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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第三十个反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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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霸道,你只要比她更霸道,她就会怕你了。

夜澜经过这一番举动,在京中的风评又有了变化。

只不过,夜澜并不在意。

她只是想改善一下生活质量,对于别人对她的看法,她要在意,也不会如此激进的行事了。

叶丞相陪她正夫去上香,请了三日假,因此叶骤被夜澜绑的那天,叶丞相并没有来。

到了第二天晚上,叶丞相从城外赶了回来,还是瞒着她正夫的。

叶骤是他的心肝,要是知道女儿被安平王绑了,他当时恐怕就要哭晕过去。

关于安平王和叶骤的赌约,还有欠款什么的,来龙去脉她都知道了。其实叶骤以往如何欺负安平王,她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当时的安平王是个无人关注的小可怜,被欺负也没人为她出头,叶丞相又是个疼女儿的,只要叶骤开心,做得不过火,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如今,摄政王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哪怕叶丞相在朝堂里手握一半权力,摄政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因此,叶丞相上门见夜澜,态度还挺和善,并且看到叶骤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是个狼人。

夜澜在心里评价道。

“本王与令爱的赌约,想必丞相心里很清楚。一百万两银子,本王与令爱的过往龌蹉都一笔勾销。”夜澜不会玩权谋,但是论装腔作势,她也不差。

叶丞相看不透她,她也只知道叶丞相老奸巨猾,对于老狐狸内心的打算她是不清楚的。

但她也不需要知道叶丞相怎么打算的,老狐狸想搞事,她也有一千种方法让她死在她前面。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夜澜表示她只想做反派任务,这些杂七杂八的人可千万不要给她添堵。

她已经失败过好几个任务了,心情不是太好,谁给她添堵,她让人没命。

夜澜阴测测的笑了一下,叶丞相觉得这个笑容有些瘆人,心下狠狠一跳,却又被她给忽略了。

“王爷说得是。”叶丞相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态度十分良好,让叶骤看了,都忍不住冒火。

她根本没错,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

看见她娘如此低声下气的,叶骤又把夜澜恨上了。

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在夜澜身上瞪出个窟窿。

夜澜并不在意。像这种情绪外化的人最好对付了,都不用放在心上。

叶丞相汲汲营营这么多年,门生无数,产业无数,一百万两银子,都不用伤筋动骨,轻易就能拿出。

为了不与夜澜继续纠缠,一百万两银子,叶丞相给得很痛快。

只不过她对外不能表现得太轻松,不然会遭人妒恨。

领着叶骤回去后,奴仆减半,给她们的月俸也减半,还有吃穿用度,都比平时下降了几个档次。

叶丞相阵营的官员见状,都斥安平王太过分,竟如此敲诈朝廷命官。

不过她们也只是在与叶丞相议事时才会痛批安平王,离开丞相府和议事院,没人对外提起此事。

安平王崛起,凤鸣国的天,日后还会不会发生变化,谁也说不准。因此没人想在这会儿把自己的路给封死。

经此一事,叶骤和安平王的梁子,也越结越大了。

叶骤看表里不一的安平王十分不爽,想方设法要给她找麻烦,但叶丞相有言在先,叶骤只能在暗地里找到平时玩得好的姐妹,讨论着整人的法子。

奈何安平王终日龟缩在王府不出来,她们想再多的办法也没法实施。

叶骤非常郁闷,却也别无他法,与狐朋狗友出去祸害百姓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夜澜:王府那么舒服,没事出去做什么?

夜澜又不爱跟人一起玩,她要是兴致来了,玩什么都开心,要是没有兴致,在家里躺着也觉得很快乐。

最近,王府里的池塘换了一次水,又种上了莲花,虽然现在稀稀拉拉的,但到了七八月份,也会开得很茂盛。

而几座花园,也种上了应季的鲜花,大片大片的,微风吹来,花香四溢,空气都是香香甜甜的。

夜澜想要架秋千,头天说的,第二天木匠就给她捣鼓出来了,就建在花园里,花匠还在秋千架上牵了花藤,过几天就会开花了。

淡蓝色的花朵,一个铜板大小,还有淡淡的花香,又可爱又香。

在王府的日子,要什么有什么,她脑子有病病才出门吧。

夜澜过得太舒服,导致司南心里特别不舒服。

夜澜越是快乐,没心没肺,司南脑子里哥哥的死状就越清晰,心里就越难受,看见夜澜便止不住心底的恨意。

哥哥死了,她凭什么还可以这么开心?

司南再一次出现在夜澜的视野里,只远远地站着,没有靠近。

夜澜朝他招了招手。

司南愣了一下,脑子有些空白,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朝她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司南陡然回神,脸黑了黑,下意识就要转身走掉。

然而,夜澜已经来到了他身后,他提步欲走时,夜澜淡声道:“站住。”

司南倏然浑身一僵,动弹不得。

半提起的脚,放也不是,抬也不是,就那么尴尬地维持着踮起的姿态。

“想跑?”夜澜声音淡淡的,却又透着一股散漫,似是不将任何事物放在心上一般。

司南听着她这样的语气,有些窝火,也没想起尊卑一事,回过身呛声道:“王爷想多了,奴又没做过亏心事,为何要跑?”

“哦?”夜澜低低笑了一声,“你没做亏心事,为何见到本王召唤,走了一半又掉头?”

“奴……奴是东西掉了,回头去找罢了。”司南急中生智道。

“是吗?”夜澜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了两眼,“掉了什么,说出来,本王帮你一起找。”

“不、不用了,是、是奴记错了,东西并没有掉。”司南并不擅长撒谎,因此有些慌乱,说得磕磕绊绊的。

“既然东西没掉,那就过来与本王一起坐坐。”夜澜自然地抓起司南的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往花园中央的秋千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