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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你不急,我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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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轻笑一声,抱起舒舒,进了别墅踩着台阶直接去了二楼的大卧室,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发间,带着一股力道,轻捋,固住她的头,“我对你,并非一时兴起,蓄谋已久,嗯?”

舒舒看向沈天擎,轻声说,“可是我很普通,很平凡。”

沈天擎侧着身,手撑在床上,低头望着舒舒,修长的手指轻蹭着她的脸颊,眸色深邃,“总有一个人,会一眼相中,总有一种感情,深入骨髓,令人念念不忘。”

他从钱包里摸到一张一直保存的证件照,取出来,放在舒舒手心,眼神示意她看。

舒舒拿起来,看了一眼,变了脸色,那是她高中时候的照片,头发还短,是齐耳的波波头,而且照片上有钢印,应该就是团员证上丢了那一张……

她凝着呼吸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抚摸了一下舒舒的脸颊,声音低缓,“那时候的你很青涩,看着让人无法下手,不忍采摘。”

舒舒通红了脸,“你……”

沈天擎吻了一下舒舒,从怀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绒盒子,打开,入目是一个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粉色钻石吊坠,剔透晶莹,几乎没有任何修饰,却光泽耀眼。

舒舒看向沈天擎,即使不懂,只是看了一眼,也绝对是稀有的臻品,她攥紧手里那张照片呆愣地看着沈天擎。

沈天擎眸色幽邃地看着舒舒,低声问,“喜欢吗?”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

她只是惊奇,惊奇得很很长时间看着沈天擎,就那么看着,也不眨一下,然后是不知所措。

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万万没有想到去过榕城的他……

不对,等等,那苏子航是怎么回事?

脑子停止了思考,没有了运转的能力,就那么呆呆地、怔怔地任由他抱着,看着他,那晚陪她回家的人是他,住在隔壁院子里的人也是他?隔着很远的位置一起看电影的人还是他?

沈天擎停住了动作,再也没有别的任何过分举动,只是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很安静,空气里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响。

这是二人最长的一次拥抱,也是最安静的一次拥抱。

渴望这一刻,其实已经好几个月了……

不,很多年了,七年了。

时光那么慢,漫漫长夜,一根又一根烟头,他将多少尼古丁吸入肺里,握着半截烟蒂,看着钱包里的照片,彻夜难眠……

时光又那么快,快得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做了三年的父亲。

舒舒忘记了反应,只是看着他,眼睛依旧睁得很大很大,死死盯着,不可置信一般,打量他。

她无数次想象过他到底在哪里和见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但真相揭穿,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以至于她忽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侧脸。深凝着他的深邃的眸子,他的眸底,几乎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早就应该想到的,早就应该!

可是,她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认错人,为什么?

她明明那么喜欢隔壁穿着藏蓝色风衣的男子,即使知道他比她大很多,经常想起他看自己眼神,那么不一样,和每一个喜欢她的男孩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那天晚上……他抽烟的模样,很迷人。他掐灭烟头的动作,致命地吸引她的视线。她被他的藏獒吓得摔倒在地上,他伸手扶起她,那双手袖长漂亮,那时候,右手中指和食指指腹还没有烟熏的微黄,扶起她的姿势干净利落,一样地撩动人心。

那些苏子航无数次在她面前展示的抽烟姿势,到头来,竟然这样……

她又曾多少次偷偷徘徊在他住的院子外面,偷偷地张望,又有多少次,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一边,看着他牵着那只藏獒出了院子,好奇地盯着他的背影,猜测他的职业。

曾经一度,他是坚定的信仰,强大的精神支柱,尤其是自己受到了舒老太的欺负之后,在极度的无助感和惊慌失措之下,他更是自己唯一的大靠山……就如小孩子一般,在日记里吵吵嚷嚷,大声地喊“风衣男子快快出来”……

风衣男子,我心情很不好……

风衣男子,我今天很郁闷了……

风衣男子,我今天月考时常了,很难过……

风衣男子,我想和你一起看电影……

风衣男子,我想和你一起去海边看日出……

风衣男子,我想和你一起去天涯海角……

那些懵懂的情愫,一点点在心头绽放,静静听去,是花开的声音。

他为她搭过伞,他陪着在那棵大榕树下读过书,一遍一遍听她背诵《柏舟》,他在她被流氓欺负时,神祗一般从天而降……

她是那么喜欢他,终于在他走的时候,追上去,问了他的名字,红着脸将她织的歪歪扭扭的围巾塞进他怀里,问了他所在的城市,转身就怕跑开了。

无数个夜晚,总是向往着他所在的城市……扑在床上翘着脚丫子看着日记本咯咯傻笑?,又有无数次鬼主意浮上心头……

可是,可是……

舒舒突然哭了,委屈至极地哭了,眼泪沾湿了煽动的长睫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楚楚动人地看着沈天擎,小拳头狠狠地锤在他胸口上,激动地出声,“为什么告诉我你叫苏子航?为什么!”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了舒舒一眼,伸手解皮带。

想到这里,就像有人在她头顶浇了一桶冷水,浇得她浑身冰凉,侧眸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压着声音低声叫了一声“舒舒”。

舒舒没有应。

沈天擎又敲了一下门,“开门。”

舒舒没有开,感觉他每敲一下门,就像敲在她背上,触电般站直了身子,看了一眼反锁好的门,走到床上,抱着膝盖坐下,歪着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敲门声不绝,她只是看着,没有出声,也没有开门,回想着不可思议的事情,突然伸手摸手机,想给苏子航打电话问他,偏偏手机不在兜里。

沈天擎抬手敲门,眸色深邃幽暗,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甩灭了打火机,压低了声音,“舒舒,开门。”

“我……我不开。”舒舒抬眸看了一眼门口,下巴顶着膝盖,第一次觉得沈天擎这个人很可恨!可恨到了骨子里!

“开门,我们谈谈。”沈天擎弹了弹烟灰,弹在地上,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指间一圈圈浮起的白色烟雾,“我料到我说出来你会是这个反应,但是,你迟早要知道。”

舒舒低头,咬了一下抱着膝盖的手指,“我现在不想和你谈。”

“那你想怎么办?”沈天擎抬手要敲门,却停住了,放下手,揣在兜里。

“我想静一静。”舒舒咬着手指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吸了一口气,生气吗?不生气。愤怒吗?也不是。痛恨他?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她低垂着眸子思考,却想不明白沈天擎为什么说自己是苏子航,又为什么任由她错了七年。

又或者那时候,他对她根本没意思,只是自己年少无知,懵懵懂懂地喜欢上了他……

然后,他在三年前一夜风流,将她搁置了三年,三年后再出现,以这样方式插足她的人生?

她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抬手轻抚,抚摸了一阵,扫向窗外,窗外是一个椭圆形的大露台,左右两边两排大书架,中间有一张白色的简约桌子,旁边放着一个白色藤椅,露台的最前方是一个白色漆花的花架,上面错落有致地摆放了不少盆,看了一阵,站起来下床,走到露台上,从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书,翻开,放在桌子上,坐到了藤椅上,侧眸看向周围的风景,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公园,近处是农场,再近处是别墅的花园,到处充斥着人们最喜欢的负氧离子式清新,心情莫名地舒缓了许多,回头看向卧室的方向,装修典雅到极点的屋子,古雅的欧式吊灯,独具匠心的墙纸和装饰点缀,舒适的雪白长毛地毯……

从中午到傍晚,舒舒坐了一个下午,思想似乎完全放空了,坐在藤椅上,或许太久了,睡着了还是打了一个盹,她不太清楚,只是一抬头,看到对面露台上,沈天擎手搁在白色的桌子上,夹着一根烟,眸色深邃地看向她的方向。

沈天擎眸色缓缓地抽了一口烟,掐灭了烟头,看着舒舒的方向,站起来,走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停住步子,眸色讳莫如深,“睡了一个下午,能去开门了?”

舒舒红着脸看了一眼沈天擎,声音小了又小,“为什么要给你开门?”

沈天擎垂眸看着舒舒,压低了声音,“你和我一起消失了一整个下午,你自己想想,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出去面对双方母亲,你不急,我也不急,我陪你,有什么误会,我不会脸红。”

舒舒瞪了一眼沈天擎,瞬间面红耳赤,站起来,走回了房间。

每一阵,又响起了敲门声,她走近,一手撑着门,想着让他进来呢,还是不让他进来呢?犹豫中竟然已经抬手打开了门。

这回,沈天擎一进门顺手反锁了门。

舒舒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拉进怀里,闻到他身上混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闷闷地问,“为什么告诉我你叫苏子航?”

“以前有女人问,都是那么回答的,习惯了,等我反应过来,想告诉你,你已经跑远了。”沈天擎低头看着舒舒,看着微垂下的眼睫,搂紧她的肩头往怀里靠,“以后没事就多躺床上睡睡觉,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没胡思乱想。”舒舒忍不住反驳。

沈天擎抬手抚摸着舒舒的脸颊,指腹轻刮着,低头深凝住舒舒,“那刚才我皮带解了,你却跑了,把我晾在那里,嗯?”

他手刚碰到舒舒腰上,手机响了,放开舒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走到露台上,带上了露台和卧室之间的隔门,很随意地坐在舒舒刚坐过的藤椅上,接通了电话,没有吭声,沉默地敛着眉。

沈闫特意起了个大早,定了闹钟,就为了给沈天擎打电话,结果接通了,没声,一股火气窜上来,“不把我气死不把我折腾死,你过意不去是吗?”

沈天擎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抽了几口,“爷爷打电话有什么事?”

沈闫气恼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脸一摆,“我那天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从来没考虑过让舒舒回国养胎,你是为了沈家的子嗣,我也是。”沈天擎抖了抖烟灰,声音很低。

原本还没有睡醒的沈闫一下子清醒了,颤抖地出声,“我已经让步到这个地步,你还要怎样?是不是我这条老命赔给安家,你就满意了?”

沈天擎低头,眸色幽邃,“爷爷,我再说一遍,安家和沈家的事,我不插手,也不介入。”

沈闫冷哼一声,“那顾子寒算怎么回事?”

沈天擎微眯了一下眸子,压低了声音,“这么说爷爷知道的很清楚?”

沈闫冷哼一声,“顾家将那家医院都告了,整个A市谁不知道,我又没有眼瞎也没有耳聋。”

沈天擎眉头轻拧了一下,“所以,爷爷顾全大局做出了你理解范围的妥协,我在想为了什么呢?是不是和沈家的那个秘密有关。”

沈闫脸色变了,别扭地出声,“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回来,你不回来,好,我就让舒舒和舒老太的外甥直接登记结婚,这样也好,你和子航都不用争了!”

说完,他害怕沈天擎说出难听的话直接挂了,看向跟了他几十年的秘书,“顾家有没有查到什么?”

秘书看向沈闫,“暂时没有?”

沈闫点了点头,“找过那个医生了?”

秘书点头,“找过了,已经给他说过其中利害关系,他也一口咬定当时顾子寒的精检测确实是不孕不育,现在突然检测正常,只能说明顾子寒的病情好转了,医院也有过这样的病例,并无漏洞。”

沈闫看向秘书,“那你告诉我顾家告什么?”

秘书低了头,“额……”

沈闫从旁边拿过拐杖,握在手里,下了床,用力地敲了几下地板,“他们手里一定是有证据,知道吗?闹得这么凶,明显是要把事情搞大的意思!或许,真的是知道了些什么,或许,他们目标就是沈家,就是云卿和我!”

秘书低着头,挨训,没有出声。

沈闫看向秘书,“让那个医生管好嘴巴,然后去查查,查查顾家手里有什么证据,子航又不是他顾子寒的儿子,除了舒舒,还能泛起什么浪。”

“是,老军长。”

沈天擎站在阳台窗前,流畅的空气稀薄了香烟呛人的味道。

他又抽了口烟,白色烟雾徐徐从眼前升起,抬手拨了姬容的电话,“查查舒家最近什么事。”

姬唐坐在办公椅上,指节轻敲着桌子,漠然地出声,“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舒程放出来了,是沈家老爷子的意思。”

沈天擎眸色拧了拧,“我爷爷的关系网很硬,有些方面,我们没办法,啃不动,这样吧,还是在我们擅长的领域下手,从苏氏下手,这一次,扼住咽喉,狠一些。舒家那边,舒老太的外甥,叫朱永泰的那个,一向不是安分的主,把他弄进去,弄不进去就弄出国。”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敛眉沉思,以爷爷的性格,好强自傲,还不至于和舒家的人搭上关系,苏子航更不可能,不可能让舒舒加个那个姓朱的,这件事也只可能是沈云卿做得梗。一起或许都应为顾子寒回国所查及的事情开始。

他站了一阵,抽完一根烟,掐灭烟蒂,回了卧室,这一会,没有再靠近舒舒亲吻她,身上有烟味,很重。

舒舒看向沈天擎,也没有以前那么自在,心里很别扭,别扭他看着她认错了人,保持了沉默。

沈天擎侧眸看了一眼舒舒,“我欠你一个解释,本来不想提,不得不提了,那次走了以后,我回了美国,在榕城的那段日子,不过是中间休年假,因为榕城有一片丹霞湿地,我喜欢丹顶鹤,经常去那里拍摄丹顶鹤。遇见你是个意外,你还小,我比你大十岁,你还没有满十八岁,还是个未成年人,加上我还要回美国的,没想过和你发生什么。可是你送了我围巾,我思考了,到了美国,开始和姬唐、容了他们创业,我在美国,他们在A市。中间,我回来了一次,回来的时候,你和苏子航在一起了。”

舒舒看向沈天擎,他正眸色深邃地看着自己,想起了柏晓的话,他应该说的没错。柏晓说三年以前,他回了A市,缔造了一个商业神话,看来言不近实,他准备了七年,七年的时候创造了一个商界的传奇。

后面的沈天擎没有说,讳莫如深地盯着舒舒,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攥紧,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我特意请了一个中餐大厨,以前在驻美大使馆掌过厨,很不错,晚饭是他准备的,时间差不多了,出去看看吧。”

舒舒点头,手指在他掌心里勾了勾,低了头,红着脸出声,“那条围巾还在吗?”

沈天擎看了舒舒一眼,“还在。”

舒舒咬了咬下唇,“为什么女人问你名字,你都说苏子航?”

“怕麻烦。”沈天擎压低了声音。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我对你来说也是个麻烦了。”

沈天擎停住了步子,“从未有过的麻烦。”

舒舒松开了沈天擎的手,走到了前面。

沈天擎站在后面,看了一阵,跟了上去,“餐厅在楼下。”

到了一楼,姬容躺在沙发上,看见沈天擎和舒舒,掩着嘴咳嗽了一声,“一起消失了一个下午,从进门那一刻就消失了,呃,我估计一会儿小姨得找表哥谈话,安阿姨要找表嫂谈话,苦口婆心地劝导你们房事要节制。”

沈天擎扫了一眼姬容,“管不好自己那张嘴,我叫人帮你缝上。”

“能,绝对能。”姬容赔笑一声,“不过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想好怎么回答,两中间找过你们好几次,都不见人,我想帮忙也帮不上。”

看舒舒进了餐厅,姬容使了个眼色,将沈天擎勾到了一边,“冯悦应该不认识顾总的助理,这件事有蹊跷。”

沈天擎点头,看了一眼周围,“当初我还怀疑那花是苏子航送的,如果不是,这个人得尽快揪出来。”

姬容抚了抚鬓角,吸了一口气,“没有任何线索,不好查。”

“不好查也得查。”沈天擎眸色深邃,看见舒舒走过来,拍了一下姬容的肩膀,“恭喜你,上个电影卖得不错。”

姬容轻咳一声,“表哥投资的,我敢让赔本吗?”

沈天擎轻瞥了一眼姬容,回头看向舒舒,“今天看着妊娠反应减轻了不少。”

舒舒耳根一红,嗯了一声,“贝贝和宁宁怎么还没有下楼?”

姬容挑眉看了一眼一楼的两个客卧,“在陪他们的奶奶和外婆。”

沈天擎看了一眼桌子上上了一半的菜,踢了姬容一下,“去推她们出来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