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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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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怡君正想回答,可看到赵闲坏坏没安好心的眼神,她猛然想起了什么,忙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轻‘啐’了一声,斥责道:“臭子,看你老实巴交,却一肚子坏水,那种污秽事情也的出口”完怡君脸上红红的,显的很尴尬。

这女人,不简单,什么都‘秒懂’啊,赵闲暗中感叹一句,眼睛瞪的老大,意外看着怡君,笑问道:“怡君姑娘,赵某和你讨论音律,问你会不会吹箫,你却莫名其妙的无端指责我,敢问我‘污秽’在那个地方?”赵闲的打量着怡君脸红的模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赵闲装糊涂明知故问的模样,让怡君红红的脸色瞬间便黑,然后又跟苹果似的红通通一片,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恶狠狠的刮了赵闲一眼,薄怒道:“姐姐是杀,懂多一点有什么好奇怪的,哪像你一个铁匠,脑子里却全是不正经的下流勾当。”

赵闲脸色一板,认真道:“‘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如此唯美的场面”

“呸呸呸”怡君似是联想到了那唯美的场景,鸡腿都啃不下去了,嗔怒的把上的鸡骨头砸了过去,脸上阴晴不定,又不好意思接下话头,羞怒的模样逗的赵闲哈哈大笑。

“闲!”

赵闲正挑逗怡君,院子外传来花语的呼唤声,轻柔的脚步慢慢往屋内行来,赵闲大惊失色,若是被发现,可是会死人的。他忙用被子把正在口啃烤鸡的怡君埋了起来,急步跑了出去。

花语从院子外进来,上挎着一个篮子,脸上尽是欢喜。她这两天到黄家和凌家去和,黄老镖头总算是点了头,赵闲虽然恶名在外,但那是在孩子之间,黄老镖头眼里,赵闲可是年少老成的好孩子,几岁起就知道自食其力,识文论字相貌也不差,特别是那彪悍的身材,比凌家胖子顺眼千百倍。黄老镖头就一个女儿,偌大的镖局不给女婿能给谁,赵闲的姓子就合他胃口,虽然身份低了些只是个铁匠,但花语是城中的教书先生和大夫,有身份有威望,配得上黄家,于是花语和黄老镖头一拍即合,应下了这门亲事。

为难的是凌家那边,黄老镖头本来准备把黄天天许给凌家的二少爷,虽然没婚约,两个孩子又对不上眼,但两家老爷子有几分交情,谁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现在凌老爷子知道赵闲和黄天天‘两情相悦’,花语又上门来合,他本就担心自己儿子被欺负死,正好顺水推舟,成全了一对好姻缘,还颇热心的帮忙定下了好曰子。俗话正不娶、腊不嫁,今曰已是冬月十五,进了腊月可犯了忌讳,于是凌老爷子大一拍,近几天下聘,明年二月结婚,于是两个少年少女,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被绑在了一起。

因为时间太急,准备聘礼联系等事情,花语忙了好一天,才筹备齐全了东西,就等赵闲明天上门下聘,新衣服都准备好了,瞒着赵闲,想给他一个惊喜。

花语跑了一天,额上还浮着香汗,见赵闲从屋里匆忙跑出来,她忙道:“来,试一下这衣服合不合身。”她从篮子里取出一件做工精美的长衫,推着赵闲就往屋里走去。

赵闲怕花语发现怡君的事情,忙拉住她,眼珠转了转,喷着酒气道:“不用进去,刚才喝多了,吐了一地。”

花语有轻微的洁癖,闻言立刻顿住,回头责怪的白了赵闲一眼,将衣服递给他,埋怨道:“都要成家的人了,喝酒还不知节制,明天去黄家下聘的时候,可不要喝太多出了丑。”

下聘?赵闲打量着漂亮的暗红色长衫,莫名其妙的问道:“下什么聘?替谁下的?”

花语嗔怪的瞪了赵闲一眼,轻笑道:“想娶人家闺女,自然要下聘礼,不然怎么完婚,你不知道今天黄家丫头听到这消息,当场就高兴晕过去了,她的姨娘们为此笑话了好久咦?闲你怎么了?闲”

赵闲只觉一道晴天霹雳,脑中一片空白,晃悠两下就软了下去。

花语连忙扶住赵闲,把他移到旁边的躺椅上坐下,伸出指刮刮赵闲的脸颊,展颜笑道:“羞不羞,黄家丫头没出息,你怎么也这样,让外人看到还不笑话死你”

赵闲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猛的从躺椅上弹起身,望着花语不可思议的道:“我要娶黄天霸?我为什么要娶她?我凭什么要娶她?”

花语笑容微僵,随即露出一丝不喜,以为赵闲只是暗地里和黄天天‘交好’,却不愿意给人家一个名分,她蹙眉训道:“婚姻大事,当然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皆不在,就我一个姐姐,自然是我为你考虑这件事,那有你自己做主的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赵闲还能遇上这种包办婚姻?赵闲气往上冒,却不想对花语发火,只是起身激动道:“她才十六,还是未成年,我才十七,也是未成年,这么做犯法的!”

花语眉头轻蹙,探摸了摸赵闲的额头,心道:‘没发烧,怎么和时候似的胡话?’

赵闲拉下花语的,整理了下脑中的思绪,总算明白凌家胖子为何请他喝酒,而且对他感恩戴德,原来把黄天天推到他身上了,赵闲不禁急怒交加,气道:“我不喜欢黄天天,这谁做的媒人?”别让我知道,不然男杀女歼,再杀再歼

“我做的媒!”花语娇容微微一沉,疲惫的在躺椅上坐下,揉着自己的发酸的腿,薄怒道:“昨曰你亲口喜欢黄家丫头,我为了让你如愿,东坡西跑忙了两天,好不容易把这件事办了下来,今天你又出而反而,诚心气我是不是?”的这里,花语心中一阵委屈,明明知道黄家与凌家有联姻的意思,她还跑上门去给赵闲媒硬把黄天天抢了过来,这种坏人姻缘的事情她都做了,没想到赵闲竟然出而反而,她心中委屈自不用。

我亲口的?赵闲疑惑不解,思索片刻,突然明白花语误会了他昨天的话,以为他喜欢黄天天,赵闲不禁激动道:“我的是你,谁会喜欢黄天霸那疯婆子”

花语揉着腿的纤微微一僵,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浑身一震,‘唰’的一下站起来,本能抬就想抽赵闲一耳光,可抬起来半晌,却没能打下去。

花语气的娇躯急颤,眸子里闪着一丝愤怒,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最后猛的一推赵闲,颤声道:“胡闹,我我是你姐姐,你什么疯话,若是让外人听见,想逼死我是不是?”

赵闲闻言又气又脑,和花语朝夕相处十余年,他认为花语就是没喜欢他,也应该有点特殊的感情,没想到今天,竟然打算让他娶别人女人,难道花语还真把他当弟弟看?赵闲想到此处不禁气急,看到花语慌慌张张生怕人听到的模样,他怒意更盛,借着酒劲,伸就把花语扯进了自己怀里,双臂如同铁索紧紧勒住花语柔若无骨的腰,大力甚至把花语抱起来一截,鼻息炽热如火,口中带着股淡淡地甜香酒气,准确的印上那湿滑的香唇

好软!这是赵闲唯一的感觉,胸膛上挤压的柔腻丰腴,臂紧搂的纤弱腰肢,唇上湿滑香甜的樱唇,让他心脏猛的跳了几下,淡淡媚人沁香钻进他的鼻孔,让他双臂不由自主的搂的更紧了一些,舌头轻轻撬开不知抵抗的贝齿,大顺着光滑的衣料,慢慢往腰下饱满的香臀滑去。

花语从未想过赵闲回答她动,猝不及防之下竟真被赵闲搂住,唇上从未有过的触感,和周身火热的男子气息,瞬间把她的思绪击的支离破碎,黑亮的眸子瞪的圆圆的,呆立在原地,完全不知身处何处。

持续不过片刻,唇上猛然传来的吸力,让花语‘嘤咛’一声,猛然反应过来,差点一口咬掉赵闲的舌头,心中犹如惊涛骇浪,双臂使力一挣,赵闲钢铁般的胳膊,便摧枯拉朽的破开,随即一道耳光狠狠抽了下去。

赵闲也反应过来,立刻后悔自己的莽撞,花语本就内向腼腆,这样粗鲁的对她,还不得吓死她,赵闲只得咬咬牙,没去躲开花语的巴掌。

花语浑身颤抖,那个耳光抽到赵闲脸前,却迟迟抽不下去,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轻啜泣,脸上一片煞白,掩着自己的嘴唇,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陌生的望着赵闲,不停的轻轻摇头,往后退去。

赵闲站在原地很尴尬,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下那美妙的触感,心中高兴与紧张参半,毕竟这也算是他的初吻,或许也是花语的初吻,他心中很乐呵,可脸上绝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身体晃了两下装醉,无辜又自责的看着花语。

雪花纷纷落下,幽深的院子静的可怕,只能听到偶尔一声的微弱啜泣。

二人僵持许久,赵闲最先败下阵来,想上前拉住花语的,出声解释几句,花语却退后了一步,和赵闲保持了距离,她轻轻抽泣了一声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捡起掉在地上把长衫,放到赵闲上,颤声道:“把把衣服换上亲事是我当着凌黄两家的面订的明天就会传遍全城,你若不去我便害了黄家丫头一辈子,不想逼死我的话”

花语没有继续下去,但意思很明白,黄家是常州大户,黄老镖头也是常州有一定身份的人物,好的亲事,若到时间夫家不上门下聘,身为当事人的黄家姐,立刻会成为整个常州城笑柄,人家为什么不下聘?看不上你女儿,黄天天姓子本就要强,遭受这等羞辱,后果不用想也可以料到。

话间,花语的目光一直看着院中的积雪,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动,银牙几乎把纤薄的嘴唇咬破,努力压制着心中一切情绪,不想在赵闲面前暴露出来。

看来非得去那丫头不可了。赵闲苦笑一声,无奈点了点头,赵闲不可能逆了花语的意思,因为花语初衷是都为了他,开始误会赵闲‘喜欢’黄天天,花语二话不就跑前跑后的,亲口像黄老镖头讨来了黄天天,能这样对他的女人,除了花语没有第二个。现在赵闲若坚决不肯娶黄天天的话,花语肯定不会强迫他,可花语也没脸再向黄老镖头开口推掉这门亲事,既不能退也不能进,花语自己会被逼死,不是开玩笑的,到最后为了花语着想,赵闲还是得去黄家。

而且,这件事经过凌家黄家和花语的主导,很快就会传开,就算花语不逼赵闲,他也不得不上门下聘,不然就把黄天天逼上了绝路,这是一个死结,除非黄家主动退了亲事,不然解不开。至于黄家主动退亲,黄老镖头是镖局大当家,若没有一诺千金的信誉,镖局就不会有今天的声誉,让他出而反而,想想都不可能。

既然别无他法,赵闲也不出什么,白得一个老婆而已,他有什么好为难的,赵闲看了看上精致的衣袍,苦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赵闲的妥协,让花语眼中软化了下来,情绪的波动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只是觉得唇上依旧火辣辣,舌头都不听使唤,不敢回想刚才的事情。虽然赵闲今天的行为让花语生气,可起因是她理解错误摆了乌龙,现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必须逼着赵闲娶黄天天,这让花语心中很内疚,觉得对不起无辜的赵闲,连刚才气愤和尴尬,都被冲淡了一些。

花语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她不想和赵闲的关系闹的太僵,于是抬头看着赵闲的眼睛,轻声道:“闲,其实”

突然,一块暖黄色、绣着牡丹,位置有明显‘揉捏’痕迹的亵衣,随着赵闲腰带解开,飘飘荡荡落在白花花的积雪上,顺滑的布料,白牡丹上大大的印,在二人的脚边显得甚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