆在慢慢模糊那些事情。
可感情是磨灭不掉的。
尤其是那种感觉实在是刻骨铭心，像是一个人在孤独的剧院里走钢丝。
没有观众，也没有任何帮手。
稍有不慎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一路开车到了夜色酒吧。
江南景今天也不在，苏荣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安分了不少，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点心店里拍视频。
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黑俄罗斯，看着杯子里深褐色的酒液和冰块一起碰撞在杯壁上。
酒保认出了虞鲸鲸，又单独给她调了一杯日出。
“虞总，今天不开心？怎么没见陆总和您一起？”
夜色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惊艳CP已经在一起的事情。但每个口风都严得很，愣是没有把这个消息说出去。
虞鲸鲸看着放在一起的两杯酒，一杯是深褐色的黑俄罗斯，一杯是下红上黄的日出。
感觉截然相反的两种酒。
虞鲸鲸说：“谢谢。还好吧，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
酒保的年纪不大，一手调酒的本事出神入化，看得人眼睛都觉得不够用了。
“那就喝点酒，不然就去找陆总啊！我女朋友只要不开心就会来找我，不是买包就是买衣服，反正买买买就开心了。”
酒保说完，又转过头去接待其他客人。
虞鲸鲸没有谈过恋爱，和陆时晏算是第一次。
但是没吃过猪肉，不代表她没见过猪跑。
“买买买我自己也可以。”
酒保却摇头，一边调酒一边说：“虞总，这是爱情中的小情调。我女朋友不高兴的时候会找我，这就说明她很依赖我。比起自己独立的消化掉所有负面情绪，作为男朋友的我还是更希望女朋友在我身边找到安慰。”
不过，酒保的话锋又一转，“要是单纯的找我当提款机，那就敬谢不敏了。我自己钱还不够花呢！”
虞鲸鲸听完觉得有意思多了。
她和陆时晏在一起后，其实也亲昵了不少。只是要让她做到像酒保的女朋友那样，她还有些不习惯。
“我女朋友虽然每次都找我买包了，但是过个一两天，最多不超过一周，就会想各种借口送我礼物。”说起女朋友的时候，酒保都忍不住笑出来，指着衣服上的一枚钻石胸针，“我女朋友送的，好看吗？”
那枚胸针是两支银色的小蜻蜓，精致灵动。胸针也很搭这套工作服，能看出来对方挑选的时候是用了一番心思的。
“你女朋友的品味不错！”虞鲸鲸挑眉，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两杯酒推到酒保面前，“谢谢你的酒，我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说完，起身离开了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