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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处处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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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耸耸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吵起来也不是事。我知道文姑娘为什么来,让她也去我房里。”

两件事一块处理,这才是真正的高效率。

虎儿自去,回到大厨房,果然还没到门口就听见福平婶在里面粗声大气: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晓事!夫人现在有了身孕,庄主一天八百回地吩咐,庄里几百号上下人等,谁不知道万事都得排后,只以夫人的身体为先?!你倒好,吃着他们的住着他们的,还在这种时候不听话没事找事,当真良心喂了狗?!亏我上回还当你是好了,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露出真面目了!”

文苏儿被骂得脸都紫涨起来,却咬紧牙关不肯放弃:“怎么我就没良心了?你一个妈妈子只知办事别的一概不知,我却不能听见风声坐视不理。总之有话我也不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明白。夫人呢,我要见夫人!出这么大的事,她还有闲心养花弄草不成?!”

虎儿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进门里:“我说文姑娘,你也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难道夫人老爷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如你?!你在外头听见什么风什么雨了?反比他们当事人更清楚门道?!真觉得自己比夫人强,怎么当初进了这个门的,是她不是你呢?!”

文苏儿心底轰然一声,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小脸也瞬间变得煞白,几次张口欲回嘴骂过去,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她这样,虎儿心又软下来:“行了,也别这样,才还那样嘴硬,演给谁看?夫人回来了,请你去她院里。”

一听这话,福平婶急了:“才说着别人,没想到你这丫头更不懂事!让你别告诉夫人,我大事化小,打发她去就完了,你怎么还说?!不知道夫人现在不该劳心费神?!”

虎儿心说我不告诉?不告诉就当夫人不会知道?夫人是什么人?庄上一点风吹草动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再说了,您这哪是大事化小?吵得天翻地覆地动山摇的。

“就说你们小丫头不会办事!才钧哥也是,什么蛇不蛇的也叫夫人去看,她有身子了呀,这时候……”

趁着福平婶对虎儿唠唠叨叨,文苏儿快步冲出厨房,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地扑进了珍娘院里。

珍娘正在看花门楼送来的包裹,大红织金的贡缎,外头买都买不到,随随便便当了包裹皮,裹住里头一只雕花盒子。

珍娘第一眼看,就知道里头是什么,也知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了。

不是花妈妈,是小窝。

盒子里装的,则是那日在她院里看到的,别人转送给她的,针和线。

果然她还是送给自己了。

装线的匣子外头,包着块手帕,月黄色滚绿牙边的绫子上,绣一个松鼠,大尾巴蓬蓬松松,眼睛乌豆一般,抬头瞅着一串水盈盈的紫葡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珍娘盯着那松鼠看,不知不觉,竟看得入了迷,尤其是它的眼睛,好像活物一般,不知如何绣出?一旦认真看,就好像看到那松鼠的心里去了,有魔力一般。

不曾想,就在这出神的一刹那,文苏儿来了。

她气喘吁吁跑进屋,不管不顾也不打招呼,冲着珍娘的背影就喊了一嗓子:

“你就这么放他去了?!”

珍娘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原来放松的神经肌肉瞬间绷紧,脖颈后的某根筋嗡地响了一声,随即,疼痛感从后脑,潮水般蔓延,席卷至整个脑袋。

手里的帕子无声地落地,随之一起倒下的,还有珍娘,慌乱中她叫不出声,却还知道用左手撑住一张竹椅,那是秋子固去年夏天无事时自己做的,完工后便放在近门处,写完字后用来挂晾风干字纸。

脑部的疼痛感让她几乎一刹那失去所有的力气,但理智尚存,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直通通地倒下去,会摔伤尤其会伤着腹部,因此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她狠狠地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咣!

手上的玉镯重重磕在竹椅冰凉坚硬的扶手上,应声断成两截!

那是来自秋子固的聘礼,自带上那日起,便不曾被摘下来过。

然而珍娘来不及痛惜那镯子,她的左手指尖牢牢抠在竹椅上,插进竹片缝隙里,顿时,并不算长的小指指甲从根处断裂,血立刻涌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竹片淌了下去。

十指连心,当下珍娘便疼得哼了一声,脸色煞白。

好在,人是稳住了,半跪在地上,膝盖发出不详的闷响,但无论如何,没再向前载到下去。

文苏儿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一时冲动竟惹出这么大的祸事,等到反应过来,马上来扶,嘴里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歉:“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我听见他们说,我着急所以才跑了来,我以为你听见,我走得急,你应该听见……”

珍娘什么也听不见,生平第一次她全身冷透,无计可施,只能听到耳鸣般静静的风声,还有胸膛中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大脑却一片空白,导致自己摔倒的剧烈疼痛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左指甲和膝盖处的痛感,却在此时一齐袭来,让她不由得蹙紧眉头。

“血,流血了,”文苏儿扶不起珍娘来,急得直哭,又不敢看地上一小滩血迹:“你,你能不能坐?我叫人,我现在叫人,来人,来人!”

珍娘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下死劲猛地将卡在缝隙里的指尖,从锋利的竹片中抽了出来,然后,不顾血流得更厉害,再扶住文苏儿,自己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

“不要叫!还嫌不够乱?!我没事,皮肉之伤而已。扶我坐下,”见文苏儿闻言呆呆的没有反应,珍娘终于吼了一声:“扶我坐下听见没有!”

这一声吼犹如闷雷,文苏儿终于清醒过来,尽管人抖得筛糠一般,但勉勉强强,还是能将珍娘扶着走了。

坐下之后,珍娘第一件事便是闭眼感觉,感觉腹部有没有任何变化,或者说,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