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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暴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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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苏儿吓得魂也几乎没有了,围着珍娘手足无措:“要不要紧,要不要紧?要不然,请,请太医?”

珍娘只是咬牙沉默。

请太医?请谁?公孙老爷子走了,大爷大奶奶又都‘病中’,难道请顾仲腾?

不想这个人还好,一想起来,珍娘简直火冒三丈,虽然她目前还不知道九皇叔的事,姓顾的在其中到底起了多大作用,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就是根搅屎棍,没有他自己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细细感觉,腹部似乎有些隐痛,但又好像是旧腰伤,现在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手指也疼膝盖也疼,就现在的情形而言,珍娘简直分辨不出,自己的身体哪儿是好的哪儿是不好的。

“不,不必请太医,”珍娘终于开口,“你先坐下来,只是这么来回地晃,晃得我头都晕了。”

见她说得出话,文苏儿略感安慰,但还是心惊肉跳:“真的不用?”看一眼对方血红的指尖,倒抽一口凉气,立刻又转开视线:“还在流血啊还在流!”

珍娘心说废话,指甲断了那是酷刑,如果一分钟就能自愈还叫什么酷刑?!

“皮外伤,不要紧。我还有公孙老爷子留下的安胎药,一会叫人煎一服,喝了也就是了。”

不知是不是珍娘的冷静感染了文苏儿,她渐渐不发抖了,只是依旧不敢看地上的血,更不敢看珍娘,悄悄坐到她身边,几次想说话,欲言又止。

珍娘叹了口气:“我没怪你,也是我自己看入了神。”

文苏儿犹豫一下,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忽然变成了另外一句:“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珍娘指指地上:“哪,就那块帕子。”

文苏儿一愣:“帕子?”

你什么时候是会被这些身边之物迷花眼的人了?

珍娘突然想笑。

是啊,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种傻瓜了?看看眼前的一片狼籍,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就是个丫头在后头叫了自己一声么?搁哪儿看都很正常,怎么就弄成这一出闹剧了?!

听见她笑,文苏儿先是一惊,想着这人是不是脑子摔坏了,可接下来不知怎么的,她也莫名其妙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越笑越刹不住,直到珍娘笑得嗓子痒,咳嗽起来,方才止住。

年轻女人在一起时往往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再加上刚才紧绷的神经猛地松弛下来,副作用开始显现,原本不好笑的事,但不知怎么的触动到她们的笑神经,那就能笑个死去活来,不知就里的人看见则会莫名其妙,骂句疯婆子,也是常有的事。

两个疯婆子笑够了,力气也用完了,当下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慢等回血。

福平婶到底不放心,叫了鹂儿来看,先在院里听见夫人的笑声,心里还算安定,等进了屋看见地上的血,珍娘的手,顿时脸都青了。

“我们夫人好心待你,你竟然,你竟然!”鹂儿几乎扑到文苏儿面前,恶狠狠地逼着她,若不是珍娘及时叫住,她几乎要对文苏儿动手了。

“不关她的事,我自己走神了。你来得正好,拿药箱来。”珍娘轻描淡写地吩咐。

鹂儿不动,细细观察她的脸色,珍娘笑了,扬起脸来冲着她:“看吧,我还能说话,也没少鼻子丢眼睛,脑子也还清醒,应该算没事,可以放心的吧?”

鹂儿这才转身进内间,嘴里还在嘟嘟囊囊:“庄主走时千叮嘱万嘱咐的,真要弄出什么来,我们怎么担得起?夫人就是心太宽太善了,要依我,这种人哪里留得?!”

珍娘看着文苏儿,做个鬼脸,后者脸红起来,却没流眼泪,到底还是养皮实了些。

“怪不得她,”更让珍娘意外的是,文苏儿竟然肯认错了:“原是我不对。我太着急,太莽撞了。”

啪啪,啪。

珍娘为文苏儿击掌叫好。

“丫头,你真的长进了,”她笑得温柔:“你哥要知道,一定很高兴,也更放心,将你留在我这儿。”

文苏儿脸更好,头沉得抬不起来:“我一听见秋,听见那些事,心里就发慌得不行,一时忘了忌讳,孕妇,受不得吓的。”

鹂儿捧着药箱出来,听见她的话,脸色稍霁,再开口时,语气也略好些了:“忘了倒是容易说的,就看将来长不长记性。若总这样起来,可真不能再让你进来了。”

珍娘转头嗔着她:“知道你是维护我,但是不是也太不客气了?文姑娘到底是客,我留下她,也预备了她会有错。谁还没个疏忽的时候呢?也别说我偏心,上回你差点落了祭祖的猪头,是谁在福平婶面前替你说好话来着?”

这回,换成鹂儿脸红了,放下药箱时没留神踩住了文苏儿的裙边,心想真是晦气,哪壶不开提哪壶,时运不济喝凉水也塞牙了,但也没法,只得硬起头皮来,预备迎接对方的反击。

不料,文苏儿竟反过来替她说好话。

“她是护主心切,别怪她。毕竟我不过受她两句,夫人你可是实打实的,吃了苦头啊。”说着,文苏儿起身,不去理会裙边的脚印,亲自开了药箱,替珍娘清理,包扎伤口,过程中依旧不敢看血,皱眉闭眼,强忍着不适,但还是仔细地完成了。

“一定很疼吧?”完事后,文苏儿不停地问,“白药会不会落得太多?那玩意烧肉,一定疼得厉害吧?”

珍娘摇头浅笑:“哪里话?烧肉?还酱肘子呢!”

文苏儿一怔,鹂儿则实在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

“去去去,”珍娘轰着鹂儿:“拿这药包,加一碗水煎出来。”

鹂儿去了,文苏儿看着珍娘,再次欲言又止。

珍娘点点头:“流言不可尽信,你应该相信他。他不是个贸然激进的人,既然决定去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其实她可以不必对自己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