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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着急离开，学习这么长时间，一次实操都没有，对于新手来说怎么甘心。望着周围众多原石，陆羽双目放光；“方哥，要不我们买两块试试？”
方轻候扫一眼面前原石下的标价，面露犹豫。要说不想试试，那是骗人，可万一要是没开出什么，损失的就是钱。
他们卡中加起来就一百万，这是最低消费，他不打算往里添。意味着一百万花完之前，他要买到自己想要的玉。
至少一块！
“反正来都来了，卡里一百万就是不花光，他们也不会退给我们。”
陆羽看出他心动，开始全力‘怂恿’
最终方轻候被他说动，两人各自挑选一块原石。第一次赌石，他们都不管选太大，价钱太高的原石。
他们的举动一直被工作人员看在眼中，私下他们都觉得好笑，甚至暗中给他们取外号‘土包子’。
“方哥，你看我这块怎么样？那老头不是说要通过细节仔细观察，我觉得裂开缝隙这里好像有绿色，应该是里面的玉的颜色。”
陆羽煞有其事的点头，觉得自己捡到宝。
从他手中接过原石的方轻候却摇头：“不对，那不像是玉的颜色。”
见他斩钉截铁，陆羽有些犹豫，难道自己真看走眼？
“方哥，你看古玩是这个。”陆羽竖起大拇指，随后在他好笑的目光中继续道：“可要论起赌石，咱们都是新手，一个样。”
方轻候点头，却是如此。
得到他赞同，陆羽鼓起勇气坚定道：“既然都是新手上路，我干嘛听你的。”
除了刚认识的时候，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硬气怼方轻候，心情忐忑。说完之后视线偷偷看过去，发现对方脸上笑容不但没消失，还扩大两分，才松口气。
“你说得对，都是一样的人，你不是必须听我的。”
方轻候并不是控制欲强到让比人连想法都不能有。
在说，陆羽手中那块原石不过八万块钱，他还赔的起。
“嘿嘿，方哥给我看看你选的原石。”
见他确实没生气，陆羽一脸笑容，凑过去看他手中的原石。
方轻候选中的原石比他的要大点，有脸盆大小。表面发白，品相非常不好，摸起来有些划手，陆羽皱眉。
这块石头看着像是从角落废弃原石中挑选出来的。
抬头看他一眼，小心翼翼道：“实话说，我觉得你选这块还不如我这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听他如此说，方轻候难得被激起胜负欲，望着他笑道。
两人抱着自己挑选的原石前去付钱，随后找到现场的解石师傅。解石的过程中，两人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毕竟不是很懂。
一直盯着的方轻候眼底满是惊奇，当看到解石师一片一片的把原石切掉，露出里面灰色内芯，心头一跳一跳。
“一定要出玉。”
陆羽握紧双拳，双目紧盯着正被解石师握在手中的原石。随着解石师的动作，眼中失望越来越浓重。
“没有玉，废石。”
解石师已经见惯客人的喜怒哀乐，眼神冷漠，语气带着麻木。
“八万块钱，就这么没了。”
陆羽苦着脸，回想自己挣钱时的辛苦，捂着胸口心疼。
“才八万块钱，在这里消费已经算少。小伙子你已经够幸运。”
今天客人少，解石师难得多句嘴。
并没有得到安慰的陆羽被方轻候推到一边，淡笑道：“麻烦您把这块也切开。”
解石师没有在多话，拿起工具继续工作。方轻候虽然没有如陆羽那般握紧双拳，眉头却一直不受控制的跳动。
“出玉了。”
看着出现的一抹黄色，解石师一愣，高声道。
有人看过来，发现不过普通黄龙玉，看面积也不大，便纷纷散去。方轻候却很高兴，只要不是血本无归就好。
解石师很快就把黄龙玉全都解出来，巴掌大小，品质不高，买不上太高价钱。方轻候却很高兴，这可是他第一次赌石开出的玉。
“这块玉能卖上十三万吗？”
陆羽有些羡慕，看向解石师问道。
解石师摇头；“不行，黄龙玉品质不稳定，最近几年价格暴跌。你们这块品质一般，买不上价，自己留着做几年吧。”
方轻候握着黄龙玉不断摩擦，大步离开，眼底一闪而过的尴尬。陆羽赶紧跟上去，看着他手中的玉，拉着脸，情绪不高。
“方哥，我们二十万就得到这么一块东西，还被人嘲笑。”
刚才他可是注意到有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在他们不远处捂着嘴偷笑。甚至还指指点点，估计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们两个就要在这层‘大名远扬’。
方轻候也觉得今天似乎各种不顺，钱花了还没找到自己想找的玉。还要被俱乐部的人看不起，越想越不痛快。
“走，把钱赚回来去。”
手中黄龙玉抛到半空中，准确无误的落入掌心。
陆羽一听他的语气，这是要搞事情，双目放光。赶紧更上去，快走到电梯前，看到之前拦他们的黑衣人，站定脚步。
“笑什么，显你牙白？”
面对质问，对方丝毫没有惧怕，淡定收起笑容，面目表情直视他。眼中似乎闪过一句话：我就笑话你，你能怎么样？
这赤裸裸的额挑衅，陆羽不能忍，一步上前，抬起的双手却被方轻候拦住。
“和他计较什么，不过一个看门的。”
脸上带着淡笑，拽着陆羽走进电梯。转过身的瞬间，眼中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有锐利，带着威压扫过去。
电梯门关上，黑衣人才反应过来：“艹，骂我是狗？”
脸色阴沉的想着，下次要是再让他见到那两小子，他一定要让对方认清身份。就算他是看门狗，也是不夜城的看门狗，他们招惹不起。
电梯里，陆羽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方轻候有些不自然的摸摸胳膊。会想他每次这样笑，似乎都要有人要倒霉。
“方哥，我们要去哪？”
探头试探问道。
方轻候收起笑容，眼神阴沉，里面似乎有一场风雨在酝酿：“自然是把我们损失的钱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