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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于是换了一身装扮,出宫赏玩去了。于是,慢一步前来宣圣命的祝吉直接扑了个空。
祝吉无奈,只能赶紧回理政殿复命。
“找不着人?”
平帝瞟了眼一旁面色不大好的梁皇后,继续问道:“太子上哪去儿了。”
祝吉头垂得更低,“启禀皇上,听东宫的管事太监欢喜提起,太子殿下应该是带着太子妃娘娘出宫去了呀。”
这话一出,他登时感觉殿中气氛更僵了几分。
平帝摸了下鼻,挥手让祝吉退下,后者如蒙大赦,忙不迭退了出去。
殿中,平帝望着自己的皇后,“皇后刚也听见了,太子并不在宫中……”
梁皇后目光直直与平帝对上,“皇上想说什么,太子带着他的太子妃出来戏乐去了,所以他到贤王府寻衅闹事的事就又算了,是吗?”
平帝否认,“朕没这么说……”
“但皇上不是没有这个意思。”
梁皇后红了眼,又气又怨,“皇上,您念着先帝,宠爱太子,臣妾没有意见,甚至臣妾这些年是怎么对太子的,您也是看在眼里的……
包括池儿,对太子恭敬谦卑,从不敢有半分怠慢,臣妾母子自问已做到最好,可是太子为何还不满意,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相迫?”
梁皇后于人前从来端雅贤惠,母仪天下,如今日这般委屈失态,却是几乎不曾有这事,平帝瞧得心里不是滋味,不禁暗骂秦渊。
这混账惹了麻烦就跑,倒把烂摊子丢给他一个人收拾。
稍早时分他就收到消息,太子又找贤王麻烦了。
不同于之前,这次太子是亲自出马,直接拖了个被割了舌满口是血的贤王府家丁扔进贤王府门口,口称贤王纵容家仆诋毁储妃名誉,逼贤王出来亲自道歉,还一个公道。
实在张狂。
平帝听完消息还不等做出反应,梁皇后已经匆匆赶来了。
不用问,瞧这架势便是来告状的。
平帝在心里骂了无数声。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问题不能坐下来谈,非得闹成这样,平白叫臣民看笑话,坏了皇家名声。
面对梁皇后的声声怨语,平帝软了声,“这事细究起来,池儿也不是没有责任,流言到底是从王府传出去,太子也是为太子妃出头……”
梁皇后听了再也坐不住,“皇上这是还在偏袒太子?!就算这事池儿有疏漏,做不过是御下不严,那些风言风语又不是其儿下令散播的。
甚至在发现太子妃送的香囊有问题,池儿就算再这么心痛怀疑,也还是第一时间就下令封口,连质问一声都没有。
池儿这么做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与太子间的兄弟情谊,为了皇上的颜面与皇家的体面,可池儿这般委曲求全,换来的又是什么?”
梁皇后捂脸,“皇上您顾念着太子,但您好歹也公平些,池儿何尝不是您的孩子?
嫡子没得不明不白,池儿该有多心痛?这个时候太子还不依不饶上门欺压,太子到底意欲何为?”
平帝叹息,“这次的事确实是太子做过了……”
“只是过了吗?”
梁皇后意味不明地道,“臣妾早该明白的,池儿的身份到底还是太扎眼了,中宫嫡子。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平帝脸色变了变,“皇后慎言!”
她这话可是犯了禁忌,绝不是她一个皇后应该说的话。
梁皇后若未闻,跪在地上说道:“与其这般下去,还不如皇上现在就先废了臣妾的后位与池儿的王爵之位……”
平帝脸色更不好看了,“皇后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在威胁朕?”
“臣妾怎敢威胁皇上,臣妾只是求个安宁而已。”梁皇后神色凄苦,脸有脆弱。
平帝到底不忍见她这般神色,闭了闭眼,吐了口浊气,“皇后放心,此事朕会给你,给池儿一个公道的。废后那种话朕就当未曾听见,万不可再提。”
他下了龙座,将梁皇后从地上扶起,语气郑重,“梓童,朕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包括池儿也是。你放心,朕都会补偿你们的。”
梁皇后听着这话,心底无端升起几分希望,希望平帝这话其实是话中有话。
但平帝却是什么都没说。
梁皇后蠕了蠕唇,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冲口而出问平帝这个枕边人,这么多年,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不敢去赌,平帝不只是她的枕边人,还是后宫佳丽三千的枕边人,他们是夫妻,却不是能推心置腹之人。
梁皇后一时如是想着,双唇瞬间抿紧,心下冷然。
……
姜杳好不容易出宫赏玩一趟,正想着撒开了耍玩好好过过瘾,结果才玩了半程,便被人拦住了。
准确来说,被拦住的是秦渊。
拦人的,还是老熟人,她哥姜晢。
姜晢看了眼做民间装扮的二人,“公子,老爷有命,着您速归。”
姜杳惊讶。
这是平帝急召!
有什么紧急之事,平帝居然连等他们回宫都等不及了?还特意派了人到市井之地来寻他们?
“哥,发生了什么事?”
姜晢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他只是奉命行事。
他对妹妹摇摇头,又看向秦渊,恭敬地道:“公子,请吧。”
他指着停在一旁的马车。
秦渊看也不看,直接拉过姜杳的手,“刚才不是说想去天然居吗,走吧。”
姜杳看看秦渊,又看看姜晢,选择摇头,“算了吧,我突然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假的。
她只是不希望秦渊枉顾圣命而已。
平帝召得这么急,耽误了总不好,更何况负责此事的是自家兄长。
差事办不好,自家兄长也落不着好。
秦渊当然也知道她什么心思,他蹙了下眉,欲说什么。
姜杳抱着他的手撒娇,“我说真的,咱们回去吧。”
秦渊拿她没办法,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也罢,你不后悔就行。”
姜杳不解,还不等多问,已经被他领着上了一旁的马车。
见此,姜晢长松了口气。
亏的是妹妹也在,否则以秦渊的脾气,自己还未见得能将人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