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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囵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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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都打了,不妥也无法挽回了。加之严肃清官衔比吴县令高,又有皇帝御赐的金牌护身,一个小小七品县令,能拿他几何?

谢飞花见严肃清一脸淡然,便更不操心了。我家男人有能耐,这点小事儿自是能办好的!

一行四人就这么拎着被揍得一脸狼狈的地方官的宝贝儿子,有恃无恐、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闯”进了“平玉县”县衙。

一行人前脚还未踏进县衙,便有衙役飞快地跑向后堂告状去了。

一行人因押着吴县令的儿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县衙大堂。不多时,便听见匆匆的脚步声从后堂传来。

一路上低着头犹如鹌鹑似的吴少爷,一听见脚步声,蓦地抬起头,声音凄凉地喊了声:“爹!”

随着吴少爷这一嗓子的“嚎丧”,县太爷吴达晖立马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一抬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被揍成猪头的宝贝儿子。

县太爷脸一抖,无比心疼地冲着吴少爷喊了声:“我滴儿啊~~”

谢飞花身子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撒了手,仿佛扔了个“烫手山芋”一般。

吴少爷解了缚,一个踉跄扑进县太爷老爹的怀里,“嗷嗷”大哭,边哭边控诉严肃清与谢飞花的“罪行”:“爹,他们打我!”

县太爷心疼地捧着宝贝儿子那张脸,一个劲地对着吴少爷乌青的眼圈吹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吴少爷伤情似的,边吹边心疼:“我的儿啊,你怎被打成这副模样了?爹都快认不出你了……”

在一旁看戏的司辰逸闻言,“噗”地笑出声来,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魏冰壶:“这县太爷当官真是可惜了,就该带着他这宝贝儿子一道去戏班子。欸,你听见县太爷刚才嚎的那一嗓子吗?中气十足,完全不输那些练家子!”

魏冰壶对司辰逸是彻底无语了,他还真把“麻烦”当戏看了,压根儿忘了自个儿还站在别人的地盘上。

谢飞花挨着严肃清,严肃清一脸淡漠地瞅着吴家这对活宝父子。

两人在那儿期期艾艾了半晌,才想起“肇事者”还理直气壮地怵在大堂上。

“来人,将这四个行凶者拿下!”

吴县令总算干起了正事儿,一开口便是要替自个儿的儿子做主。

司辰逸当即翻了个白眼,不愧是亲儿子,这当官的爹不问青红皂白,就将“行凶者”的名头安在他们的脑门之上。

这动手的明明只有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他不过勾搭了个卖簪花的小姑娘,魏冰壶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勾搭小姑娘,这与“行凶”有何关系?当真冤枉。

不过这一声“冤枉”不必等司辰逸喊出口,就在衙役们即将气势汹汹地冲上来时,严肃清亮出了他的“渔符”。

吴县令瞬间软了腿脚,“噗通”一声跪在了严肃清面前,其余人员见县太爷都跪下了,连忙放下武器,接二连三地乌央央地跪了一地。

吴少爷一脸震惊地望着自个儿的老爹:“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跪他?”

吴县令用力拽着吴少爷的衣袍,将他一把拉倒:“跪下!你个混/账东西!”

司辰逸闻言,惊讶地张大了嘴,谢飞花也好笑地看着地上跪着的这对父子,魏冰壶彻底无语,刚才还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瞬间就翻了脸,从“亲儿子”变成了“捡的来的儿子”,令人啼笑皆非。

“不知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大人,恕罪,恕罪……”吴县令抹了把额上渗出的冷汗,又道,“冲,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恕罪……”

一连数个“恕罪”,吴县令是当真怕了。

果然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这还高了好几级。

严肃清面无表情,冷漠地绕过跪在地上的吴氏父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撩衣袍,

坐了下来。

司辰逸、魏冰壶疾步上前,一左一右地立在了严肃清的身后,谢飞花无官无职,只在堂下立着,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

谢飞花抬眼看了坐于正中的严肃清一眼,心里暗暗称赞,不愧是本阁主看中的男人,果真英气逼人,瞧瞧这坐镇堂中的神气,简直举世无双!

能在公堂之上如此心猿意马地欣赏自家男人,谢阁主当真是独树一帜,非凡人也。

严肃清自然感觉到谢飞花那热切的眼神,心里已然被小野猫挠得火急火燎,面上却还要佯装出冷漠的神情,着实为难英明神武的严大人了。

严肃清一归位,跪着的衙役抬眼瞅了堂上一眼,见严肃清这架势,觉得上官是要升堂审案了,但偏偏未有人喊一声“升堂”,于是跪在地上互相使着眼色,也不知当起不当起。

立在一旁的谢飞花见了,好心地提醒道:“还跪着做甚?还是都犯事儿了,等着大人审你们呢?”

谢飞花此话一出,跪着的衙役们纷纷起身,迅速归位站好。

吴县令犹豫着是否也要起身,就听堂上惊堂木一响:“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速速招来!”

吴县令身子一抖,完了,这是要审他呢!……

吴县令被严肃清这一喝,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自个儿为官以来办的各色差事,他一向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原则,不给自个儿找麻烦,也不给上官添麻烦,虽政绩平平,但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严肃清让他交待,他也不知该交待什么,竟“下,下,下”了半天,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

“吴大人,您这什么毛病?”

司辰逸看不过去了,经不住出声道。

“下,下官一紧张就,就结巴,还请大人见,见谅!”

吴县令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跪在他手边的吴少爷更是一身冷汗。他不知严肃清到底是何来头,但见自家老爹怕成这副熊样,便知这一干人等皆不好惹。想到自个儿先前对严肃清与谢飞花的所做所为,吴少爷忍不住地直冒冷汗。

谢飞花瞥见吴少爷缩着身子,头低得都快磕地了,恨不得将自个儿埋到地底下的怂样,瞬间乐了,禁不住开口逗弄起吴少爷:“我怎么记得,吴少爷似乎曾经说过,想将严大人收入府中,金尊玉贵地养起来?”

恨不得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的吴少爷,蓦地这么被谢飞花给拎了出来,简直比当中曝尸还难受。

“胆大包天的混/账/玩意儿!看我不打死你!”

不等吴少爷开口,吴县令便一巴掌地呼在了自家儿子的后脑勺上,又要上手继续打,被严肃清给喝住了:“公堂之上,岂能容尔等喧哗?!”

“是,是,下官知错了,大人恕罪。”

吴县令连忙重新跪好,抹了把额上的汗,朝严肃清连声告罪。

吴少爷更是抖成了筛糠的筛子,紧张地说不出话了。

严肃清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谢飞花,知谢飞花这是故意找吴少爷的茬,在泄那日吴少爷调/戏严肃清的私愤。

严肃清无奈地直想摇头,但还是忍住了。他家这醋坛子,还真记仇……

吴少爷的话一出口,震惊的不只吴县令,还有严肃清身后站着的一左一右两大“护法”。

司辰逸咂了咂舌,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严肃清被人调/戏,这概率简直堪比登天!这短短几日,司辰逸的人生观一直在被各种颠覆!他禁不住在心里为吴少爷树了个大拇指,色/胆/包天的勇士,在下佩服!

魏冰壶的震惊的程度不亚于司辰逸,没想到世上竟还有人对着严肃清这一张冷脸都敢调/戏,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魏冰壶眼神又瞟到了谢飞花身上,呃,这样的“鸟”,堂上还站了一只……

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鸟”还没折腾够,又补了一刀:“不知调/戏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吴少爷闻言,“噗通”一下软了身子,直直瘫在了自家老爹的身上。

严肃清彻底无语了,谢飞花见吴少爷这副狼狈样,这才终于解了心头之恨,哼!看你还敢不敢觊觎我家男人的美/色!

严肃清见吴少爷都快被谢飞花吓死了,这才开口问道:“本官问你,你乃吴县令之子,不在平玉县待着,为何会出现在’姚家村‘?”

“姚家村”一事与之前的平玉县令——周博远有关。现如今周博远已调任,新上任的吴县令吴达晖是否也与此事有关便未可知了。

于是严肃清有次一问,以防吴少爷是替不方便出面的吴县令办事的。

“禀大,大人,小儿只是去探亲……”

吴县令替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吴少爷开口回道。

“探亲?”严肃清反问了一句。

吴县令连忙磕头道:“是,是,探亲,探亲。”

“探亲探到调/戏朝廷命官,吴少爷还真是别具一格。”

谢飞花补了一句,吴少爷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吴县令也不自觉地跟着抖了起来:“大人饶命,小儿无知,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严肃清还未开口,吴县令便倒豆子似的将自家儿子为何躲到“姚家村”亲戚家,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原来吴少爷见平玉县张家女儿模样俊俏,起了色/心,半夜偷偷潜入张家小姐闺房,欲行不轨之事,被张家抓个正着。为躲官司,这才逃到了“姚家村”避风头,让吴县令替他收拾烂摊子。

何曾想吴少爷记吃不记打,平玉县还不够他浪,竟还浪到了“姚家村”。到了“姚家村”后不知悔改,更是色胆包天到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了朝廷命官,真是嫌命长了。

严肃清听了吴县令这一通描述,知他并未与“姚家村”一事有关,这才放下心来。

严肃清看了谢飞花一眼,意思是问他解气了吗?

谢飞花给了严肃清一个眼色,表示自己十分满意,严肃清这才结了这个“囫囵案”。既张家也未上告,严肃清也没什么损失(还打了人一顿),便只责令吴县令严家管教,便结案退了堂。吴县令见自家儿子的小命终是保住了,这才千恩万谢,忙不迭地命人将这不成器的吴家少爷扶入后堂,关起禁闭。

【小剧场】

司辰逸:“连‘冷面阎罗’都敢调/戏,吴少爷真是条汉子!“

魏冰壶点头:“确实。”

谢飞花盯着司辰逸欠揍的脸:“我能揍他吗?”

严肃清:“能。”

司辰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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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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