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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猜猜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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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荏和安然都配备了轮椅,到餐厅,有专业的护理人员伺候在旁,冉荏手臂能动,完全活动自如了,自己可以吃饭了,但是安然一只手臂不能动,会扯动断裂接上的肋骨,只能动一只手臂,自己吃饭也还可以。

安东在旁边看着,看安然没有任何阻碍以后,沉着脸看向沈天擎,“把结婚证先领了,你说的那个去教堂,简单地走一下仪式,完了,我还要回国。”

沈天擎漠然地看了一眼安东,两个人神色都很冷。

舒舒侧眸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垂眸看向舒舒,眸色柔和了许多,“明天?”

舒舒一愣。

安东看向舒舒,“你们孩子都有了,早点稳定下来吧。还需要考虑吗?”

舒舒摇头,又看了一眼沈天擎。

沈天擎看向舒舒,“婚礼以后会补办。”

姬容在旁边呷笑一声,“到时候我和姬唐要当伴郎,提前预定了。”

冉荏在旁边轻笑一声,“说不定到时候你结婚了,轮不到你了。”

“不太可能,人都没有,和谁结去。”姬容一边吃菜一边出声。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贝贝说,“表舅舅,不行不行,哥哥当伴郎,我要当伴娘。”

姬容摆了摆手,“你们俩只能当花童。”

花童,花童是什么?听上去挺好玩的,应该也挺漂亮的。贝贝看向姬容,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出声,“那好吧,我和哥哥当花童。不过要是让唐唐表舅舅和小姨当伴郎和伴娘就好了,小姨不是说她喜欢唐唐表舅舅吗?”

安东一听,沉了脸,看向贝贝,“你小姨说的?”

贝贝点了点头,“是的,舅姥爷,我小姨说她喜欢唐唐表舅舅,其实,我觉得姬容表舅舅长得更好看一些,更好说话一些,不知道小姨为什么喜欢唐唐表舅舅,为什么没有喜欢姬容表舅舅。”

安东看向姬容,“贝贝说的是姬唐?”

姬容呷笑一声,“应该是吧。”

安东没有再出声,脸色很不好。

安然看了一眼,“哥。”

安东回过神来,问姬容,“姬唐喜欢安妮吗?”

“舅舅,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唐唐的心思一向难以揣摩,我帮舅舅问问,不过能不能问出来我不敢保证。不是我说,就是我老爹老妈问,也不见得问的出来什么。”姬容夹了一筷子菜,送进了嘴里,这唐唐和安妮要真在一起,怎么都觉得好戏连篇。

穆婷接到沈云卿的电话时,本来不想赴约,但最近实在是太气闷太低气压了,索性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咖啡店。

到的时候,沈云卿坐在那里,她拿出礼物,是一盒高档虫草,放在桌子上,“阿姨,这是我前几天去香港从那边带回来的。”

“婷婷,来了就来了,送什么东西,多见外。”沈云卿迎着笑脸,拉着穆婷坐下。

穆婷看着沈云卿,“好久不见阿姨,一点小意思。对了,阿姨,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唉,别提了。”

“阿姨别急,没什么过不去的大事。”

她好言安慰,温柔软语,沈云卿只是一再感叹,穆婷这么好这么善解人意孝顺的千金小姐,为什么就不是自己儿媳妇呢?子航为什么就不喜欢呢?儿子当真是瞎了眼啊!要是当初娶了穆婷,该多好啊。

“阿姨,子航最近怎么样?”

“总算出院了,你是没见,浑身是伤,看着就让人心痛。都是因为那个舒舒,你不知道,舒舒那女人天生就是个祸水是狐狸精,就是爱作|爱勾男人,我早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女人,看吧,如今脚踏两条船,还是外甥和亲舅舅。和天擎搭上以后,真面目暴露了,还不择手段地害子航,太可恨了!”沈云卿惺惺地出声,不停地叹气,说到舒舒两个字,牙缝里咬出来一般。

“说谁呢?”旁边桌子上站起来一个女人,穿了一件顶级名牌的最新款大衣,里面是一条红色的裙子,非常端庄,非常秀丽,她全身上下并没什么奢华珠宝,但手腕上一块百达翡丽的女表。

她闲闲地看了沈云卿,无端端跟公主娘娘似的,突然扬起手中的咖啡,利落地泼在沈云卿脸上。

沈云卿没有料到,出手遮挡,抬手的速度比不上咖啡泼在脸上的速度快,咖啡已经流到了衣服上。

“阿姨。”穆婷递了白色的毛巾过去。

沈云卿手颤抖地握住,擦去脸上的咖啡,妆也托了大半,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对面的顾子茹,死死盯着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据说顾子茹十八岁的时候受邀参加巴黎最顶级舞会成年礼,按照“年纪最小女生跳开场舞”的惯例,领舞第一支开场舞,号称当年最美貌的“东方公主”,一身紫色的礼服,衬出独有的东方气质,身材柔美,妩媚迷人,在华人圈里名动一时。在她身边,从来都围绕着数不清的追求者,都是人中翘楚,不是富商就是世家子弟,有过几段非常精彩的感情,至今未婚……

她咬着牙出声,“这就是东方公主?见识了,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顾子茹淡然地看着沈云卿,“东方公主对贱人就没必要刻意保持仪容了。”

“你说什么?”沈云卿站起来,端起杯子里刚倒上的热水,就要朝着顾子茹泼出去,坐在顾子茹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来,握住了沈云卿的手腕,用劲地一捏,逼着她撒手,水杯落下,热水撒了她一身。

“谢谢贝先生了。”顾子茹看了一眼那男人,又回头看向沈云卿,淡然地出声,“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说我侄女一句坏话,听见一次就收拾你一次。”

沈云卿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你……”

顾子茹轻哼一声,直接打断了她,“一个婚内出拐的贱人,有资格评论我正常谈恋爱的侄女?”

沈云卿脸色唰地变了,涨红着脸,一阵红一阵白,“那是你哥的问题,你哥不孕!”

顾子茹刚提起包,停在那里,好笑地看着沈云卿,“我哥不孕?我哥的女儿都二十四了,你等着,等顾家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叫你吃不了兜的走!”

沈云卿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快要气炸了,“服务员,叫你们经理过来!”

顾子茹本要走,听见沈云卿叫经理,停住了步子,轻笑一声,看向沈云卿,“第一次知道你是阴阳脸,一边脸还凑乎着看,另一半脸嘛就……还有这脾气,这么多年了,一点也没改,难怪人老珠黄的这么快。”

沈云卿看着顾子茹,当年,她和顾子寒离婚的时候,顾子茹才十岁,没想到如今这样盛气凌人,浑身燃火了一样,气的胸口疼,“果然像小老婆生的,骄纵无礼!”

顾子茹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气,很快压了下去,释然地看沈云卿,慢慢地走到她旁边,看着沈云卿,笑着缓缓出声,“是个男人,找了你这样的女人,都得离婚,我爸跟我哥一样不幸,都是苦命的男人,头婚找了一样的女人,难不成还要叫贱人祸害他们一辈子?”

沈云卿看向顾子茹,用力地咽了一口气,“不知道顾子寒听了你这话怎么想?”

顾子茹轻哼一声,“我和我哥的感情还不是你能挑拨了的。”

她话音刚落,酒店的BOSS宗庆毕过来了,经理毕恭毕敬地跟在后面。

沈云卿看向宗庆毕,颐指气使地出声,“把这女人给我赶出去!”

宗庆毕看向顾子茹,顾子茹把包递给他,“不是一直想请我共度晚餐吗?正好今天有空,找个清静的地儿。”

宗庆毕抱歉地看看向沈云卿,“对不起,苏夫人,你今天所有的花费,算我请客,欢迎您下次光临。”

沈云卿不可置信地看着宗庆毕,只觉得脑子嗡嗡响,他的爷爷曾经是她爷爷的下属,一直对沈家礼遇有加,没想到到了孙子一辈,如此嚣张昏庸!

她提着包就走。

穆婷坐在原来的位置,看着,没有跟上去,等沈云卿走远了,站起来,走向顾子茹,“子茹姐,我父亲提过的那件事就拜托顾小姐了。”

顾子茹看向穆婷,“我和他提提,他应不应就是另一回事了。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穆婷告辞离开。

顾子茹看向宗庆毕,从他手里提过包,“今天我还有点要事,改天一定请你。”

宗庆毕目送顾子茹离开,一直看着她的背影。

A市连续几天都是雨夹雪,温度一直在下降,晚上已经到了零下,让整座城市陷入了空前的寒冷。

纽约也差不多。

沈天擎整天呆在公寓,寸步也不离开。

除了人前,舒舒并不太跟他讲话,也不发怒,每天躺在床上睡觉,睡醒了就吃吃喝喝,偶尔静静地看着沈天擎。

感觉到舒舒又看向自己,沈天擎手移开鼠标,抬眸看向舒舒,眸色深邃。

听到门铃响,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下楼,开门,接过快递员手中的东西,签了字,将快递单递给男人,然后重重地带上门,拆开,将包装的盒子扔在客厅的垃圾桶里,手里拿着一个袋子上楼,进了房间。

舒舒好奇地看了一眼沈天擎手里的东西,没有出声,其实她真的不生气,只是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化,消化风衣男就是沈天擎的事实,也就是不太想和他说话。

沈天擎走近舒舒,抬手触摸舒舒的脸颊,低声命令,“闭上眼睛。”

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偏偏把眼睛睁得很大。

“还没有别扭过去?”

舒舒红了耳根,曾经看过一个杂志,杂志上说女人没有爱情,谁对她好就跟谁走了,跟小狗似的,谁给骨头就跟谁走,谁对她好就跟谁走了,要是自己就这样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太没骨气,她又不是小狗。可是那时候看见那句话的时候,明明觉得很扯淡,难道不应该是谁对你好就爱谁吗?难道非要谁对你坏谁虐你,你才去爱他?那不是神经病吗?

在这里耗着,又太端着太矫情,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最好。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抵抗,其实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他抱,她就让他抱,他吻,她也让他吻,就是没有那么热情自然而已。

他渐渐地松开手,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猜猜我接下来会做什么?”

舒舒没有睁开眼睛,心里别扭又紧张,感觉像死者咽气后没有合眼的,他帮她将眼睛合上,可是又不同,他的掌心带了酥麻的噪电。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袖长的手指翻动拆开手里的包装袋,拿出那条她早年编制的灰白色围巾,握在手里仔细看着不太熟练的针脚,笑了一下,展开,在他脖子上绕两圈,围巾过长,垂到了膝盖。

他捏住尾端看了一眼,将脖子上的一圈松开,然后一端绕过舒舒的脖子,将她缠住,另一端缠在她腰上,将她缠进怀里。

舒舒睁开眼睛,看向沈天擎,看到她织的那条围巾,红了脸,心跳怦怦乱跳。

沈天擎指梢在舒舒脸颊上游走,“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舒舒抬眸迟疑地看向沈天擎,想起那个晚上,脸滴血一样红。

舒舒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沈天擎,两颊绯红,他应该是顾忌着她怀孕,没有尽兴,时间没有往日长,也不像往日那样有股狠劲……

感觉到他一只手用力地攥着她的领口,中间听到嘶地一声,她侧眸看了一眼,领口肩膀的那个地方缝合的地方撕开了一条口子,是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了吗?

沈天擎也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看的方向,手扳过她的脸,又吻上来,声音低哑,“以后是不是应该和你分床睡,嗯?”

“额……”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没有出声。

沈天擎吻上她的眼睛,“就这样抱着你,浑身就要着火。”

“以后离我远一点,保持一点的距离,嗯?”

舒舒低头,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烫人的很,不适地缩了缩脖子。

沈天擎抚摸她的肩头,“这几天没怎么恶心,嗯?”

舒舒点了点头,缩到了沈天擎怀里,靠在她炙热的胸膛上。

沈天擎揉了揉舒舒的头发,“早知道你这么没出息,前天应该直接……”

舒舒红着脸出声,“注意胎教!”

沈天擎一笑,抚摸了一下她的肚子,鼻尖碰了一下舒舒鼻尖,“这个时候,还听不到我们说什么。”

舒舒触电般抽回了手,抬眸看了一眼沈天擎,脸红的滴血,要翻起身,刚坐直被脖子上的围巾拽了回去,倒在沈天擎怀里,低头一看,围巾被拉的很长,早变了形,将两个人捆在一起,要命的是,就是这样,他刚才也能弄出那样大的动静,她躺在床上,他是站着的……

沈天擎低头看了一眼缠住两个人的围巾,两只手臂伸到她腰上,解了挽的死结,将围巾搁在一边,两手搂住舒舒的细腰,“长得够慢的,腰还这么细。”

舒舒没有抬头,拳头在他胸口上轻捶了一下。

沈天擎握住她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的,“预约好的时间差不多,走吧。”

“预约什么了?”舒舒轻声问。

他将舒舒推起来,从旁边的梳妆台拿了梳子不熟悉地帮舒舒梳头,“到了你就知道了,必须你和我两个人完成的事。”

“额……”舒舒看向沈天擎,想到去领结婚证,心头一热,定定地看着沈天擎。

头发结了,梳不开,沈天擎不敢太用力,一只手抬起来,捏住头发,才缓缓地梳下去,抬眸扫了一眼舒舒,“平时怎么不用护发素?”

“额……”舒舒望着沈天擎,“在里面待久了透不过上气来。”

沈天擎一边梳头一边出声,“以后,我帮你洗,嗯?”

舒舒低头,“我自己可以洗。”

沈天擎放下梳子,声音低柔,“我帮你,我帮你洗碗,我帮你洗文胸和底|裤,我帮你做早餐、做午饭、晚餐,我帮你洗头发,晚上帮你托衣服,早上帮你穿文胸,嗯?”

“额……”舒舒低头咬唇,“那我做什么?”

“你做沈太太。”沈天擎看着舒舒,眸色温柔,“不是觉得我欠你吗?还你的。”

“我……我没有……”舒舒指甲胡乱地轻抠沈天擎的手背。

沈天擎握住她的手,“我觉得欠你,不行吗?”

话音一落,他坐直身体,从地上捡大衣和皮带,放在床上,看了一眼舒舒,打开壁柜,拿了一身白色的皮草大衣,走过去,手拢在舒舒肩头,帮她穿好,系上了扣子,转身出门。

没一会儿沈天擎提着一双GUCCI的雪地靴进门,放在床下。

舒舒看了一眼,坐到床头,穿了鞋子。

沈天擎笑着看了她一眼,拾起床上的围巾,看了一眼,收起来,放进了壁橱,拿了一件藏蓝色的大衣穿在身上,走过去,牵住了舒舒的手,“走吧。”

走了很长一段车程,才到了纽约市政厅。

第一次来纽约登记结婚的地方,舒舒下车,好奇地看着,美丽很传统的欧式建筑。

婚姻登记处设在大楼的一楼,右拐进去,就看到一条长长的队伍,大厅很明亮,灯光柔和,还有带垫子的座位,供网上申请使用的计算机台,显示等候时间的录像屏幕。

舒舒看着,感觉很好,不过就是排队的人太多了一些。

沈天擎攥住舒舒的手,侧眸看向她,“谁都可以在纽约登记结婚,无论你是暂住几天的游客,还是长期在这里生活居住的外国人。所以,这样宽松的政策吸引了许多游人,将结婚登记作为日程安排的一部分,又具有相当的纪念意义。”

舒舒点了点头,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点来呢?她没有好意思出声,心头却莫名地喜悦。

沈天擎低头,挨近舒舒耳边,“当天拿不到结婚证。”

舒舒脸色变了一下,抬头看向沈天擎,走出队伍。

沈天擎在那里排队,舒舒去看旁边的告示牌,原来在这里进行结婚登记,不是当天就可以拿到结婚证的。新人必须在网上提交两人的结婚申请书。然后在指定的期限内到市政厅去进行第一阶段的登记,拿到一份允许两人结婚的证书。不过,这不是正式的结婚证,纽约市结婚登记的特别之处在于,拿到结婚证书后的最少24小时之后,新人才有资格进行正式的第二阶段登记,并获得正式的结婚证。新人们排队等候叫号,轮到自己的时候必须和见证人一起到登记台去。见证人可以是新人的亲朋好友,也可以是随便在路上找来的陌生人……只要年满18岁就好。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的方向,料到结婚申请书他早在晚上提交过了,不过见证人是谁,她很好奇,难道真的要去外面随便拉一个陌生人?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并不见熟悉的面孔。想到要在二十四个小时以后,现在又不用来,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