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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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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谢飞花带着一肚子火,看着面前摆着的山珍海味,瞬间失了兴趣。一动不动地坐在石凳上,生着闷心。

严肃清下差回来,便被仆人引去了“荷花亭”,一眼便看见双手环在胸前,面色不善的谢飞花。

这是在生气?……

严肃清心里默默地问了一句,今日他与谢飞花是第一回碰面,应当不是自个儿惹了他。严肃清思及至此,便理了理衣袍,朝谢飞花步去。

谢飞花一见严肃清,便直勾勾地盯着他,严肃清心里“咯噔”一下,还是佯装不知地在谢飞花身侧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直到严肃清坐定,谢飞花的眼神皆未离开严肃清的脸上,严肃清被谢飞花盯得有些发毛,心里将二人这两天的接触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自认为并无做任何惹到谢飞花之事,现下这是怎么了?

谢飞花也不说话,严肃清强撑了片刻,实在耐不住谢飞花盯在他身上不曾散去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率先开口道:“不是说用膳吗?怎不动筷?”

谢飞花这才收回盯着严肃清不放的目光:“你饿你吃便是。”

严肃清被谢飞花堵得一时语塞,这筷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呃……那个,谢阁主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严肃清不问还好,一问又戳中了谢飞花的痛点。

谢飞花刚从严肃清身上收回的目光,“嗖”地一下,又重新聚焦到了严肃清身上。

严肃清脊背上寒毛林立,面上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只好梗着脖子,僵硬着身子坐得笔直。

谢飞花斜觑着严肃清:“严大人回来后可曾沐过浴?“

严肃清下意识地抬手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裳,看是否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尚未。“

谢飞花小嘴一嘟:“是不舍得洗吧?“

严肃清怔了怔,心道:回到宅子时,听仆役对他道谢飞花在“荷花亭”备好了酒菜正在等着他,衣裳也不及换,便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怕谢飞花等久了,自是不曾沐浴。

“嗯?”

严肃清不解谢飞花话里的意思,不禁反问了一声。

“满身的脂粉味儿。”

谢飞花嫌弃地捏了捏鼻子。

严肃清愣了一下,脑子里回想起牢中与露凝香那暧/昧的一幕,瞬间如被捉/奸在床一般,红了脸颊,连连摆手:“不,不是,本官未曾做过任何不堪之事,你莫要误会。”

谢飞花自是知严肃清未做过什么逾矩的行动,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尤其当严肃清身上那股未散去的脂粉味儿飘进他鼻子里,莫名便生出了一股无名火。

严肃清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儿,不禁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同谢飞花解释。

“露凝香也算‘百花楼’里拔尖儿的姐儿,严大人心有偏爱,也是情有可原。”

“本官没有。”

严肃清差点从椅子蹦了起来:“本官只是去查案,与喜不喜爱有何关系?你莫要污了本官清誉!”

一向无甚情绪的严肃清难得有了一次情绪的波动。

“查什么案子,需要这般搂/搂/抱/抱?”

“本官也未曾想到露姑娘会有如此举动。”

“呸,狡辩!若真无意,你不会躲开吗?站着不动又是何意?”

“本官何曾未躲开?你莫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谢飞花冷哼了一声,“那严大人这一身脂粉味儿又做何解释?”

“你,你,你……”

严肃清一时气结,“你”了半天,竟不知该如何回话。

“我什么?”谢飞花双手环于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盯着严肃清。

“你,你不讲道理!”

严肃清一对上谢飞花的双眸,瞬间便泄了气,没了争下去的底气。

严肃清沉默了,谢飞花也不说话,只是气哼哼地盯着严肃清也不挪眼。

在二人安静的时间里,冷静下来的严肃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眼神一凛,直直对上谢飞花盯着他的眸,谢飞花被严肃清眼中那抹寒光吓了一跳,但强装镇定,故意挺了挺胸,给自个儿涨点儿气势,不畏严肃清的眼神回瞪了过去。

“谢阁主是如何得知本官见了露姑娘?”

谢飞花愣住了,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暴露了自己。

“我……”谢飞花停顿了下,“严大人素爱干净,身上自不会随意沾染女人的脂粉,所以本阁主推断,严大人定是去见了露凝香,总不可能去了‘百花楼’吧?”

这番解释连谢飞花本人都觉得太过牵强,完全站不住脚。严肃清更是眯着眼打量着谢飞花,谢飞花明显露出心虚之色。

“那又如何得知本官同露姑娘有搂/抱之举?”严肃清也不挑谢飞花的错,只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问。

谢飞花硬着头皮接着瞎编:“若是不小心染上的,味道怎会如此浓烈?”

“谢阁主当真不打算对本官说实话?”

谢飞花一时语塞,他该如何同严肃清说实话?难道说本阁主担心你安危,才吃饱了撑着派人跟踪你?

谢飞花慢慢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吃饭,哪儿来这么多话?!”

严肃清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着谢飞花,见谢飞花脸红得快烧了起来,眼睛瞟见谢飞花的手上又多了两根缠着纱布的手指。不禁心内一动,想来谢飞花打探他的行踪,只是在担心他,并无其它心思。于是原先心里的警惕一瞬间消失殆尽:“本官隐约记得这是谢阁主挑起的话头?”

“严大人,食不言。”

严肃清见谢飞花说得一脸严肃,心内不免觉得好笑,强忍着笑意,应了声“哦”。

谢飞花不再理会严肃清,只低着头一个劲地往嘴里送吃食。严肃清看不清谢飞花面上的表情,但从他耳根一直未散的红晕,大致能猜出谢飞花此时的面色。

严肃清扭过头,无声地笑了笑,再转回头,与谢飞花共尽晚餐。

谢飞花默默吃饭,心里却一个劲地怪自己怎就如此沉不住气,这一番没来由的无名火,真是够……无理取闹的。

这算是二人之间用过的最沉默的一顿饭。饭前闹过那一场之后,便无人再说过一句话。直到仆役收拾完毕,二人才再次对上了眼。

“那个,宅子要不要加强护卫?”

谢飞花率先开口道。

“不必。”严肃清淡定地捋了捋衣袍,“想来会消停一阵子了。”

谢飞花不解严肃清话里的意思,但他却信任严肃清,便点了点头,不再坚持。

严肃清拿起立于一旁的剑,起身往回走。

谢飞花跟在严肃清身后,走了几步,:谢飞花便走到了严肃清的前头。

严肃清看着谢飞花走在前头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而后开口道:“本官这就回去沐浴。”

谢飞花头也不回,只是轻哼了一声道:“终于舍得洗了?”

严肃清勾起唇角:“本官洗的不只是身上的脂粉味儿,还有……”

严肃清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

谢飞花下意识地应了句:“还有什么?”

严肃清唇边延出一抹坏笑:“还有浓重的醋味儿。”

“醋味儿?“

“是啊,“严肃清持剑起身,“也不知谢阁主今日是饮了多少醋,酸得本官都快化了。”

谢飞花怔了怔,而后猛地一转身,音量不禁提高了几分:“谁,谁吃醋了?!”谢飞花一着急,往后迈了两步,不小心踩到了花坛边沿,一个踉跄,脚下不稳,仰着面便往下倒,严肃清眼疾手快,一把搂住谢飞花的腰,可脚却被正在倒下的谢飞花绊了一下,措不及防地跟着谢飞花一并往下倒,只来得及扔了手中的剑,用手护在谢飞花的后脑勺上,双双直挺挺地倒下后,严肃清的双手垫在了谢飞花的脑后,二人唇碰唇地贴在一起,倒在了花坛里。

二人皆惊得瞪大了双眼,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妄动。静得仿佛都能听见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终于,严肃清率先从谢飞花脑后收回了双手,撑在谢飞花两侧,稍稍抬起了点儿身子,也就只是不至于再唇贴着唇,但还是靠得十分之近。

谢飞花一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重新碰上严肃清的唇。

四下无人,严肃清便也放松了心情,也不着急起身,只是勾了勾嘴角:“谢阁主还当真不让人省心啊。”

严肃清呼出的气打在谢飞花脸上,谢飞花感觉面上一片灼热,桃花眼瞪得滚圆,低喝了声:“还不起开?”

“起开也不是不可以。”严肃清嘴角带着一抹坏笑,“只是不知谢阁主的醋吃完了没。”

谢飞花闻言,当即如炸了毛的猫,若不是还被严肃清压在身下,他真能跳起来暴揍严肃清一顿:“谁吃醋了?本阁主从来只食甜!”

“这样……”严肃清稍稍撑起了身,舔了舔嘴唇,在谢飞花愤怒的注视下,悠然地沉思了片刻,像是在品谢飞花唇上的味道,“啧啧,真酸。”

话音未落,严肃清便敏捷地站起了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持起“清风”,大步朝主屋奔去。谢飞花躺在花坛里,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从地上一跃而起,挥着拳头对着严肃清即将消失的背影怒喝道:“你才酸!!本阁主一点儿也不酸!我告诉你,本阁主连‘醋’字都不知怎么写,更不会吃!!!严肃清,你给我站住……”

严肃清自然不会站住,而是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加快脚步,先回主屋沐浴更衣去了。谢飞花在原地站了会儿,突然对着空旷的夜色笑出了声,笑声和秋蝉的鸣叫声参在一起,很快便秋蝉的鸣叫给盖了过去。谢飞花便又加大了笑的音量,盖过了秋蝉,不出片刻,秋蝉的叫声又盖过了谢飞花的笑声,谢飞花又提高了音量,如此反复了几个来回,谢飞花彻底被自个儿这无脑的举动给逗乐了,于是止住了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拂去衣上尘土,转身朝主屋行去……

【小剧场】

谢飞花:“哼,我才不会吃醋。”

严肃清:“嗯,知道了。”

谢飞花:“换下的衣裳呢?”

严肃清:“小厮拿去洗了。”

谢飞花:“洗什么洗?给我烧了!”

严肃清:“……说好的没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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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醋吃起来~三连走起来!!!

我的围脖叫这个:-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