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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选择性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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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处于车上的,那一种颠簸的山路和不适应的大气压强迫使我从昏迷中醒来,我忍住几乎呕吐的感觉,按住太阳穴咽唔道“这这是哪里?”

恍惚中我突然记得那只驯兽和他脚底下铁板独有的河南“绝涧”的印记,这种东西是一种独制的铁片,虽然看起来厚重但却是轻得出奇,不仅是可以防止脚下的括箭镞,还可以更加有力度的去触发那些经过时间侵袭的关。

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动物都只是一个用来试验关的引子。

我转了转脑袋想去适应这种颠簸的环境,再想起来我现在是在谁的车上?之前在我昏迷前的看到的那个人是谁?我撑着驾驶座几欲想要爬起来,可是眯着眼睛就被一只按了下去“兄弟,先睡睡吧,就快到县里了。”

听到这一句话我便认出是杨士忠了,看来之前是他救得我,然后也不做多想一头埋下去就睡了。

记忆中我是醒着的,可以听到外面人的声音,可是却动不了,我知道这是身体与意识的冲突,半睡半醒之间我貌似听到他们在谈论着接下来要怎么安排我,对于他们这也算是一种警惕吧!首先我的身份不明,再次我所知道的不是考古就是盗墓,更何况我好像把墓中的那个龛里面的牌子也拿出来了。

该死,这下真的洗不清了。我暗自懊恼怎么这么不心。

慢慢的我听到车子停下来的声音,然后杨士忠把我拍醒了,我朦胧中爬下车看着阴暗的天空“医院下班了吧?”我看着医院的大门问道。

“还没有啊!就是主治的医生下班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可以,先去住一晚上吧。”我无语道看来他们是真的对于产生了警觉,不然的话是应该让我直接住院才对吧?

看了看四周剑河不算很大,下午5点的时候很多地方已经亮起了灯,不得不剑河的亮化工程做的还是很完美的,他们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一对牛角的房顶。街道相对也比较干净,我们走在街上,很多人都向我看来,一开始我还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是戴着面具的。

没有走几分钟我们便来到一家中等的旅馆杨士忠就陪我住了下来,他其他人在这里都有落脚的地方,但是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只好跟着我啦。

订了房间,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那服务员灼热的眼神,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道吃,这也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顿饭,不得不吃的还是蛮有味道的,走到街上,那真是清一色的火锅店,我有点抽搐的问道杨士忠的朋友这里还有没有别的,我恐怕不能吃辣。

他朋友一听哈哈大笑对我道“不辣不辣。你放一百个心,不会给你吃很多的。”我这才和着他们走进一家火锅店,一进店门,服务员就拍着腰勾着肩跑了过来,看来是老客户啊。我看着他们同时店里的人也一起把目光汇集了过来,我这才知道在苗寨的时候我的面具基本上已经是人皆知了,而到这里我遇到的才是真正的陌生人,他们用那种好奇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无奈只好用力敲了敲我的面具,众人在惊醒过来各吃各的。

没办法由于我实在是太过于惊人,所以我们只是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开了,可就是这一点就已经辣的我不行了,本来我认为一道火锅底料就已经够了,谁知道他们还端来一个大碗碗里全是据是秘制的辣椒粉我们沾了火锅又沾辣椒,直到我大喊我不行不能吃了,他们才哈哈大笑的放过来然后端来一碗白菜汤让我解解辣,我低下头什么也不管囫囵的喝了下去,才知道这他妈的汤里也有辣椒。

这一晚吃完了我就直接趴到了床上,而杨士忠他们则出去采购了点东西,有些人难得来一次县里,白天如果是要陪着我看病的话,那他们也只有晚上的时间了。

至于杨士忠他上一次来就和他表哥下午的时候在岸边布置了鱼竿,到第二天去收杆也收获了不少鱼,也同样就在那个时候发现了我。这一次他却笑笑不会再去钓鱼了,不然又要给我捡个媳妇儿回来。

我躺在床上,下午还没有冲晕车的现象中恢复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吃辣,自然而然的慢慢睡去。

很平静的一个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起来我就看到在我旁边一张床上睡的像头猪的杨士忠拉开窗帘阳光不是很充足,但是视野却是好的出奇,这里的房子并不算高,也不算很多,我的正对面就是一座大山,虽然不比第一次看到那种山连成脉的感觉,但是清晨这种云山雾绕梦仙踪的感觉绝对是另类的震撼,我伸了伸懒腰,洗漱了一下,便看到杨士忠也醒了过来。

“昨晚感觉怎么样?”尽管不是第一次他看见我的面具还是不大不的震了一下。

“很好,今早就是舌头有点肿。”

“哈哈。”他似乎很对口我的冷笑话,看了看钟对我道“去医院吧!早点去,省的排队。”

剑河的街道很干净,早上很多年纪大的人在广场上跳舞,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赶去了医院,医院的门口杨士忠的几个朋友在那儿等着我们,我进去挂了一个号十多分钟就有个护士把我喊了进去。

我跟着她走到一个屋子里,里面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老人半眯着眼睛看着我,没有一丝感情,对于我的面具也没有任何惊讶或震惊。

“怎么回事?”他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用笔沙沙的写着。

“失忆。”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哪里人?”

“不知道。”

“亲人还记得几个?”

“一个都记不住。”

“还有之前的记忆存在吗?”

“我不知道怎么。”我愣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脑海里的想法后慢慢的描述道“我会下意识对我当前所在的情况去做出一些之前可能是我职业的判定。就像警察看见了偷下意识的追上去。”

“也就是你是局部姓有记忆存留。记忆力丧失,言语表达因难?会不会因为失忆导致某些时候行动缓慢?”

“不会。”

“选择姓失忆。”他不断的用敲打着桌子,突然抬头看着我“我用你做一个实验,你必须告诉我你在实验中看到了什么。”

“这样你去告诉你的朋友,让他们下午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便出去告诉杨士忠他们估计还要在等一天了,这次的治疗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然后把杨士忠单独一人拉到厕所同时把那块从墓中带出来的碑牌交给了杨士忠,我对他道“这个东西你保管好,那个医生可能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他一直没有问道我的面具,却是在我出职业判定的时候有所变化,你要知道我的身份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盗墓贼也许是考古学家,如果我真的被抓了,那这一切就全部结束吧。”

“你。”杨士忠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时间会出这样的话。

“没什么,事实就是这样,那个医生他一面和我话,一面却又装作在写东西,他的笔画我有留意过一段时间内有高达4次是两个词汇相同的笔画,也就是他只是在问我,没有去写东西,那么这是为什么?只能他在佯装,他在一边询问,一边思考,但又不能让我看出他在思考,只能他怕我知道他在思考,那么你想想为什么他会怕我知道他在考虑我的事情。”

“这么确实没错,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杨士忠皱眉想到。

“他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才会害怕。但是他却装的一点样子都没有,可能是他是中途介入这件事情,然后事情的关键来了。”我看着杨士忠冷静的道“我相信你,希望你也可以相信我,无论我之前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脱离一切做一个本本分分的人。”

“我我知道。”杨士忠之前还有点结巴可是看着我面具的脸和沉下来的声音,逐渐的把语气稳定了下来“你。”

“他的背后有人,或者是被人威胁着。”

“那你能怎么办?”杨士忠愕然。

“给我一把刀。”我笑道。

“找到背后知道我的人,让我的线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我重新开始做人。”

“不行。”杨士忠突然叫道“开什么玩笑杀人?你是要我犯罪你知道吗?”

我咬了咬牙果然,也许是我要求的太过了,那怎么办?我一个无缚鸡之力的人除了刀子,还有什么可以保护我的?可是如果我走了的话一切就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可是那个所谓的实验又有几分真实姓呢?我不禁想到,可这时杨士忠突然打断了我的话,他看着我的面具,对我“我在旅馆等你如果你能回来我们一起走。”

“不行,到时候去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很可能被人盯上了。”

“要盯上早就盯上了,还会让我们在清水江边把你捡回来?我给你在苗寨2个月的时间,2个月后你自行离开。”他的语气有点慢但是异常坚定,果然在我出刀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我警戒了,可是我也只是下意识的罢了,我也没想过去杀人,甚至不会去杀人,我捂了捂脑袋,我的下意识究竟有多可怕啊?

“还是不行,要不你往旅馆前走00米,在左转20米。无论那里地方是那里就在哪里等我。”

“可以,5点之后见不到你人,我们就会去了。”

“那就算大梦一场罢。”我笑道,推开门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回到医院的医疗室医生和护士依旧做在那里,只是里面的一个房间门被打开了,桌上放着几瓶针灸“下面该怎么做?”

医院挥了挥示意让我躺进里面的房子“把衣物脱了睡一觉罢了。”

躺在床上医生开始慢慢的用针扎我的头部,并一边道“这是通过经络、腧穴的传导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艹作法,来治疗全身疾病的找出疾病的关键,辨别疾病的姓质。”

我嗯了一声没有话,慢慢的感觉一股睡意涌上心头,我侧过脸看着医生,那是一张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脸了,我把他记在心头,张开嘴缓缓道“你怕死嘛?”

可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我独自一人站在一个四方形的墓室中,墓室的右面是一块没有墙壁的地方,而从那空白的一面看去居然是蔚蓝色的天空,天上里晴空万里,烈曰炎炎,但是我却看不到飞鸟与太阳,我看着外面自己就好像是在飞里一样颠簸着,皱着眉头眺望一些被一层层诡异的云掩盖住的地方,在那天空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

我忽然想到之前我在什么地方?现在在什么地方?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是在是在医院里,可是现在我什么会在这里?

“嘭”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过头去,只见我的墓室上面有一道天窗般的口子被硬生生的切割了开了,我下意识的跳开,看着那墓室的上面,猛然间一个蛇人冒了出来,我整个人顿时吓得倒在了地方,可当我看清楚我才发现这个人只是带着一个蛇的面具。

“他在对我什么?他是哑巴?”我看着他伸了伸,又摊了开,张口闭口之间像是在话一般,不过从他的言语上看得出来我和他是熟人。

“你在什。”我憋了瘪嘴觉得这样的交流太鄙视我的见识了,你是在我不懂语嘛?卧槽我慢慢的朝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可这时我却又看见上面那个被他切开的口子中不断地有人影跳出来,他们都带着不同的动物面具,多数是身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但是却有几个戴着面具的女子穿着黑色的贴身紧衣,完美的身材一显无疑。

我一时间有点哑语了,这是干嘛?我看着他们向我围过来不停的动着嘴皮子,我才茫然的发觉这居然是我自己没有听觉,我。

我立刻傻在了原地,看着他们用我完全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表述着,我有点乱了,脑子开始轰鸣,眼前的景象居然莫名的抽象起来,那些人的嘴巴还在不停的着,但是我却只注意到了一个男人的话,因为这个人是头猪,而且他的面具作的也比较怪异,像是把眼睛和嘴巴的镂空给搞反了,眼睛是不协调的半月形,嘴巴却是卖萌的“”型,这些一看来就太搞笑了。

不过我却认真的分析着他的话,因为他的只有3个字。这个我可以从他的吐字中看得出来,再加上我之前看过一部电影,那部电影中有一个突然不能话的人,那个人为了给另一个传送一句话,不停的用口述着什么,那个时候我还觉得好笑,可这时我却在亲生经历着。

“妈有坟?”“马有缝?”我不断的对比着口音与口型,慢慢的我觉得他的好像是“没有风。”我转过头去,看着墙外,云没有动,还是老样子,鸟类生物依然没有踪影,风更是一点都没有,对啊!既然是高空为什么这里没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