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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吃糖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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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就在原本的院子西侧不远处,与暖房也隔着不远,又因在高处,看得更清楚,只是过去不如院子那里方便,但以珍娘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说不上过不过去的话了。

楼宇临水,后门便对着宅子里的莲池,檐翘翘地伸向水面,二楼窗开着,有一些清泠泠的动响,是铜风铃的叮珰声。

二楼正房早已打扫干净,玻璃帏屏绕进去,崭新的拔步床,螺甸有栏杆,两边槅扇都是螺甸攒造,上雕楼台殿阁,花草翎毛,里面三块梳背,雕着松竹梅岁寒三友,挂着月纱帐幔,锦带银钩,两边各挂着一把薰衣草花球。

秋家庄所有楼宇房室,都有地暖相通,不必生炭盆,但不知是不是怕珍娘小产后体虚畏寒,这间屋子里点了只炭盆,又怕有焦味,特特丢些干香草进去烧,烧出一室甜香。

珍娘卧进暖融融的被褥里,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感觉,确实是到家了。

“难为你们,这张床哪里弄来?”要定制这样的一张床可不容易,至少半年以上,而现在年节初过,店铺又都是刚刚才开门接生意的。

“为夫人,别说一张拔步床,就要天上的月亮,我们也能想法搞来。”虎儿端来一碗热汤水:“益母草红糖水,福平婶说,按夫人给大包子的方子熬的。”

大包子去年初也小产过一次,当时珍娘就给了她这个方子,去淤血下恶露。没想到,今儿自己也用上了。

珍娘正要起身,鹂儿过来按住她:“您只管躺着,我喂您。”

既然是自己家,那就真的不必客气。

珍娘躺着,张开口,一小勺一小勺地受着,从里到外都舒坦透了。

喝完便睡,这一觉安稳极了,直到近掌灯时,才醒过来。

“真是成猪了。”

虎儿鹂儿一直守在床边,原以为夫人醒来第一件事必要问庄主,没想到竟是那五个字。

其实是她们傻了。若他回来,珍娘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人便定会是他,既然现在不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提到秋字,她的胸口便要疼上一疼。

好在,经过黑甜一觉,珍娘觉得精神已经恢复八成了,自己撑着床坐起来,头也不晕了。

“文掌柜那边,着人送信去了吗?”

虎儿点头:“福平让护院的老周去了,他是出了名的快马长鞭,年轻时又做过铺快,由他来跑这趟差再合适不过。”

“文姑娘,”提到逝者,珍娘的语气不由自主沉重起来:“衙门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什么时候能发还?”

意思是尸首。

文苏儿为她而亡,若不好好发丧,珍娘将一辈子不得安心。

当然,绝不仅此而已。

找到凶手,替她申冤报仇,这才是最重要的。

“老周找了从前的兄弟,说是正查着,但从出手情况看,凶手绝不是一般人,一时之间,恐怕难以寻到。”

虎儿说着,看了珍娘一眼。

珍娘冷笑。

当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入不了徐公公法眼。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是谁办的,珍娘便要找谁来认领罪过。

“今儿早起,公孙大奶奶就着人送了信来,她身子还没好,家里事又多,老爷子刚刚过去三天,实在来不得。说听闻秋家庄遭歹人袭击了,问候一声。”虎儿将张帖子对珍娘挥了挥,又收了起来。

珍娘懒懒地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好在她还不知道我小产的事,否则又有得烦。”

鹂儿听不得小产两字,一听眼里就水汪汪的,当下便指着要拿什么,快步小跑出了房门。

虎儿也眼红红的,不敢看珍娘,怕勾得她也难受,更不敢留她一人在屋里,只得到处打转,装得无事忙。

珍娘叹了口气:“你别这样,其实我早有预感,这个孩子留不住。”

虎儿一惊:“夫人这话从何而来?”

公孙老太爷把过脉息,只说不稳,也并没说险哪?!

珍娘更叹,但不解释。

“大家都没事吧?”她岔开话题:“徐公公府上,有人来过吗?”

虎儿眼眶更红了:“没有,本来想着,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该给老爷送个信的。可着人去了,说大门紧闭,敲得山响,就快打破了,才出来个老得不成器的家人,眼花耳聋,说什么也听不清,最后将信收下了,究竟也不知传没传进去。”

珍娘冷然勾唇,眼波中冷光一闪:“装得还真像。其实早该知道了吧。”

虎儿不明白这话里意思,但更不敢问,可是谁都不知道,气氛就更显得冷清,一冷清,就不免想到,是因为少了个人。

从前到了晚上,大厨房里总是热热闹闹的,庄主夫妇有时得空,也过来凑趣。因为虎儿老娘是南边来的,她便最喜甜食,福平婶难得煮一大锅桂花赤豆粥,再加上大家伙手制的芝麻糖和金桔饼,那就跟到了天堂一样。

粥里多多放糖,一碗接一碗,芝麻糖和金桔饼,依各人脾气,添加香料和糖份,热气腾腾地从大铁锅里捧出来,虎儿等不及冷,先给自己掰下一大块。

蒸好的糯米也熟了,倒进石钵里,钧哥和福平,抬着十几斤重的石杵来捣,捣好的年糕还烫手着,沾上些同样软乎芝麻糖,吃多少都没个够,最后连手指头上黏糊糊的也要舔干净。

吃多了甜黏食,虎儿就跟醉了似的,上头,明明没喝酒,也兴奋,脸上的毛孔渐渐红了,眼睛也亮了,话变得多,又有许多可笑的表情,平时谨慎伶俐的模样不见了,变成个小疯子。

大家伙就笑,他们越笑,她越来劲,显见得也有人来疯的基因,最后竟不知廉耻了,上桌子跳了一段舞,笨拙的手脚在桌椅间碰撞着,愈发让众人乐不可支,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