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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摸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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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清闻声回过头,无奈地耸了耸肩:“气性还不小。”

谢飞花止了笑:“还是哄他一哄吧。”

严肃清沉思了片刻,一脸真诚地望着谢飞花:“好吧,听你的,明日请他吃牛肉面。”

“噗,哈哈哈……”谢飞花没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严肃清也跟着弯了嘴角,天上的月儿不知何时现了身,撒下一片温柔的银辉……

鸡飞狗跳的一天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严肃清凌晨刚踏入府门,便让谢飞花先去休息,他则转去了书房,马不停蹄地写了封奏折,加急递了上去。待忙完歇下时,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这一觉,严肃清睡得并不踏实,噩梦不断,醒来时天已大亮。严肃清坐在床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下意识地往紧邻的床榻上望去,床上被褥已被收拾齐整,不见谢飞花身影。

严肃清皱了皱眉,便径自起身洗漱。

相较于严肃清,谢飞花虽也歇得晚,但却睡得沉,一觉醒来已是神清气爽,怕打扰一旁还在歇着的严肃清,便轻手轻脚地起了身,一大早连饭也未吃一口,便朝昨日的“绣坊”奔去。

谢飞花对于“刺绣”一事,还只入了个门,学了些皮毛,想要立马绣出像样的花样,还是需再下一番苦功的。

谢飞花持着针线,拿着手绷,专心走针,手一歪,利针又在指尖上扎了个洞。谢飞花只微微蹙了蹙眉,手下依旧未停。那双如玉脂般的纤手,已快被扎成了马蜂窝。被针扎得多了,谢飞花也跟着麻木了,先前被扎了针,还会疼得龇牙咧嘴,现在却能不动如山,眼里只剩下手绷上那不成形的玉兰。

谢飞花有心想在中秋之前将这方帕子绣好,作为送给严肃清备的中秋礼。

谢飞花在忙着绣花,严肃清则忙于手头的案子。一早去了“大理寺”,茶水也不及饮上一口,便直奔了大牢,冲露凝香而去。

严肃清一踏入牢房,便闻见了牢房内浓烈的脂粉味儿。露凝香正坐于铜镜前,仔细打量着面上的妆容,连严肃清进门,也不曾起身行礼。

随行衙役刚要斥责露凝香,便被严肃清抬手制止了。严肃清挥退了旁人,牢内只剩下他与露凝香二人。因露凝香是个女儿身,又未定罪,便独居一处。四周牢房内,暂时未关押其个囚犯,显得极为僻静。

露凝香透过铜镜看见立于身后的严肃清,只是妩/媚地笑了两声,依旧不起身,头也不回地对严肃清说道:“大人,多日不见,奴家还甚是挂念大人呢。”

严肃清皱了皱眉,露凝香这番作派着实不像是个在蹲大狱之人。“大理寺”虽然不随意对犯人施用刑罚,但毕竟是牢房重地,不见天日的地方,大部分犯人一入大狱,即便不腿脚发软昏倒于地,也会瑟瑟发抖,止不住内心泛上的恐惧。而露凝香却与众人不同,毫无恐惧慌张之色,她不像是来坐牢的,反倒更像是来出游的。

严肃清打过交道的犯人不少,一看便知露凝香能如此这般镇定,有很大原因是因她心中有底,深知自个儿不会在牢中久待。只是这个“底”,到底是因案件不是露凝香犯下的,还是因背后有他人撑腰,这便很难说了。

“多谢露姑娘挂念。”

严肃清面无表情地回露凝香一句。

露凝香颔首,掩着唇“嘻嘻”地笑了两声,而后起身,步履轻盈地踱到严肃清身边,笑着看了严肃清一眼,便在严肃清身边慢慢转圈,仔细打量着严肃清。

严肃清不动声色,沉默不语。

转圈的露凝香突然在严肃清的右后方停下了脚步,伸出左手,指尖隔着衣料,顺着严肃清的小臂轻轻上滑,一直抚上严肃清结实的臂膀,往后轻旋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从严肃清另一侧的腰际处一路上摸,直至严肃清胸/膛。

严肃清眉头深索。

露凝香在严肃清身后,紧贴着严肃清,将脸枕在严肃清宽厚的背脊上,动作显得极为亲密,语气暧/昧地说道:”严大人这般威武,奴家好生心动。”

严肃清依旧沉默不语。

露凝香也未想过要得到严肃清的回答,只是媚笑着继续说道:“此处只有奴家与大人二人,便让奴家好生伺候大人,如何?”

露凝香边说边将手移向严肃清的腰封,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严肃清便一把抓住了露凝香那极不老实的玉手。

“露姑娘自重。”

话音未落,严肃清撒开抓着露凝香的手,一个迈步转身,便从露凝香的桎梏中脱身而出。

露凝香怔了怔,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依旧带着妩/媚的笑意:“严大人当真洁身自好,真是名不虚传。”

“姑娘过誉了。”

严肃清边回话边取出一方素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刚才抓了露凝香的那只手。

一见手里的帕子,严肃清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谢飞花及谢飞花想要赔他的那方帕子。不知是否能等来他亲手绣的花样?……等等,“亲手绣”……谢飞花手上的伤?!这伤,难道真不是划的,而是做绣活时针扎的?……

思及至此,严肃清眼皮狠狠跳了两下。

严肃清想谢飞花想得出神,一旁的露凝香看着不停擦着手的严肃清,反倒不满地皱起了秀眉:“严大人,您这是嫌奴家脏?”

严肃清闻声,回过神来,不置可否地应了声:“习惯了。”

这“习惯”二字甚是敷衍,哪有男子被女子触碰后便迫不及待地净手的?

露凝香冷哼了一声,脸上笑意消失殆尽。

“说吧,大人寻奴家究竟所谓何事?”

露凝香在矮桌边坐下,照着镜子,捋了捋鬓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严肃清擦完手,收了帕子,也未同露凝香计较见官不拜一事:“露姑娘难道无话想同本官说吗?”

“说什么?“露凝香抬首,瞥了严肃清一眼,“难道大人是要听奴家说大人您玩忽职守,冤枉好人,案子至今拖着不办吗?”

“《花下鬼》一事,是姑娘所为吧?”

严肃清也不同露凝香绕弯子,直接点明来意。

“严大人莫要冤枉了奴家,奴家可不知什么《花下鬼》。”

露凝香随口回了一句,一副全不走心的模样,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严肃清见状,心内了然,有关宋明成案子一事,确是露凝香所泄露。可是露凝香一直关押在“大理寺”中,至今未有访客来访,消息又是如何走漏的,她又为何要如此行事?亦或是有人予她出了主意?

“本官今日独自一人前来,便是想要听姑娘一句实话。”

露凝香抿唇不语。

“露姑娘,幕后主使究竟是何人?”

严肃清稍加琢磨,便觉以露凝香本事,自是做不出这一系列之事,于是大胆猜测,其背后肯定有人。

露凝香闻言,“噗呲”一下笑了起来:“严大人,您是在同奴家说笑吗?”露凝香似听见了什么好笑之言,脸上笑意甚浓,“且不说是否有大人口中的‘幕后主使’,便是有,”露凝香止了笑,目露凶光地盯着严肃清,“大人觉得,奴家会告诉你吗?”

“此案本就不复杂,姑娘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呵呵,是不复杂。”露凝香冷笑了一声,“但耐不住官/官/相/护。奴家出身卑微,自不比太师府上的公子金贵,大人若拿奴家去抵宋大公子的命,那奴家该寻谁说理去呢?”

严肃清不接话,人心险恶,尤其是在风云诡谲的官场之中,官/官/相/护之事屡见不鲜,露凝香有这般想法,实属正常。

露凝香见严肃清不言语,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奴家也听闻过严大人的盛名,可奴家正值大好年华,实不敢拿性命作赌,所以只好委屈大人您了。”

这“委屈”之意,自然是指《花下鬼》中所述之事,严肃清便是那冤死他人的昏官,得担那市井骂名。

“露姑娘实不肯说?”

“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本官便不叨扰了。”

严肃清见露凝香神色,知她心意已决,自是不肯向他透分毫,加之此案,露凝香并不是罪犯,严肃清更不好对她严刑拷打,于是便不再耽搁时辰,转身便走。

露凝香也不留严肃清,只是对着严肃清离开的背影,笑着喊问道:“严大人,奴家这案子您打算何时结案呀?若大人不舍放了奴家,那便记着常来看看,大人这般相貌,奴家是真心喜爱,定会好好服伺大人,哈哈哈哈……”

严肃清头也不回,并未将露凝香的调笑之言放在心上,步履稳健地步出了大牢。

而牢房顶上,影戚戚窥见严肃清离开,便也跃了下去。

因严肃清昨日连遭两次行刺,谢飞花着实不放心,便让影戚戚跟着严肃清,若有情况,第一时间向他汇报。加之影戚戚轻劲不弱,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还能查出行刺之人的行踪。

今日牢内一幕,影戚戚自然全记在了脑中,当晚向谢飞花汇报时,为了还原现场情况,影戚戚便按着露凝香的做法,照着露凝香从下到上的动作,声情并茂地对着谢飞花情景重现了一遍。

谢飞花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蹦三尺高:“露凝香竟然敢上手摸?!她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本阁主可以成全她!!!谁给她的狗胆,敢摸本阁主的人?!!!”

影蹙戚看着气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即刻便要了露凝香命的谢飞花,不解地歪了歪脑袋:他刚刚也摸了阁主呀,阁主怎就不生他的气呢?看来,严大人才是不能摸的,摸了会死人的。我以后可要注意了……

【小剧场】

严肃清一脸严肃地看着影戚戚:“戚戚,你们阁主也是不许乱/摸的。”

影戚戚不解地歪着小脑袋。

严肃清:“摸了后果不堪设想。”

影戚戚:“唔?”

严肃清:“本官会先剁了那人的手,再让他生不如死!”

影戚戚吓得跃墙而逃。

谢飞花:“……你别吓唬小孩儿……”

严肃清:“我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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