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两盏江湖 > 表哥神功叵测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号:    

表哥神功叵测

250xsw.com提供更快更稳定的访问,亲爱的读者们,赶紧把我记下来吧:250xsw.com(全本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方便各位读者~请微信公众号搜索"250文学网"

推荐阅读: 妖狐阶梯都市全能天骄误入男神圈套妈妈的未来灭世体修无限之量子永生绝世兵王之贴身保姆小明的性福生活之丝袜熟妇职业旅行者的淫游美剧大冒险


纵然沈知行也曾偷偷潜入金家堡。但这一次简易遥同来,让金不戮感觉完全不同。如在卧房角落发现一条盘桓许久的毒蛇。

温旻也能感到,阿辽似乎有全身的刺,一下就炸起来了。

金不戮行了个礼貌却疏远的礼:“见过简宗主。大宗主金驾何以光临?”

说罢垂下手,袖中的两拳紧握起来。

简易遥却笑得和蔼:“你沈叔叔念叨,说金老堡主周年快到了,要来看看你和旻儿。我左右无事,便陪他一起来了。”

话音未落,沈知行已跨步进了屋子。一见金不戮,笑道:“多半年没见,不戮长这么高了!”

还比着看了看简易遥,又说:“都到你简叔叔眉毛尖儿了。”

最后才轮到自己的徒弟,对着温旻“嚯”了一声:“旻儿也蹿这么高。在不戮家吃太好了是不是?”

温旻还没和两位长辈打招呼。深深地看了眼简易遥,行礼叫宗主。而后又向沈知行问好。转头对陆衍道:“封锁消息。”

沈知行道:“别这么紧张兮兮的。有师父在,还能出岔子?”

会的!温旻在心里大喊。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岩祝以为我们要杀他,虎伯伺机在侧,周围已经天罗地网。可我们的人马没有布置在此。你们现在来,会死在这里的!

阿辽也会受连累!

金不戮不知潜在的腥风血雨,却十分明白简易遥身份特殊。直接问了出来:“沈叔叔来时可碰到爨少庄主他们?”

简易遥替沈知行答道:“不戮放心,我们来得隐蔽,不曾遇见任何人。”真的如一位亲切的长辈般,自行在榻上坐下了。

金不戮又道:“不戮失礼,才知去年中秋沈叔叔南海遇袭,金家堡照顾不周。今次当全力护简宗主与沈叔叔周全。今晚便请在鄙卧房下榻如何?我睡外厢小榻,彻夜守候。”

简易遥道:“不戮千万不要这般操劳。”

而后,笑着对沈知行说:“你看,这孩子跟我还是见外。叫你沈叔叔,却叫我简宗主。”

沈知行正伸着手给温旻比个子,见徒弟长势如雨后小白菜,欢喜得紧。听简易遥此言,头也不回地说:“不戮别怕,中秋不过小事一桩,沈叔叔见多了。和你简叔叔也不要见外。论年龄,他算是金老堡主的弟弟。你在私下叫他叔叔,不打紧。”

怎能不见外?!

别说那往日血海深仇。金不戮亲眼见过简易遥几次,没有一次记忆美好。若非历来忍惯了,只怕马上便要拔剑伺候。

晚餐也经过特别的安排。

自从爨莫扬一行到来,为了避免不快,金不戮特意安排分开就餐。先给温旻在卧房开顿小灶,陪他吃他喜欢的。而后在客厅摆正餐,款待爨莫扬等人。

今日安排相似。金不戮去厨房吩咐另作一份丰盛晚饭,叫陆衍等维摩宗亲信,直接端回卧房。

又和温旻、陆衍一起,亲自搬出崭的枕头床具、榻具,给自己的卧房换了一遍。搬走雪球,让沈知行和简易遥休息。

他的卧房,隔开三大部分。中间是个小厅,用以休憩小坐。东边一间是卧房。西边一间是个小室,原本是给仆人睡觉用的。但金不戮没什么仆人,往常便一直空着。

晚上,金不戮和温旻睡在西厢小床,旁边放着雪球的竹筐。

两人本来有一肚子分别前的体己话,想好好亲一亲,抱一抱。现在可好,房屋四周上下全都是耳聪目明的暗影武士,不知在偷听些什么。只默默地躺在一起,静待天明。

温旻更是如此,一身劲装,和衣而卧。搂着金不戮,箭袖护臂上的钉子扣,小心躲着他的脸,担心扎到他。

金不戮搂着他的肩膀说:“莫扬哥虽然和简宗主有隙,但明天还不至于闹起来。我们快速完成祭典,而后你们便送着简宗主和沈叔叔回去。应该不会有事。”

温旻笑了笑:“阿辽可要记得,今年冬天抱着雪球,随表哥来小五台山看雪。”

&&&

另一侧,丁朗已飞驰进入平安治军处,将这个足可震撼天地的消息送给虎伯。

虎伯愈震惊,反而愈冷静:“看清了?简易遥和沈知行两人全到了金家堡?”

丁朗回应:“其实两天前我已得到了这个消息,说简易遥要到金家堡。但未敢轻信。直到今天,亲眼看见那两个魔头进了金少堡主卧房,才确信是真。魔宗的暗影武士突然如临大敌,将金少堡主卧房围了个遍,也可佐证。”

虎伯疑惑:“他们为何突然前来?这和之前得到的消息不太一样。”

阿鹰一个白眼:“沈知行那厮一向喜欢搞这套。去年中秋不也是一样么,鬼一样□□进了金家堡。反正他们也要督战,这不正好顺路?”

丁朗一贯沉稳的嗓音,有了波澜:“机不可失。现下那两个魔头护卫甚少,而我兵强马壮。还要等到三天后,在艾豁山口才动手么?”

阿鹰一向冲动,此刻却踌躇了:“明天……明天是金老堡主的周年祭典。少爷不喜欢在这种时候开杀戒。”

虎伯也在担心:“仇先生此时正去往艾豁山口。尚不知晓。”

丁朗上前一步:“但是两千人的队伍在你手中!一边调人一边通知仇先生不迟。而金老堡主——相信他在天之灵,也会要我们珍惜这包抄魔宗的机会。”

&&&

这个夜,似乎格外漫长。南海郡一幢机密的宅子里,有深长的隧道。隧道之下,司徒皓紧张地喝着茶。

茶已凉,他全然未知。只是问:“弘师兄,师父和佳木妹妹他们,哦不,佳木师姐他们,在南海真的待了三个月么?”

随他同来南海的,是一直盯紧明月山庄一线的同门师兄邵弘。桃花眼瞥着他,笑着拿起他的杯子,喝了口冷茶:“是呀。当然是真的。”

“他们今晚都去哪了?”

“明早,明早带你一起去找他们,可好?”

司徒皓当然不能说不好。只是盯着自己的杯子,不明白师兄为何不再倒一杯新的。

过了片刻,他又忍不住问道:“简宗主今晚真的到金家堡了么?”

邵弘笑道:“你猜?”

“我们为何要把这消息提前散布出去?他要是真到了,好像不太安全。”

简宗主明明说过,要钓大鱼的。他这一来,不自己成了鱼被别人钓走了?

“皓师弟是宗主身边的红人。你都不清楚,师兄我就更不清楚了。”

司徒皓听师兄如此说,有些羞赧。喃喃道:“不敢不敢。只是帮宗主做了些小事罢了。”

司徒皓生涩而焦虑地等待。

宗主和师父,真的很疼他。答应说带他来找佳木妹妹,便真的来找了。虽说这阵子他忙于帮师父干活,并没能和她多说上几句。但已经足够。

司徒皓突然觉得,如果能在这天涯海角之处,和她永远在一起。不回小五台山似乎也不要紧。

回头一看,弘师兄还在望着自己。桃花眼在灯光下,显得闪烁妖冶。司徒皓下意识转了身体,躲着师兄的视线。

邵弘噗嗤笑了:“皓师弟,师兄有这般可怕么?”

“没有没有,怎会怎会。”

“师父可曾开始教你采髓蚀心功法的入门法则?”

“还没有,还没有。我愚笨得很,还在打基础。”

“师兄来教你——如何?”

司徒皓只觉得弘师兄的声音如一条绵软的蛇,瞅着人的鼻子眼、耳朵眼钻。赶忙坐远了一些。

邵弘却偏偏又坐近了些。压低嗓音,诱惑地说:“没学好入门法则也可以修炼的。因为这心法有个至高无上的法门,叫做‘双修’。”

司徒皓的发根噌地一下,全都炸了起来。他的人也跟着蹿了起来:“茶凉了!我再去烧一壶!师兄先歇着!”

说罢,捧起冷茶杯。连茶壶也没拿,便跑出去“烧茶”了。

邵弘坐在灯光后,半天没缓过气来。

爨莫扬是个不开窍的,也便算了。怎么新来的师弟也这样?

我这摄魂夺魄夺魄的功夫,难道不行了?

心思一动,立刻去找镜子,对着脸自省起来。

&&&

第二日,金不戮起了大早。去找爨莫扬坦诚交代。说简易遥与沈知行在金家堡,请他网开一面。

爨莫扬果然大惊。但只消片刻,便冷静下来:“阿辽放心。纵然我与维摩宗有天大罅隙,今日定然竭力维护金伯伯周年祭典和你的成人大礼。”

金不戮感动异常,两眼含泪。

爨莫扬笑着摸摸他头顶:“切莫这样。”

说罢,便带着岩颂岩差,陪金不戮一起去找岩祝,想要提前打个招呼。刚一进房,却听下人说三爷一早便出去了,说是先去东安洲拜谒拜谒。

&&&

春末的麒麟镇,雨多而连绵。

东安洲上的一切被雨打湿。明明郁郁葱葱,却显得湿重而令人迷茫。

可越是这般,那掩映在苍松翠柏之后的人影幢幢,偶尔互相反射的兵刃寒光,越是显得森然。

有人埋伏在东安洲的植被之后。

濛濛细雨里,由温旻亲自监工的竹竿帆布棚派上了用场。

金家堡下人和部分客人已经先到了。作为普通人,对重重埋伏并无感知,只觉得气氛凝重而已。

同时一起先到的,还有岩祝。坐在观礼台的一把太师椅上,气势沉沉。见到爨莫扬和金不戮远远行来,敛起杀气,站了起来。

别说爨莫扬和金不戮,就连他的两位哥哥也为分外惊讶,换用乡族俚语问他:“这是做什么?”

岩祝深深一笑,用官话回道:“今日祭典隆重,三哥替阿辽少爷护航。”

金不戮赶紧上前,想要解释一二。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衣袂声响。维摩宗的几个暗影武士开道而来。眼中杀气腾腾,显然是也发现了异常。

后面紧跟着的,便是简易遥三人。

简易遥缓行在中间,右手还握了一把伞,却不打开,只是当个把玩的物件。两侧分别跟着沈知行和温旻。

简、沈二人都已见惯风浪,面色自然不变。难得温旻,竟然也是一派沉稳。

岩祝一见沈知行和简易遥,眼睛要瞪出来了。没想到魔宗竟然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拿自己。手立刻搭在腰间刀柄上。

霎时之间,草丛中一片铮铮之声,拔刀的拔刀,弓箭上弦的上弦。眼看便要动起手来。

温旻立刻反手去摸背后剑柄。前方几名武士也拉开架子,准备迎敌。

一群人中,沈知行显得有些特殊。笑着挠挠头,不太明白为什么。暗忖自己在江湖中被厌恶的程度,竟然又上了一层楼。

爨莫扬按住岩祝的手:“三哥,无论如何,今日请卖莫扬一个面子。”

岩祝冷笑:“简大宗主也大驾光临了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座下山寨拱手相迎。”

简易遥笑得春风和煦:“岩祝大寨主,久违。易遥此来,只为看看金少堡主,怎敢叨扰南部三十二路英雄。”

几句之间,岩祝心中已闪过百种决断。暗忖:这两个魔头突然出现,是几个意思?

想拿我?就凭这十几个人?

不是为了拿我?之前做下了那么多事,就这么来了,未免也太目中无人。

以为我不敢动你们?

一时间想下令捉了简易遥,以快打快,一了百了;一时间又因为爨莫扬在旁说话,忌惮见罪于明月山庄。最后生生忍下来,坐回椅中。

&&&

金家祖陵在东安洲的东侧半山坡处。

最前方是一座汉白玉祭台,长长台阶延伸岛下,中间各有分支小径环绕全岛。

祭台前方是个空场,也是洁白的汉白玉。两侧各摆三排太师椅,算作观礼台,上方罩着温旻监工的帆布棚。

本次祭典邀请的宾客不多,除了明月山庄、岩祝及维摩宗几位,便是少数在金泰生前交好的老主顾和乡里。大家由金不戮亲自安排,坐在观礼台中。

爨莫扬等人,因岩祝已经选了一把椅子坐,便都随他坐在一侧。

简易遥毫不挑剔,来到明月山庄一行人对面。也不惧身后树丛中重重的埋伏,轻松写意地坐下了。

沈知行大剌剌坐在宗主旁边。似看自家地里小白菜似的望着金不戮,满眼的喜悦与慈爱。又回头看看站在身后的徒弟,显然也是他的一畦得意小白菜,马上可以摘了。

看得爨莫扬在对面困惑无比:沈知行竟然是真的疼阿辽。

&&&

金泰周年祭典一切从简。

按照预设流程:金不戮先祷告先祖。而后上冠,举行成人礼。最后以成人身份去金泰夫妇陵前禀告父母,亲自诵经祭奠,便算礼成。

祷告时,金不戮自述听闻父亲过世噩耗后如何一片迷茫,再到如何冷静下来。这一年自己是怎样挺了过来,发誓日后更加勤勉。

更在列祖列宗面前感谢众位亲友帮忙。尤其提到爨莫扬和温旻。

说到温旻的名字时,他顿了顿,而后才继续。别人以为这只是一个无意的停顿,唯独温旻听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上冠之礼,需由族中一位长辈为成年男孩戴冠。

金家人丁单薄,选来选去,定下了门房的老安伯。也姓金,在金家堡中最年长。如今被请至长辈座,由他来为金不戮戴冠。

明月山庄傲人名器——白银冠,从素白布下露出原貌。安伯颤巍巍将其端起,红了眼圈,冲森森松柏之间喊了声:“老爷——少爷长大成人了。以后也要保佑他啊!”

话音末尾是苍老凄哀的哭腔。阴雨连绵,落在在祭台周围,将天地连成一片。

金不戮含泪跪在地上,素髻朝天,静候安伯为自己上冠。

变故,便在此时发生。

安伯话音刚落,西侧突然有金锣声响,一声接着一声,疾如骤雨。

西侧是东安洲的渡口,与规屿遥遥相望。

渡口处突然刀剑声四起。不多久,一名蒙面武士跌撞爬上观礼台。胸前染血,嵌着数枚铁蒺藜,伤口显然极深。

他一身暗紫,手持一柄弯刀,一看便是岩祝手下。俚语嘶吼道:“魔宗攻来了!”

倒下之时,身后又有数声掺呼。几名靛紫蒙面人提刀过来,想往简易遥跟前冲,被陆衍等人拦住。

岩祝自坐下后便如一张拉满的弓,弦都要崩断了。一见此情状,那紧绷的箭头终于射出。高喝一声,锵地拔出长刀,冲简易遥面门攻去。另一只手一挥,袖口飞出几只暗红小蛇,分别向温旻、沈知行等人射去。

口中官话高喊:“魔宗竟然敢先动手!”

他一动,藏身的人马立刻呼号而出。□□齐飞,暗器四散,似要在瞬间将魔宗众人削成肉泥。

周遭更有沙沙声响,一听便知有无数蛇蝎蛰伏已久,蜿蜒着爬了出来。

立刻一片混乱,宾客逃窜,下人惊叫。

维摩宗一侧立刻应战。

十名暗影武士面冲外围成一圈,铁蒺藜与暗弩齐发,一边拨开射来、攻来的暗箭和刀剑,一边刀砍剑扎无孔不入的蛇蝎毒虫。陆衍与副手一左一右护住右护法与宗主。

沈知行将剑舞成一片金汤,把简易遥护在身后。边打边笑起来:“岩祝三兄弟,去年中秋果然是你!手法一样一样的!”

岩祝咬牙切齿,不敢上他近前,只不断催动毒物攻去。

岩颂岩差两人吃惊异常,相视一眼,一个护住了少庄主,另一个蹿到场中去帮助三弟了。

一时间,漫天毒蛇毒箭四射,刀光剑影争鸣。竹竿歪斜,石柱轰然倒地,帆布顶棚掀翻。小小东安洲顷刻变为修罗场。

西边渡口更有岩祝座下人马不断杀来。好像是来护主,却个个身上带伤,又似遭到伏击,被人驱赶而来。见到魔宗罪魁祸首在前,无不高喝着攻去,以解心头之恨。

大变之下,金不戮甩起拐杖,叮叮当当格开四溅过来的断刃和暗器,将宾客和安伯等人汇在一处安静的角落,护于身后。大喊:“大家住手——!不要打了——!停手说清到底怎么回事!”

岩祝远远地回他:“什么怎么回事!魔宗早就埋伏在你家祖坟,要你三哥的命!你看不明白?!”

安伯踉跄摔倒。白银冠没有拿稳,骨碌碌滚至杀阵之中,被雨和泥泞埋没,再难寻找。

&&&

变化太快,双方甚至连个互相叫骂的过程都无。

爨莫扬不明白为何顷刻间便至如此。高声喝止了两声。

但杀声已沸,岩祝的人只听三爷指令,只要三爷不停手,便没有人敢放下刀。

他此行只是来参加观礼,又想着有岩氏三雄在,故而没多带什么人手。而今势态一变,只能取最重要的来护了。便立刻放弃无谓之工,抽出七宝镰月刀,拨开乱刃去接金不戮。

斜刺里突然窜出一条白影将他挡住。粉银光芒暴涨,当当当和他对了几招。刀剑铮铮,招招硬碰硬,不准他上前靠近一步。

定睛看去,原来是温旻。手持长剑,双目冷得像刑场上一抹凝血,没有一丝温度。

爨莫扬心中微有暗惊:他怎么突然长进了?剑法和速度还是原来的剑法和速度,力道却比以往厚重。

温旻在爨莫扬吃惊的功夫,伸手也要去拉金不戮。金不戮却生生躲开,急得温旻大喊:“阿辽!快跟我来!那边危险!”

金不戮面色死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似乎目睹整个春天瞬间衰败。

“小旻……你们,你们……?”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旻有话未尽,爨莫扬刀已攻来。两人战在一处,再无一句言语。